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湖村轶事后续》,由网络作家“哭哭土拨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浑身湿漉漉地瘫坐在青湖村的石拱桥旁,湖面映照着晚霞的霞光,四周却一片阴冷,弥漫着着空寂。半小时前,我被一双苍白的手托出水面,那双手的主人只说了句:“快跑……”上岸后却发现村民们眼底闪着黑青色的荧光,正如饥似渴地看着我。1我是山城大学的民俗学的研究生,导师派我远赴青湖村,为我们的课题寻找材料。进村前我就在镇子里听说了这个村庄的传说,镇上早餐店的大娘说,青湖村以青湖闻名,湖里有湖妖,会把人拖进水底,每年夏天都有很多人溺水,无论多么擅长游泳的人都不例外。但作为一个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有着科学发展观的、研究民俗学的学者,我根本不相信,这些无非是滑稽之谈,其背后一定有科学解释。我来到青湖村村口,望着那座斑驳的石拱桥,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波...
《青湖村轶事后续》精彩片段
我浑身湿漉漉地瘫坐在青湖村的石拱桥旁,湖面映照着晚霞的霞光,四周却一片阴冷,弥漫着着空寂。
半小时前,我被一双苍白的手托出水面,那双手的主人只说了句:“快跑……”上岸后却发现村民们眼底闪着黑青色的荧光,正如饥似渴地看着我。
1我是山城大学的民俗学的研究生,导师派我远赴青湖村,为我们的课题寻找材料。
进村前我就在镇子里听说了这个村庄的传说,镇上早餐店的大娘说,青湖村以青湖闻名,湖里有湖妖,会把人拖进水底,每年夏天都有很多人溺水,无论多么擅长游泳的人都不例外。
但作为一个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有着科学发展观的、研究民俗学的学者,我根本不相信,这些无非是滑稽之谈,其背后一定有科学解释。
我来到青湖村村口,望着那座斑驳的石拱桥,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明明是初夏,但却异常阴冷,仿若身处深秋,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走进村子,许是傍晚时分,村道上人烟稀少,沿着石板路走了许久,才看到一两个村民,但他们好奇怪,看着我的眼神十分空洞,我朝他们打招呼,想探听民宿的方位,他们只木然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走开。
这个村的人都这么高冷吗?
跟着导航一顿好找,才七拐八拐地找到我在蓝色软件上订好的民宿。
老板娘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妇女,微胖。
我进屋时她面色铁青地撇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查验我的预订信息,随后那双指甲里塞满泥垢的胖手递给我一张房卡。
我进到房间,连日来奔波的疲惫涌上,稍微收拾一下后我便休息了。
2次日醒来,已是艳阳高照。
我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准备把村子逛一下,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
沿着青湖湖岸走,湖面像是一块会呼吸的翡翠,但越看越觉得冷意逼人。
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有人在跟踪我?!
但我回头一看,只见一只黑猫轻轻一跃,消失在草丛里。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我往回走,准备回去民宿。
但正当我路过石拱桥旁时,背后突然吹来一阵阴寒的风,我不禁打起了寒战,就在这时,我的脚不小心
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湖里倒去。
我虽然会游泳,但当我失足跌入湖里的时候,仿佛有一种力量将我的双脚死死缠住,身体无法浮起来。
明明是夏天,湖水却冰冷刺骨,我努力用双手双脚划圈,做踩水动作,但身体却越来越沉,难道我就要丧命于此了吗。
就在我憋气憋得快要失去意识时,一双骨瘦如柴的、苍白的手将我环住。
是湖妖?!
这湖里竟真的有妖怪?!
是湖妖来索命了吗?!
但紧接着,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下沉的感觉消失了。
我想回头看看到底是什么生物,却怎么也转不过去。
那双手将我轻轻推向湖岸,再慢慢将我托举出水面。
“快跑,不要成为磐鬼的祭品……”一个沙哑无力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被推向岸上。
我赶紧扭头一看,湖面却空无一物,只剩下风掠过泛起的层层涟漪。
磐鬼?
祭品?
到底怎么回事?
我浑身湿漉漉地瘫坐在地上,想起身却因恐惧而失去了力气,慌乱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正回神着,我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这是我来到村子里后,第一次听到声响……3我顺着声音走去,只见村寨空地上聚集了很多村民,我躲在一旁的树丛里,一探究竟。
那些村民在中央升起篝火,他们手拉手,围坐在一起,就像在开什么庆功大会似的。
我被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念头吓到。
更诡异的是,火光映照在他们身上,竟映出青灰色的皮肤,那些村民的脸变得逐渐扭曲,这根本不像是人类的面孔,他们的眼睛狭长,泛出黑青色的荧光。
他们每个人都噙着微笑,嘴角露出诡异的弧度,仍旧是不交流的,只是都齐齐发出“呼——哈”的声音。
这些村民,实在是太诡异了,小命要紧,我得赶紧离开这里。
不料转身时踩到一根树枝,发出“咔嚓”的声音,我身体一晃,墩坐在矮树丛上。
完了……背后的村民们齐齐站了起来看向我,眼底的黑青色像是被点亮了,我竟从他们目光中读出了一种兴奋的味道。
我拼命向前跑,村民在后面穷追不舍,他们就像原始山林中的野人一样,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渐渐朝我逼近。
村道直通青湖,两侧是茂密的丛林,穿
行不易,眼见离湖越来越近,怎么办?
