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进来,慌忙跪下:“陛下。”
我一把拽起她,扯开衣领——锁骨上的烙印已经结痂,但旁边有几道新鲜的划痕。
“自残?”
我冷笑,“想死?
没那么容易。”
我命人将她关进暗室,并点燃特制的催情香。
这种香能让人情欲高涨却无法宣泄,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
“陛下…”颜绯的眼神开始涣散,“为什么…”我坐在椅子上,欣赏她痛苦扭动的模样:“朕高兴。”
我胸口翻涌着莫名的情绪。
颜绯已经神志不清。
我暴怒地踹翻香炉。
离开暗室,我直接去了凤仪宫。
宋霜如正在试穿新做的舞衣,见我进来,欢天喜地地转了个圈。
事后,宋霜如娇嗔着抱怨身上的淤青,我却心不在焉地想着暗室里的颜绯。
“陛下~”宋霜如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臣妾有个好消息。”
“说。”
她骄傲地挺起平坦的小腹:“臣妾可能有喜了!”
我眯起眼。
太医明明说过她极难受孕。
“爱妃确定?”
“当然!”
她得意地昂起头,“臣妾月事迟了半月,还总是恶心…”我捏了捏她的脸:“那要好好庆祝一番。”
次日,我命人将颜绯从暗室放出,让她为宋霜如缝制新衣。
当她看到宋霜如微微隆起的小腹时,手中的针线啪嗒落地。
“怎么?”
我冷笑,“嫉妒了?”
颜绯捡起针线:“恭喜皇后娘娘。”
她的声音平静,手指却抖得几乎拿不住针。
这反应取悦了我。
“颜妹妹,”宋霜如甜腻地说,“本宫听说你绣工最好,所以想让你帮本宫改改嫁衣。”
她故意挺了挺肚子,“毕竟…本宫可能有喜了呢。”
我欣赏着颜绯瞬间惨白的脸色,补充道:“朕记得你最喜欢绣鸳鸯。”
颜绯接过针线,每一针都像是在缝合自己的心脏。
我注意到她将指尖刺破,让鲜血染红了绣线上的鸳鸯。
多么可笑。
曾经她为我绣的荷包上,也是一对鸳鸯。
“陛下。”
李德全匆匆进来,“容将军求见。”
我挑眉:“宣。”
容珩大步走入,看到颜绯时明显一怔。
她跪在地上,像个真正的奴婢般低头绣花,后背的烙印透过单薄衣衫若隐若现。
“陛下。”
容珩收回目光,声音冷硬,“臣有要事禀报。”
“讲。”
“北疆探子来报,匈奴残部正在集结。”
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