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秦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秦知瑶猛然惊醒,这个角度看,宋时安的眉眼便和傅墨川像了半成。
她来不及思考,蹙眉挡下傅墨川的手。
“别太咄咄逼人,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做戏栽赃?哪里至于要一条人命?”
傅墨川正在气头上,说出的话口不择言。
“你当然不至于了,秦小姐,你何时把别人的真心看进过眼里?谁对你都是可有可无,就连这种人你也青睐三分。”
说到最后,他眼底浮出一丝悲伤。
“我自始至终都是你的消遣,秦知瑶,我真希望这辈子从没认识过你。”
秦知瑶顿时气血上涌,她冷血?她不在意真心?
分明是傅墨川唯利是图,满嘴谎话的接近她!
叫她拿出自己全部真心,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是场蓄意谋划的骗局。
她扶起宋时安,为他披上外衣,随即叫来保镖押住傅墨川。
秦知瑶眼底结冰,透着森森寒意。
“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让你体验一把可有可无的玩物滋味如何!”
傅家家仆见状不对,想要上前救主,却被秦知瑶吓退。
“谁敢上来?跟秦家作对,你们不要命了?”
就是家仆也知道秦家地位,静默半晌,再无人上前。
秦知瑶冷笑一声,带走了傅墨川。
只留下一地断裂散落的佛珠。
她带着人回到自家的会所,开了包间叫上一桌酒。
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傅墨川,她的眼神暗了暗,支起相机。
“不是高高在上的清冷佛子吗?不是从来都滴酒不沾、清心寡欲吗?”
秦知瑶吩咐保镖将他按住,上前慢条斯理地解了他的衣服。
接着便拿起酒瓶,干脆利落地从头顶浇下。
傅墨川涨红眼攥紧拳头,他紧咬嘴唇,额角青筋突起,一言不发地承受羞辱。
红酒一瓶接着一瓶浇下,和嘴角咬出的血混在一起。
酒液刺激到没有痊愈的伤口上,刺痛难耐。
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秦知瑶抓着他额前的头发,逼他凑近相机。
“傅墨川,看清楚,这才是我消遣的样子,这辈子除了我眼瞎了十几年,你以为谁还能看得惯你这张死人脸?”
傅墨川紧闭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