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陈陆总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的第十次“意外”,姐不玩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那就笑一笑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滨城的天,说不上多变,却也足够给我的人生添堵。比如此刻,明明是我们约好携手彩排幸福的下午,却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满室华丽却冰冷的布置。我想,有些人的耐心,大约是被狗叼走了,还专挑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那种。一、“苏小姐,陆先生他……说、说快到了,让我们再等十分钟。”“唯一时刻”的婚礼策划负责人小陈,第N次擦着额角的汗,声音虚得像秋末的柳絮。这是他今天第五次报时,距离原定的下午两点,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零三十分钟。我坐在宴会厅前排的米白色丝绒椅上,脊背挺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袋上冰凉的金属搭扣。我没看小陈,目光平静地扫过精心布置的鲜花拱门,璀璨的水晶吊灯,以及不远处另一对候场新人脸上毫不掩饰的焦躁。“滨城最近交通管制特别厉害吗?”我轻声...
《总裁的第十次“意外”,姐不玩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滨城的天,说不上多变,却也足够给我的人生添堵。
比如此刻,明明是我们约好携手彩排幸福的下午,却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满室华丽却冰冷的布置。
我想,有些人的耐心,大约是被狗叼走了,还专挑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那种。
一、“苏小姐,陆先生他……说、说快到了,让我们再等十分钟。”
“唯一时刻”的婚礼策划负责人小陈,第N次擦着额角的汗,声音虚得像秋末的柳絮。
这是他今天第五次报时,距离原定的下午两点,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零三十分钟。
我坐在宴会厅前排的米白色丝绒椅上,脊背挺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袋上冰凉的金属搭扣。
我没看小陈,目光平静地扫过精心布置的鲜花拱门,璀璨的水晶吊灯,以及不远处另一对候场新人脸上毫不掩饰的焦躁。
“滨城最近交通管制特别厉害吗?”
我轻声问,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小陈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陆氏集团业务太繁忙了,陆总日理万机。”
真是万能的借口。
日理万机到,连自己婚礼的彩排,都能迟到得如此心安理得,这已经是第十次了。
是的,第十次。
从春暖花开到夏雨滂沱,再到如今的秋意微凉,整整十次婚礼筹备,每一次都在临门一脚时,被陆瑾言以各种“十万火急”的理由无限期推迟。
第一次,他说欧洲有个并购案到了关键时刻,对方指定要他亲自飞过去敲定,否则陆氏集团将错失一个千载难逢的国际市场拓展机会。
我体谅他的事业心,压下所有请柬,安慰自己:“好事多磨,他的成功也是我的骄傲。”
第二次,他面色凝重地说,西南分公司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牵连甚广,他必须立刻赶去坐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动摇集团根基。
我再次选择了理解,精心挑选的婚纱,刚从巴黎空运回来,就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寂寞。
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的理由都那么冠冕堂皇,那么“身不由己”,那么的……不容置喙。
而这一次,距离婚礼只有三天,他终于“赏脸”来彩排,却还是让我和整个婚庆团队像傻子一样枯等。
“时间到了,苏小姐,”小陈声音更低了,“三点半场地要清给下一对了,我
们……可能无法完成彩排了。”
我站起身,理了理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裙摆。
我个子高挑,即使穿着平底鞋,也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场。
“知道了。”
我淡淡地说,声音清冽如冰泉,“小陈,通知你们财务,预付款不必退了,这是我们违约。
另外,请转告你们总监,‘苏晚艺术工作室’与‘唯一时刻’的年度合作协议,即刻终止。”
小陈脸色一白,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被我那双冷静到极致的眸子看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见过太多新娘因为各种小事抓狂、抱怨,却从没见过像我这样,在如此重大的“意外”面前,还能平静得像在宣布明天天气预报。
这平静之下,是积攒了多久的失望与冰冷?
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拎起手袋,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嘭”地一声被推开。
陆瑾言终于出现了。
他穿着笔挺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额角沁着薄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他身后,还跟着他的得力女助理,林薇。
林薇穿着一身与陆瑾言西装颜色颇为呼应的深灰色职业套裙,怀里抱着一叠文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职业微笑。
“晚晚!
抱歉,抱歉!
路上堵得水泄不通,我真是……”陆瑾言快步走过来,伸手想去拉我的手。
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是吗?
滨城的交通瘫痪到这种地步了?”
