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岩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弃厂房里,我撞破了网红的秘密小说》,由网络作家“业三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美网红视频藏惊天秘密,我发现反光里的污渍,却被卷入死亡游戏废弃厂房里,我撞破了网红的秘密我一个社畜,日子像白开水,全靠刷完美网红视频续命。直到我在她视频反光里,看到一帧不该存在的污渍墙壁。那不是穿帮,更像密码,藏在完美像素里的求救或邀请。我顺着线索闯进废弃厂房,撞破惊天秘密01光影之谜我的生活是白开水,她的视频是加了糖和光的梦。这话一点不假。出租屋就这么大点地方,空气里总混着上一顿外卖没散干净的油腻味儿。我窝在沙发里,手里还拿着个空饭盒,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光影艺术家A”正坐在洒满阳光的窗边,优雅地切开一颗溏心蛋。她身后是虚焦处理过的海景,背景音乐是轻柔的钢琴曲,偶尔传来她一声低低的笑声。我咽了口唾沫,低头看了...
《废弃厂房里,我撞破了网红的秘密小说》精彩片段
完美网红视频藏惊天秘密,我发现反光里的污渍,却被卷入死亡游戏废弃厂房里,我撞破了网红的秘密我一个社畜,日子像白开水,全靠刷完美网红视频续命。
直到我在她视频反光里,看到一帧不该存在的污渍墙壁。
那不是穿帮,更像密码,藏在完美像素里的求救或邀请。
我顺着线索闯进废弃厂房,撞破惊天秘密01 光影之谜我的生活是白开水,她的视频是加了糖和光的梦。
这话一点不假。
出租屋就这么大点地方,空气里总混着上一顿外卖没散干净的油腻味儿。
我窝在沙发里,手里还拿着个空饭盒,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光影艺术家A”正坐在洒满阳光的窗边,优雅地切开一颗溏心蛋。
她身后是虚焦处理过的海景,背景音乐是轻柔的钢琴曲,偶尔传来她一声低低的笑声。
我咽了口唾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已经坨了的泡面。
唉,什么时候我也能过上这种日子啊。
完美。
A的视频总是完美得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的家,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甚至她那只叫“棉花糖”的布偶猫,都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
我羡慕得不行,每天刷她的视频,就像吸毒一样,明知道是假的,是滤镜和剪辑堆出来的,可还是忍不住。
现实太操蛋了,只有在她这里,我才能找到一点儿光。
又看了一遍她吃早餐的视频,手指习惯性地想暂停,结果不小心滑了一下,进度条猛地跳了几秒。
画面卡了一下,就在她转身去拿果汁的一瞬间,杯子边缘的反光里,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于是赶紧把进度条拖回去,一点点往前挪。
定格。
放大。
再放大。
没错!
那反光里映出来的,根本不是她视频里那个窗明几净的厨房!
那是一片……斑驳的墙壁?
泛黄的污渍?
还有一个缺了角的洗手池?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不是冷,是那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感觉。
“这不是……她的家。”
我条件反射地低语,声音带着点儿颤抖。
怎么可能?
她视频里的一切都那么干净,那么精致,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是角度问题?
还是我眼睛花了?
我把那一帧画面截了下来,死死盯着。
反光里的影像虽然模糊,但那种破败感太真实了,真
实得跟她视频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脑子里全是那个反光,像个烙印一样挥之不去。
第二天一下班,我冲回家,把A所有公开发布过的视频全下载。
我像个着了魔的侦探,眼睛熬得通红,一帧一帧地拉片,截图,标注。
“又一个……”对着屏幕,我小声嘀咕。
那是在一个介绍她书房的视频里,书架最角落的一本书,侧脊颜色跟周围的书明显不一样,边缘还有点儿模糊,就像是后期P上去的。
还有她抱着猫坐在地毯上的时候,手指蜷缩得特别紧,像是刻意要挡住什么。
那个姿势别扭极了,一点儿也不像她平时那么舒展自然。
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一个她做瑜伽的视频。
在她下腰的时候,身后的窗帘晃了一下,就在那极短暂的瞬间,我好像看到窗户外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不,不是东西,更像是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可能是我看错了,画面太快了。
可这些细节,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像黑暗里伸出来的手,抓住了我的心。
污渍的墙皮,不自然的蜷缩手势,一闪而过的扭曲影像……这些“穿帮”,太密集了,密集得不像失误。
它们就像密码一样,藏在那些完美的像素里。
我盯着满屏幕的截图和分析,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是害怕,是一种发现秘密的兴奋,夹杂着巨大的不安。
“它们在对我说话。”
我对着冰冷的屏幕,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
屏幕里的A依旧在微笑,阳光洒在她身上,那么完美,那么遥不可及。
但我知道,那层光鲜亮丽的滤镜下面,一定藏着什么腐烂发臭的东西。
02 隐秘警告陈岩,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还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他去了大厂搞IT,我进了广告公司写文案,各自忙碌,但偶尔还能约出来喝杯咖啡。
我那些藏在心底的不安和秘密,只有他能勉强听进去,哪怕他不理解,也不会像别人那样评判我。
我约他在常去的咖啡馆见面。
空气里混着咖啡豆的香气和牛奶的甜腻,背景音乐是轻柔的爵士乐。
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离我很远,只有手机屏幕上的那些截图和分析笔记,像带着电流一样的烫手。
我
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推到他面前,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陈岩,你看这个!
