…不想失去它们。”
他关掉连接，手指仍在颤抖。
第二天开展，展厅里人声鼎沸，镁光灯闪得我睁不开眼。
A - 10站在我身旁，表面看似镇定，掌心却沁出汗水，黏糊糊地贴在我的手背上。
他低头亲吻我额头时，我闻到他身上有股金属烧焦的味道。
“谢谢你让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
我没有接话，只是紧紧攥住他的衣角。
夜里，风向变了，雪不知何时停了。
天空泛起一种病态的暗红，像是伤口结痂前的颜色。
他猛地扯下我胸前的青玉铃铛，捧在手心。
铃铛开始转动，蓝光一圈圈蔓延开来。
“走。”
他说道。
我们连夜向北赶路，穿越地图上未标明的地方。
他走得很急，手心的温度时高时低。
偶尔我能感觉到他在瑟瑟发抖，但他始终没有松开我的手。
第三天傍晚，神社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不止，石阶上的苔藓黑漆漆的，像干涸的血迹。
“有人住过吧？”
我搓了搓手臂。
“是守灵人留下的痕迹。”
他从包里掏出终端，插入墙缝里的某个接口，“他们留下了一些东西。”
屏幕亮起的瞬间，跳出警告：检测到非法程序植入，启动强制清除“A - 10！”
我冲过去。
他按住胸口，身体摇晃了一下，眼中闪过一道猩红。
“别碰我。”
他咬紧牙关，“程序在侵蚀我。”
我把青玉铃铛贴在他胸口，金属硌得我手掌生疼。
刹那间，铃铛爆发出强光，整个神社沉浸在幽蓝色的光芒中。
他浑身抽搐，双眼翻白，符文从他皮肤下渗出来，像活过来的文字。
“苏瑶。”
他攥住我的手腕，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要是我失控……立刻离开。”
“我不走！”
“你必须走。”
“那你呢？”
他嘴角微微扯动，那笑意冷得像冰裂的声响。
“我会等你。”
门外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咔嚓”一声。
他把我推进密室时，背影单薄得仿佛要破碎一般。
我听见他低声说了句什么，但风声太大，没听清。
他抬手划出一道银色弧线，墙壁上的刻痕开始发光。
整座神社震颤起来，尘埃簌簌落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你知道吗？”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