我挑了挑眉,视线在他熨帖的领口停留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那里,有一根极细的金发,在灯光下几不可见,却刺痛了我的眼。
林薇是染着时下最流行的亚麻金色的。
“苏小姐,陆总一开完紧急董事会就马上往这边赶了,连午饭都没顾上吃。”
林薇适时开口,声音柔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对陆瑾言的体恤。
她还特意强调了“紧急董事会”,仿佛在佐证陆瑾言的不可抗力。
“紧急董事会开了一个半小时,林助理全程陪同,真是辛苦了。”
我的目光转向林薇,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陆氏集团的董事会,门槛挺低的,连助理都能列席旁听,学习企业决策了。”
林薇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低下头,小声说:“我是需要记录会议纪要……哦,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不
再看她,重新对上陆瑾言,“既然陆总这么忙,彩排我看就免了。
毕竟,你的时间比金子还贵,我苏晚担待不起这份奢侈。”
陆瑾言皱眉,语气中带了些许不耐烦,仿佛我的“不体谅”让他很失望:“晚晚,你怎么又这样说话?
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
公司临时出了大状况,十几个亿的项目等着我拍板,我能怎么办?”
我心底冷笑。
又是“十几个亿的项目”。
我的婚礼,我的等待,在他眼中,似乎永远排在那些冰冷的数字之后。
“是啊,你能怎么办呢?”
我轻叹一声,眼神却无比清明,“你确实无能为力。
毕竟,在你心里,我和我们的婚礼,大概连你领带上那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陆瑾言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头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领带。
林薇也紧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飞快低下。
“没什么。”
我淡淡道,“既然来了,那就当是来走个过场,散个心吧。
不过,陆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陆瑾言一怔:“忘了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古龙水香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林薇常用的那款“邂逅清新”的淡香。
我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右肩。
“这件衬衫,”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字字清晰,“你昨天早上出门时,穿的是深蓝色的那件。
这件纯白的,我记得是放在客卧衣柜里的。
林助理说你午饭都没顾上吃,直接从公司赶来,想必也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吧?”
我顿了顿,微微一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还是说,陆总的办公室里,也备着客卧同款的全套换洗衣物?
真是……体贴入微的好习惯。”
陆瑾言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他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所有的遮掩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林薇更是脸色煞白,手里的文件都快拿不稳了。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般的寂静。
酒店的工作人员和那对新人,都用一种看好戏又不敢出声的表情,悄悄关注着这边。
“苏晚,你非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堪吗?”
陆瑾言的声音压抑着怒火,他觉得自己的面子被我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难堪?”
我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天真的残忍,“陆瑾言,到底是
谁让事情变得难堪?
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敷衍,是你把我当傻子一样糊弄。
这已经是第十次了,你真以为我的耐心是无限的?”
我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有句话说得好,‘当你毫无保留地信任一个人,最终只会有两种结果:不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就是生命中的一堂课。
’陆瑾言,恭喜你,你成功地给我上了十年中最深刻、也最昂贵的一堂课。”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吐尽胸中所有的郁结。
“这婚,我不结了。
你,我也奉还给你自己。
陆瑾言,你自由了。
带着你的助理,带着你客卧的衬衫,去过你‘日理万机’的生活吧。”
说完,我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向宴会厅大门。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决绝,像是在为一段长达十年的感情,敲下了休止符。
“晚晚!”
陆瑾言终于反应过来,急忙追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和林薇……我们……”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陆瑾言踉跄了一下。
“解释?”
我冷笑,“陆瑾言,你的解释,我听了十年,耳朵都快起茧了。
每一次都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每一次都是‘我和她没什么’。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
我逼近一步,眼神锐利如刀:“是你那件凭空出现在你身上的衬衫告诉我真相?
还是你秘书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告诉我真相?
又或者,是你朋友圈里那张‘不小心’晒出的,和林薇十指紧扣共进烛光晚餐的照片告诉我真相?”
是的,就在三天前,我所谓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在我忙着最后确认婚礼细节的时候,正和他的女助理“为签单陪客户吃饭”。
那张照片,林薇半夜十二点发出,配文是:“感谢陆总的破费,为了拿下欧洲史密斯夫妇那个棘手的单子,我们俩都拼了!
连续加班一周,终于有了完美的结果!