A的视频有问题,有大问题!”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习惯性地用手指推了推眼镜。
视线在我手机屏幕上扫过,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带着一丝疲惫的平静,就像在看一个又开始胡思乱想的老朋友。
“林溪,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
他放下咖啡杯,语气里带着点儿无奈,“就这点东西?
这不就是个角度问题,或者视频压缩出来的噪点吗?
很正常啊。”
“不!”
我猛地拔高声音,引得旁边桌的人朝我们看来。
我赶紧压低声音,但语气里的急切丝毫未减,像要把肺里的空气都挤出来,“你不懂!
这些细节太刻意了!
它们根本不属于A视频里那个‘完美’的世界!
你看这个反光,还有这个手势,这个一闪而过的影子……”陈岩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担忧。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林溪,你陷得太深了。
网络上的东西,看看就好,别太当真……都是假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也许‘假’的里面,才藏着‘真’的东西。”
这句话像是在说服他,也像是在说服我自己。
他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别让虚拟世界吞噬你。
你现在这样,很危险。”
我低下头,手指抠着手机边缘,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也许虚拟世界,才是唯一的出口。”
最终,陈岩还是没拗过我。
他大概是看我这副着魔的样子,觉得与其让我一个人胡思乱想钻牛角尖,不如用技术给我一个“死心”的答案。
他一边摇头,一边带着一丝无奈说:“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
把视频文件发我,我帮你跑个数据,让你彻底死心,省得你一个人瞎琢磨。”
回到我的出租屋,空气里依旧混着上一顿外卖没散干净的油腻味儿。
窗外是这座城市的光污染,远处隐约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我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等待陈岩的消息。
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心被吊在半空,七上八下。
夜深了,陈岩的消息终于来了。
不是文字,直接是一个文件包。
我手抖得厉害,几乎是砸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打开文件。
里面是几张图
谱,有声波图,有光影分析图。
那些平时只有专业人士才看得懂的曲线和色块,此刻在我眼里却狰狞得如同某种密码。
一张声波图上,在A轻柔说话的背景音之外,有一段极不和谐的低频噪音,被软件用红色标了出来,像一道道刺眼的伤疤。
那是什么声音?
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仿佛耳边真的响起了某种令人不安的低语。
紧接着,我又点开光影分析图。
A视频里那些看似稳定、柔和的自然光线,在图谱上却呈现出几次剧烈且不自然的波动,峰值高得吓人。
“滴滴。”
陈岩的消息又来了。
“数据有点奇怪,”他的文字中带着一丝困惑,“声波图里有异常低频噪音,很微弱,但确实存在。
光线变化也太快了,不像是自然光。
你确定没搞错视频源?”
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确定!
这是最新的!
陈岩,这到底说明什么?!”
他没有立刻回复。
我死死盯着那张声波图,那段被标记出来的红色噪音,仿佛能穿透屏幕,在我耳边回响。
数据在尖叫。
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了我。
如果说之前的发现只是让我不安和兴奋,那么陈岩发来的这些冰冷数据,则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熄了我仅存的一点侥幸。
这不再是我的臆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着了魔。
白天上班强打精神,魂不守舍,脑子里全是那些图谱和异常。
一到晚上就扎进那些数据和视频里。
我尝试着在一些匿名的技术论坛上发帖,小心翼翼地描述我发现的视频异常,希望能找到一些共鸣或者专业的解读。
帖子发出去,石沉大海。
偶尔有几个回复,大多是嘲讽,像是一群人在屏幕后对我指指点点。
“疯子!”
“博主好好的,你瞎说什么!”