扎进湖里吧?
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我双眼一闭,憋住一口气,纵身一跃,一头扎进湖里。
比起第一次的恐惧,这次反而是忐忑,刚刚那个人还在吗?
能不能再救我一命?
距离上次落水没多久,他应该没走远吧?
爸妈保佑,导师保佑,让我再遇见他一次吧。
“唉,怎么又是你?”
他的声音再次在我耳后响起。
他一手轻抬着我的手,让我不会沉下去,另一手拿着一根长长软软的绳状物品捆住我的腰,我低头一看,是一条水草。
很神奇的是,我的身体变得无比轻盈,我很轻松地转过身,看到一个青年,他苍白的皮肤近乎透明,泛着淡淡的青灰,像是被水浸泡多年的宣纸,隐隐透着暗紫色的纹路。
“说话。”
他面色透着些许无奈,我诧异地看着他,这是在水下,我怎么说话?
“能呼吸,你试试。”
我不可置信,但还是照他所说的去尝试。
呼吸本是最普通的一个技能,但身处水下,让我忽略求生的本能来呼吸,倒是有点不知所措。
“那些村民,追我!”
也许因为他救我,我本能地相信他,太好了!
终于有人能和我讲话了,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到处都安安静静的,可把我憋坏了。
<“不是让你赶紧离开吗?”
“这…这不是正好遇到了嘛。”
我有点心虚,其实还是自己好奇心太强了,“那些村民怎么了,这里实在是太奇怪了!”
4水里的青年叫林澈,他告诉我,多年前青湖底下不知为何冒出来一个叫磐鬼的生物,他居住在青湖的最底下,磐鬼控制了这里的村民,村民成为了磐鬼的傀儡,失去了自主意识和说话的能力,就像行尸走肉一样。
但在他们的意识中,有一个任务驱使着他们,他们会把每个从外村来的人都扔进湖里,作为祭品投喂给磐鬼。
如果常年没有活人,村民们也会自发选出一人,光荣赴死。
“为什么要献祭活人给磐鬼?”
我不解。
“因为磐鬼也需要摄入力量,他才可以控制整个村子,也才可以在青湖和村子间穿梭自如。”
林澈在十几年前无意间路过青湖村,毫不例外地被投喂了进来,但他很幸运,被一根顺流而过的水草缠住,意
外地存活了下来。
他能在水中呼吸、生活,也因长时间在这片水域中,探寻到了磐鬼的一些秘密。
但每次他要离开湖面,总有一道神奇的力量将他牢牢抓住,让他无法挣脱。
也是因为常年生活在水里,他骨瘦如柴,长时间见不到阳光导致他气血不足,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病气。
“或许我已经死了吧。”
林澈这样说,话音里藏着不为人知的遗憾,话锋一转,他又说,“但你不一样,你还能离开这里。
既然已经被村民盯上了,索性你就毁了磐鬼吧。”
我?
毁了磐鬼?
我拿什么毁它啊我何德何能啊!
“后山,磐鬼把他的本体藏在了村子的后山。”
林澈很坚定地看着我,那一刻好像有一道光洒了下来,仿佛身边奏响了一首神圣的音乐,难道我真的是天选之子吗?
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林澈,但就是说,让我干活之前,能不能先体验一下潜水的乐趣!
5天黑了,整个村子都沉入夜色,散发着毫无声息的寂静。
林澈将我送到岸边,叮嘱了我几句,我便向后山出发了。
虽然夜晚村民们都休息了,但走在村道上我仍旧小心翼翼,毕竟这个村子实在诡异,每走一步,我都后悔一次,为什么要答应林撤完成这个恐怖的任务。
经过了漫长的搓磨,我终于找到村子的后山。
站在山脚下,背后传来丝丝凉意,整座山散发着一种鬼气,怪不得磐鬼会把本体藏在这山里,气质是真符合。
正当我准备入山时,我听到窸窸窣窣一阵草丛摩擦的声音,朝远处看去,林中亮着忽闪忽闪的火光。
我蹲在草丛里不敢做声,屏息观察着前方。
是村民!
半夜三更,五六个村民排成一小队有着,难道他们是特地来抓捕我的吗?