庆祝一下!”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像是事后编辑上去的:“照片是客户帮忙拍的,陆总说我工作表现出色,特许我发个圈纪念一下,嘻嘻。”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氛围浪漫的高级法餐厅,桌上摇曳的烛光,映着两人含笑对视的眼眸,以及……那紧紧交握的手。
而陆瑾言所谓“
棘手的史密斯夫妇”,我恰好认识,上周还在一个慈善晚宴上遇到,对方明确表示近期并无与陆氏合作的计划。
谎言编织得如此拙劣,却还妄想我会继续装聋作哑。
“你……你怎么知道的?”
陆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加,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戳穿这件事。
那条朋友圈,林薇设置了分组可见,是屏蔽了我和他们共同好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眼神冰冷,“陆瑾言,你把我当瞎子,还是当傻子?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游手好闲到有空盯着别人的朋友圈?
若非你说,我若接手苏氏的产业会让你觉得被冷落,我会屈居于一个小小的艺术工作室,给你当个看似‘贤内助’的摆设?”
这句话,我说得极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陆瑾言心上。
苏家,在滨城同样是名门望族,产业遍布多个领域。
我作为唯一的继承人,能力卓绝,只是为了照顾陆瑾言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心,才一直低调地经营着自己的艺术工作室,甘愿做他背后的女人。
陆瑾言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一直享受着我的退让与包容,却从未想过,这背后是我多大的牺牲。
“好!
既然你觉得是我阻碍了你鹏程万里,那我们一拍两散,各生欢喜!”
陆瑾言恼羞成怒,他无法反驳我的话,只能用更激烈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和不堪。
“如你所愿。”
我微微颔首,转身,迈开坚定的步伐。
这一次,陆瑾言没有再追。
他站在原地,看着我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他以为,我会像以前那九次一样,闹一闹,哄一哄,也就过去了。
他以为,我爱他入骨,离不开他。
他从没想过,我会真的说出“不结了”这三个字。
林薇小心翼翼地挪到陆瑾言身边,声音带着哭腔:“陆总,对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发那条朋友圈,苏小姐也不会误会……”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陆瑾言的脸色。
陆瑾言烦躁地摆摆手:“行了,别说了!”
他此刻心乱如麻。
一边是我的决绝带给他的冲击,一边是长久以来习惯了我的隐忍,让他对眼前的局面措手不及。
他甚至没去深究,为什么林薇屏蔽了我的朋友圈,我还是会知
道。
这其中的猫腻,他暂时顾不上了。
因为我那句“你自由了”,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
自由?
他真的想要这种“自由”吗?
二、我走出丽景酒店,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我脸颊上因愤怒而升起的微热。
我没有立刻开车,而是站在酒店门口的白桦树下,点燃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
烟雾缭绕中,我的神情渐渐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淡漠。
相识二十五年,青梅竹马。
相恋五年,情深意切。
曾经,我坚信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命中注定的灵魂伴侣。
陆瑾言英俊潇洒,事业有成;我聪慧独立,家世匹配。
在外人看来,我们是童话般的完美组合。
就连两家长辈,也从小就打趣我们:“瑾言啊,晚晚啊,你们俩这么要好,长大干脆直接领证得了,省得我们操心!”
年少时,我也曾幻想过,披上最美的婚纱,嫁给这个我从小依赖和仰慕的男人。
二十岁那年,我们顺理成章地从朋友变成了恋人。
那时的陆瑾言,还没有现在这么“忙”。
他会陪我看午夜场的电影,会在我生日时费尽心思准备惊喜,会记得我所有的小怪癖和小喜好。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是陆瑾言正式接管陆氏集团,坐上总裁位置之后吧。
他越来越忙,应酬越来越多,身边的莺莺燕燕也越来越多。
而林薇,就是那些莺莺燕燕中最“特别”的一个。
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聪明、漂亮、有野心,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如何不动声色地展示自己的“优秀”和“不可或缺”。
起初,我并没有太在意。
男人在外面打拼,身边有个得力的女下属,无可厚非。
直到,林薇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陆瑾言的日程,林薇比我更清楚。
陆瑾言的口味,林薇记得比我更精准。
陆瑾言的衬衫尺码、领带喜好、甚至是一些私人物品,林薇都了如指掌。
我不是没有旁敲侧击地提醒过陆瑾言,但他总是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甚至还会反过来指责我“小心眼”、“无理取闹”、“不信任他”。
他说:“林薇是个很有能力的下属,我倚重她是为了公司发展。
晚晚,你要大气一点。”
他说:“我对她只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影响我们的
感情。”
他说:“为了避嫌,难道我要辞退一个优秀的员工吗?
