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划破,但她仍紧紧护着藏在胸针里的存储卡——那里面有汉斯实验室的全部数据。
当他们终于从舞台下方的升降台钻出时,下半场演出已经开始,舞台上的钢琴协奏曲正进行到高潮部分。
“看那里!”
沈砚指着乐池后方的巨型扬声器,四个黑色圆柱体正在缓缓升起,正是钟楼里次声波发射器的改良版。
他迅速掏出手机,将陈默发来的干扰频率输入调音台,与此同时,林夏已经站上舞台,对着话筒唱起《安魂曲》的片段——那是苏月谱中隐藏的高频声波序列。
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当人声与钢琴声共振时,扬声器的金属外壳开始出现裂纹。
汉斯在VIP席上疯狂挥手,却无法阻止声波的叠加效应。
随着一声巨响,四个发射器同时爆炸,舞台上腾起白色烟雾,观众席传来惊呼声。
“现在!”
沈砚大喊,林夏将存储卡抛向空中,他精准地用钢琴盖扣住,与此同时,会展中心的所有屏幕都亮起了加密文件的内容——那些用学生脑电波数据换取科研经费的罪证,正以光速传遍全球。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汉斯已经消失在贵宾通道。
林夏靠在沈砚肩头,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你早就知道他们会利用音乐节的音响系统?”
“从顾言的笔记里猜的。”
他摘下被烟雾熏黑的领结,露出锁骨下方新添的擦伤,“声波是最无形的凶器,也是最锋利的证据。”
陈默不知何时出现在后台,手中的小提琴盒里装着从发射器残骸中拆下的核心芯片:“刚才有个戴墨镜的男人塞给我这个,说‘替苏老师谢谢你们’。”
林夏接过芯片,发现背面刻着“GY”——顾言的缩写。
她与沈砚对视,从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震惊:原来当年的真相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而那个从未谋面的学长,竟在二十年后依然守护着真相的火种。
深夜的日内瓦湖畔,沈砚将折好的纸船放进水里,船上载着苏月的乐谱复印件。
林夏望着纸船在月光中漂远,忽然想起白天在汉斯实验室看到的一幕:在顾言的死亡报告档案里,夹着半张演唱会门票,日期是2003年9月20日——本该是苏月首演《双生协奏曲》的日子。
“他们说,声波在真空中无法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