不对,我跳进水里,他们应当以为我已经献祭给了磐鬼,他们没脑子,应该不会想到我还活着,更何况特地搜寻我。
他们在巡山!
这个作恶多端的磐鬼啊,真是!
有鬼能使村民推磨,竟然还布局村民守护自己的本体,差点小瞧他了。
可现在,别说一队村民了,就是一个村民,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也打不过他啊,万一闹出太大声响,被磐鬼和其他村民发现了我,就更麻烦了,只能等待时机躲避他们了。
村民们举着火把,在山路
上机械似的行走,我耐心地躲在草丛里寻找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当我以为要等到天亮才能有机会进山时,只听到“刺溜刺溜”的声音,我看到腰间那条水草像一条水蛇一样,先拉长延伸,朝不远处的村民爬去,从脚开始,慢慢缠住他们,将几个村民紧紧捆在一起。
我心中一喜,这水草真是一个宝贝,好在村民们也是失去意识的傀儡,水草阻断了他们的行动,他们就一动不动举着火把站在原地。
我轻轻咬断延伸出去的那段水草,亲爱的宝,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村民们就交给你了!
扫清阻碍我便可以向山上走去。
整座山在夜色中弥漫着一片死寂,到底是有多大的勇气才接下这个任务,在我第无数次冒出要逃跑的念头但脚却不听使唤向前走的时候,我终于抵达山顶了。
6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我也离磐鬼的本体越来越近了。
林澈告诉我,山上有一个山洞,磐鬼的本体应该就藏在山洞里,至于他的本体长什么样,林澈说,这就需要我凭借机智与民俗学研究的经验来判断了。
这不就相当于导师让我研究一个课题,而我追问课题的题目和详细的的要求,导师却跟我说——都行……山洞里有人,我敏锐地察觉到。
洞口透出橙红色的光,忽明忽暗地晃动着,仔细听,还能听见木柴燃烧时的“噼啪”声。
我不敢贸然前进。
我捡起一块石头扔进山洞里,看看能不能将洞里的人引出来,自从石头被扔进去之后就悄无声息,连一个回响都没有,就在我发怔时,那块石头准确无误的砸回我的脑袋。
痛死我了!
失策了,磐鬼,不就是石头精,竟然用石头对付石头,是我班门弄斧了。
难不成又只能守着洞口,守株待兔吗?
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要引蛇出洞,他不肯主动,那被动也不是不行的,嘻嘻。
“去去去,把他揪出来!”
我解开腰间缠绕的水草,水草的一端捆住我的手,另一端让它伸展,朝山洞里钻进去,这就很像钓鱼,不知一会儿能调上多大条鱼呢。
手腕上的水草动了,把我手腕捆得更紧了,“鱼”上钩了!
我做出拔河状,试图将山洞里的那条“鱼”拉出来,而那端也在剧烈挣扎,这
是我们俩之间的博弈。
我使出吃奶劲,对水草说:“快,往回缩,把他扯出来!”
水草也很听话,努力往回缩短,我们俩合作着一点一点把山洞里的不知名物体揪出来。
7我和她四目相对,懵了。
山洞里的那个不知名物体,是民宿的老板娘......她看到我的时候却毫不吃惊,还是冷着那张铁青的脸,眉头皱在一起,身上被水草勒得紧紧的,还能隐隐看出几道红红的痕。
仔细闻,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幽深的水草味,和今天我泡在湖里感受到的味道是一样的,昨晚抵达民宿时也闻到了,只是那时,我的感受还没有这么深刻。
细思极恐,我颤抖着声音发问:“你......是磐鬼?”
她冷不丁地抬起眼皮,刹那间我能感受到背后一阵肃杀的冷气。
转瞬间却又“嗤”的一笑,眼底无尽的悲凉。
“没想到最后竟落到你一个小姑娘的手上。”
第一次听到她的身影,和她阴冷的人设不太相符,一个柔柔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不是,这不是横行多年的磐鬼吗?
这就被我制服了?
我有这么厉害吗?
这个副本是不是有点太简单了?