这对公司不公平,对她也不公平。”
每一次,我都被他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堵得哑口无言。
渐渐地,我也懒得再说了。
心,就是在这样一次次的失望和自我麻痹中,慢慢变冷的。
“世上所有的坚持,都应该用对地方。”
我吐出一口烟圈,自嘲地笑了。
我坚持了这么久,却用错了地方,耗尽了热情。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闺蜜姜晓。
“喂,晚晚!
彩排顺利结束没?
晚上‘皇朝’的包厢我已经订好了,给你办告别单身狂欢夜!
不醉不归啊!”
姜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永远那么活力四射。
我掐灭了烟蒂,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彩排……算是提前结束了。”
我语气平静无波。
“什么叫提前结束?
陆瑾言那孙子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姜晓的声调立刻拔高,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没什么,”我轻描淡写,“我把他休了。”
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足足五秒钟。
然后,爆发出姜晓震耳欲聋的尖叫:“卧槽!
休得好!
晚晚你终于想通了!
那狗男人早就该踹了!
留着他过年包饺子吗?!
姐妹今晚必须给你好好庆祝一下,庆祝你重获新生,喜提单身贵族身份!”
我被她逗笑了,心中那点残留的阴霾也散了不少。
“行啊,今晚不醉不归。
不过地点得换一个,‘皇朝’是他家旗下的产业,我可不想再看见任何跟他有关的东西,晦气。”
“没问题!
听你的!
滨城这么多好地方,还怕没处潇洒?
等着,姐们儿马上过来接你!
你现在在哪儿?”
“丽景酒店门口。”
“原地待命!”
挂了电话,我从手袋里拿出另一部手机,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只联系家人和最亲近的朋友。
我调出陆瑾言的号码,以及所有与他相关的联系方式,包括他父母、亲戚、常用的司机……全部拉黑删除。
然后,我打开了自己的私密社交账号,那个只记录了我和陆瑾言五年恋爱点滴的小天地。
一张张照片,一段段文字,曾经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讽刺。
我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张照片背后的故事,每一次心动的瞬间。
手指在“注销账号”的按钮上停留了很久。
最终,还是决
然地按了下去。
确认注销此账号?
所有数据将被永久删除,无法恢复。
确认。
“当你毫无保留地信任一个人,最终只会有两种结果,不是生命中的那个人,就是生命中的一堂课。”
我默念着这句话,像是跟过去的自己做最后的告别。
陆瑾言,就是我生命中最惨痛的一堂课。
代价是五年青春,以及一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不过,没关系。
从今天起,我苏晚,要为自己而活。
那些打不倒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我又给工作室的行政主管发了条信息:“明天上午九点,召开全体员工会议。
另外,通知法务部,准备与陆氏集团所有合作项目的解约预案,评估风险和损失,越快越好。”
做完这一切,我发动了车子。
没有回与陆瑾言同居的别墅,而是直接去了我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
那是属于我自己的空间,干净,纯粹,没有任何与陆瑾言相关的气息。
我需要清理的,不仅仅是手机里的联系人,更是生活中所有与他相关的痕迹。
三、我的公寓是顶层复式,视野极好。
装修风格是我偏爱的极简现代风,黑白灰的主色调,点缀着几件亮色的艺术品,彰显着我的品味。
我径直走进二楼的衣帽间。
这个衣帽间,比普通人家的卧室还要大,三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衣柜,分门别类地挂满了各种华服、包包、鞋履。
其中一个最显眼的衣柜里,并排挂着十套婚纱。
每一套,都价值不菲,都是由国际顶尖设计师为我量身定制的孤品。
从经典的鱼尾款,到梦幻的公主蓬蓬裙,再到简约优雅的缎面A字裙……每一套都承载着我对婚姻最美好的向往。
然而,这十套婚纱,却从未真正见证过一场完整的婚礼。
它们像一个个无声的嘲讽,静静地悬挂在那里,诉说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我站在衣柜前,静静地看着这些婚纱。
良久,我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爱心传递’旧衣回收中心吗?
