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型对讲机低语:“计划提前至中场休息。”
林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看见汉斯身旁的女助理打开化妆镜,镜面反射出后台通道的电子锁密码——0919,又是那个贯穿二十年的数字。
“该你了。”
沈砚在间奏时轻声说,同时将琴凳向右侧挪动三厘米。
这个细微动作触发了皮鞋底的压力传感器,会展中心的Wi-Fi网络中顿时泛起涟漪——他们植入的蠕虫病毒正在入侵监控系统。
中场休息时,林夏以补妆为由溜进后台。
电子锁在密码输入后发出轻响,门内竟是间摆满精密仪器的实验室。
她迅速掏出微型扫描仪,对着墙上的电路图拍照,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
“林小姐对声学研究很感兴趣?”
汉斯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他手中的钢笔尖闪烁着冷光,“当年顾言也总是对不该好奇的东西太执着。”
林夏转身时已将扫描仪藏进袖口,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我、我迷路了......”话音未落,沈砚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林夏?
你的胸针掉在琴房了。”
汉斯的目光瞬间被林夏胸前的蓝宝石胸针吸引——那是苏月的遗物,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沈砚走进房间,指尖在裤袋里按下录音键,同时注意到实验台上的次声波增幅器,其核心部件正是取自槐城三中的钟楼装置。
“原来施耐德先生在研究频率对脑电波的影响?”
沈砚假装随意地翻看桌上的论文,“我记得这类实验在欧盟是被禁止的。”
汉斯的笑容逐渐冰冷:“聪明的孩子总是活不长久。”
他突然按下桌上的红色按钮,整座建筑的应急照明瞬间亮起,林夏感觉一阵眩晕——低频声波正在穿透她的耳膜。
沈砚立刻拽过她躲到实验台后,同时从领口扯出项链——那是改装过的超声波发生器。
当高频音波与次声波在空中相撞时,空气中泛起肉眼可见的涟漪,实验台上的玻璃瓶纷纷炸裂。
“走!”
沈砚抓起林夏的手冲向安全通道,却发现出口已被金属栅栏封锁。
林夏忽然想起化妆间里的通风管道,拽着他拐进女洗手间,用随身携带的万能钥匙打开天花板隔板。
爬行通道里弥漫着灰尘,林夏的礼服裙摆被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