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事没那么顺利。
孟豪死活不肯签协议书,甚至跑到研究所闹,搞得人尽皆知。
所里的人开始议论,说我一个女同志,刚来就惹出这么多事,怕是不安分。
我咬牙忍着,埋头工作,逼自己不去想。
可心底的火,却越烧越旺。
凭什么我要背这些莫须有的骂名?
凭什么孟豪的错,要我来承担?
这天,我加班到很晚,办公室只剩我和刘宇飞。
他坐在对面,突然开口:“田同志,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我愣了下,低头继续画图:“没事,工作忙。”
他挑挑眉,凑过来,离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肥皂味:“田同志,你当我瞎啊?
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肯定有事。”
我皱眉,后退一步:“刘同志,你管得太宽了。”
他愣了下,挠挠头,笑得有点窘:“得,我错了,不问了。”
可他没走,坐在我对面,剥了一颗糖,塞到我手里:“吃颗糖,甜甜嘴,心情就好了。”
“刘宇飞,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平静却藏着试探。
他愣了下,随即笑了,露出两颗虎牙:“田同志,你这脑子好使,工作拼命,我不看好你看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