我这里有一批几乎全新的高档礼服和婚纱,想要捐赠……”处理完婚纱,我又开始清理衣帽间里那些陆瑾言曾经送给我的礼物。
名牌包包,限量款珠宝,情侣手表……凡是打着“陆瑾言赠”标签的,我一件不留,全部打包
,准备一起捐掉。
这些曾经象征着爱意的物品,如今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堆冰冷的物质,甚至带着几分虚伪的意味。
“如果一个男人用物质就能打发你,那说明他根本不懂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起姜晓曾经说过的话,不禁苦笑。
我苏晚,何曾缺过这些身外之物?
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份真诚的陪伴,一份踏实的依靠,一份不被敷衍的尊重。
可惜,陆瑾言给不了。
姜晓开着她那辆拉风的玛莎拉蒂总裁,准时出现在我公寓楼下。
一见到我,她就冲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
“我的女王陛下!
恭喜你脱离苦海,重获自由!
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把所有不开心都喝掉!”
我被她热烈的情绪感染,也笑了起来:“好,听你的。
不过,先帮我个忙。”
我指了指门口堆着的几个大箱子。
姜晓一看,眼睛都直了:“我靠!
苏晚,你这是……抄了陆瑾言的家,还是把你自己的奢侈品库存给清空了?
这些东西,随便拿一件出去都能换辆小车了吧?”
“都是些碍眼的东西,留着心烦。”
我淡淡地说,“帮我一起搬上车,送到回收中心去。”
“捐掉?!”
姜晓再次震惊,“晚晚,你认真的?
这些可都是钱啊!
你就算不喜欢了,转手卖掉也能回一大笔血啊!”
“不必了。”
我摇摇头,“看见它们,我就想起那些糟心事。
眼不见为净,还能做点善事,挺好。”
姜晓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姜晓的闺蜜!
够飒!
够狠!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走,姐们儿给你当苦力!”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箱子塞进玛莎拉蒂的后备箱和后座。
前往回收中心的路上,姜晓的手机又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直接按了免提,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陆大总裁,又有什么指示啊?
您这夺命连环call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老婆被人绑架了呢。”
姜晓的语气阴阳怪气,丝毫不给陆瑾言面子。
“姜晓!
苏晚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让她接电话!”
陆瑾言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哟,您老人家还知道苏晚是我闺蜜啊?
我还以为在您眼里,苏晚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摆设
呢!”
姜晓继续怼他。
我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仿佛电话里那个气急败坏的男人与我毫无关系。
“姜晓,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你让苏晚听着,我为今天下午的事情向她道歉!
是我不对,我不该迟到,不该……不该让她误会我和林薇!
我跟林薇真的没什么!
那件衬衫……那衬衫是因为我不小心把咖啡洒在了原来的衬衫上,林薇刚好有一件备用的男士衬衫在她车里,她说她哥哥尺码跟我差不多,我就临时换上了!
我发誓,就这么简单!”
陆瑾言急切地解释着。
姜晓听得差点没把方向盘给捏碎:“噗——备用男士衬衫?
林薇车里常年备着她‘哥哥’的衬衫?
陆瑾言,你这借口编得,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吧?
你当我们苏晚是弱智吗?”
我终于睁开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她哥哥?
林薇是独生女,这点公司人事档案里清清楚楚。
这谎言,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还有朋友圈那张照片!”
陆瑾言似乎怕她们不信,继续“澄清”,“那真的是为了签单!
史密斯夫妇你知道的,出了名的难搞!
林薇为了拿下这个单子,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
我是看她太辛苦,才请她吃顿饭犒劳一下!
那照片是史密斯夫人非要拍的,说我们俩为了工作这么拼命,让她很感动!
至于牵手……那是角度问题!
是错位!
晚晚,你要相信我!”
“胃出血?”
我幽幽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陆瑾言头上,“我前天刚跟史密斯夫人通过电话,她还问我,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去打高尔夫,她说她先生最近迷上了钓鱼,正打算去马尔代夫度假呢。
陆瑾言,你说的‘胃出血’的林薇,是哪个平行空间的林薇?
是需要靠跟客户上床才能签单的林薇吗?”
“而且,你确定史密斯夫人会对两个为了签单而‘手牵手’共进晚餐的男女主角‘感动’?
而不是觉得你们陆氏集团的企业文化,已经开放到可以靠出卖色相来拓展业务了?”
我一番话,字字诛心,不带一个脏字,却把陆瑾言和林薇那点龌龊心思剥得干干净净,暴露在阳光下。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死寂。
姜晓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朝我比了个大拇指:“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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