“这水草,是怨灵。”
她扭了扭身子,“今天就交代在这吧。”
许是她的声音太过柔软,原本生人勿近的老板娘看起来也没那么令我恐惧了。
阴冷潮湿的洞口渐渐泛起暖意,原本萦绕着的刺骨寒气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
面前的女人微微颤抖着,原本铁青的面容在渐渐泛白的天空照映下渐渐清晰柔和。
她的双眼盛满了哀伤与疲惫,不再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点温柔,“我的本体,是洞里的黑曜石,你去拿吧。”
我有点犹豫,虽然此刻她看起来柔和了很多,但我担心这是她的陷阱,如果我不谨慎,可能就万劫不复了。
但这时,缠绕在我手腕上的水草慢慢松解开来,独自钻进山洞里,不一会儿它绑着一块黑色的石头穿梭回我的身边。
8“我叫阿盘。”
民宿老板娘带着她柔柔的腔调娓娓道来。
她说,赴死之前,让她把故事讲完,也就无憾了。
阿盘本是村寨里极为普通的一个女孩,父亲经营着村子里唯一一家客栈。
而人生不幸的转折就发生在那个午后,媒婆送来了一块红绸布包裹着的翡翠玉镯子,是外村秀才家托她送过来了。
那封烫金的聘书,原本以为是命运的馈赠,不曾想,却是打开地狱大门的钥匙。
红盖头掀开的那一刻,喜烛映出的不是良人的笑意,而是书生眼底的嫌恶,他粗暴地扯拽,放肆地虐待,从此厢房成为她的牢笼。
这个噩梦持续到她艰难地产下一子,在那个暴雨夜,在儿子的百日宴上,趁着众人欢喜之时,她攥着碎瓷片破门而出,朝家的方向跑去。
泥浆裹满裤脚,她跌跌撞撞地冲进雨帘,冰冷的雨水浸泡着她的衣衫,她却毫无知觉。
远处村落的灯火明明灭灭,像极了父亲客栈的灯笼,阿盘咬着牙,朝着那簇微弱的光,朝着自以为能庇护她的家,跌进了更深的黑暗。
客栈的门扉很快打开,父亲举着油灯的手颤抖:“造孽啊......”话还没说完,族老们举着火把涌来,“伤风败俗的东西必须送回去!”
父亲被人推搡着撞倒在墙上,被村民们的咒骂声淹没。
阿盘被关在祠堂里,族老们准备等天气转晴时再将她送回秀才家。
“我那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淋了雨,发了高烧,脑子浑浊了。”
阿盘的垂眸,撸起衣袖,“你看这疤痕。”
“我烧糊涂了,在祠堂里发起了疯,把老祖宗们的牌位全烧了。”
她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仿佛这是自己做过最了不得的大事。
阿盘也随之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铁链缠着她浮肿的脚踝,她被高高架在邢台上,村民往她身上泼洒桐油,火苗窜起的那瞬间,周身不是火的温度,是刺骨的冰寒。
阿盘脸上早已不见任何一丝戾气,她苦笑:“其实我也是怨灵。”
熊熊大火冲破夜的沉寂,将夜空烧得通红,木柴噼啪作响,又淹没在巨大的浓烟之中。
村民把阿盘焦黑的躯体,毫不留情地扔进湖里,那一刹那,青湖骤然沸腾了起来,湖面被划出一道焦红的灼痕,随后砸进幽绿的湖水里。
9“所以,你要报复村民!”
我惊呼道。
她点点头,而后又低沉道:“但这,并不能开解我,我只是活在无尽的痛苦中罢了。”
她抬头看向我,说:“所以,今天就由你,来终结这场
恩怨吧。”
天色渐亮,晨光刺破浓雾,透过树叶的边缘落进我的瞳孔。
我按照阿盘的吩咐,拉扯着连接着黑曜石和阿盘中间的水草,将他们拖进山洞中,往深处走,有一处熔岩。
阿盘带着水草和黑曜石纵身一跃,空气中炸开焦糊的腥气,我眼角的泪水也悄然滑落。
10天亮了,萦绕在青湖村上的死气在晨光的照射下,如退潮般消散。
青湖村苏醒了。
村民们对所有的事都毫无记忆,他们眼神中透着一股懵懂,身体却很自然地按照平时的习惯指引着他们完成日常的各项生活任务。
我在石拱桥旁知道了林澈。
“恭喜你,终于离开青湖了。”
我朝林澈一笑。
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
只有我知道,他此刻该有多么不习惯大路上与水里完全不一样的呼吸方式。
我递给他一串黑曜石手串,说:“这是阿盘给你的。”
“哦,阿盘就是磐鬼。
你是她儿子的后代,她看见你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解释道。
我把阿盘的故事转述给他,他静静地听着,呼吸声很浅。
我继续说:“所以你掉进湖里没死。
她说她其实很纠结,毕竟你身上也流着少许那个恶魔的血液,但也是圆了她的遗憾,她死前很想见见她的孩子。”
林澈不做声,良久,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悲剧了......”尾声青湖村的故事在悠扬的风声中沉沉落幕,我和林澈在村口分道扬镳,此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很多时候我都很恍惚,甚至有点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件。
我曾经固执地将所有事情套上科学的公式,但我曾亲眼见到那道身影消逝在滚烫的火浆之中,转瞬便成气泡,在空气中不留下一丝痕迹。
那些被我视为迷信的古老禁忌,此刻像从古籍里爬出的藤蔓,悄然缠绕着我理性的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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