“我看你是想红想疯了吧?
蹭热度都蹭到这种程度?”
“小心祸从口出!”
我苦笑着关掉网页,心里的挫败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微弱的光线和我的呼吸声。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条匿名私信弹了出来。
没有任何头像,没有任何昵称,只有一条信息。
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最好住手。
有些事,不是你该知道的。”
我的血一下子凉了半截。
这不是论坛上的谩骂,这是
一种冷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警告。
紧接着,第二条私信几乎是秒回,像一块巨石砸在我心上。
“林溪,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林溪!
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明明是匿名的,他们怎么可能知道?!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脚冰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头顶,蔓延到四肢。
他们知道我是谁了!
他们一直在看着我!
那种被监视的恐惧,比之前所有的不安加起来都要强烈。
电脑屏幕上,那个对话框还亮着,像一只嘲弄的眼睛。
巨大的恐惧之后,一股莫名的愤怒和倔强却从心底涌了上来。
他们越是想让我停手,就越说明我找对了方向。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句“林溪,你以为你躲得掉吗?”
,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
“他们知道我是谁了……”我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我猛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痛让我清醒。
“……但这更说明,我找对了方向。”
我以为是窥探,却发现自己成了猎物。
既然他们怕我发现,那我就更要一挖到底!
03 废墟追踪陈岩不会懂,他只会让我报警,让我别瞎想,把我当成一个沉迷网络的疯子。
这条路,太黑,太危险,我只能自己走。
我把所有能找到的线索重新摊开——陈岩的技术分析报告,那些反复拉片截下的模糊画面,还有匿名私信的截图。
视频里一闪而过的公交站牌,放大无数倍后,勉强能拼凑出“……工业园”的字样。
通过送货卡车侧面的公司标志,顺藤摸瓜查到了配送范围陈岩说的异常低频噪音,像极了老旧机器运转的声音。
我打开地图软件,将这些零碎的信息点一一标记,像撒豆子一样。
然后,我盯着屏幕,试图找到它们重叠或者关联的区域。
站牌指向那片区域,物流公司配送范围覆盖那里,老旧工厂的噪音也符合那里的特征……所有的点,像被看不见的丝线牵引,最终汇聚到城市西郊——一片在地图上都显得灰扑扑的废弃工业区。
我用红笔在地图上那个区域画了个圈,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
“就是这里。”
我对着冰冷的屏幕,声音沙哑。
所有的点,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
我心跳得厉害,不是完全因为害怕,还有一种找到目标、即将触碰到真相的紧张和一丝病态的兴奋。
我必须去。
今晚就去。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陈岩的号码。
响了几声,他才接起来,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喂?
林溪?
这大白天的,怎么了?”
我强迫自己语气轻松,不露出破绽:“陈岩,问你个事儿,你知道市郊那个老工业区吗?
就是西边那片。”
“啊?
知道啊,”他似乎清醒了些,语气带着一丝不解,“早废了,荒郊野岭的,听说挺乱的,治安也不好。
前几年好像还出过什么事。
你问那个干嘛?
不会又在琢磨你那个完美博主吧?”
我的心猛地一缩,但还是稳住声音:“哦,没什么,看新闻提了一嘴……就好奇问问。
那地方现在还有人去吗?”
“鬼知道,估计也就一些拾荒的,或者胆子大的探险主播吧。
你可别想不开往那种地方跑啊。”
陈岩打了个哈欠,“行了,我要补个觉,昨晚加班太晚了。
没事我挂了啊。”
“行,谢了啊!”
我匆匆挂断电话,捏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
夜幕降临,我打车到了废弃工业区的外围,司机看着我下车,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怀疑和不安,一脚油门就消失在夜色里。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穿过空荡荡的厂房,发出呜呜的怪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混合气味,有铁锈的腥气,有腐烂植物的霉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看到眼前是一排排黑黢黢的巨大轮廓,像蛰伏在黑暗中的怪兽。
我找到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推开它,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尖叫,在寂静的夜里像炸雷一样响亮。
我心跳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侧身钻了进去。
打开手机手电筒,一道光束颤抖着刺破黑暗。
光线所到之处,是厚厚的灰尘、纠缠的蜘蛛网、废弃的机器零件和散落的垃圾。
空气又冷又湿,带着刺鼻的霉味。
这里的一切,都与A视频里那种光鲜亮丽、一尘不染的完美世界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光鲜的滤镜剥落,只剩腐朽的骨架。
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每一步都踩在碎石和灰尘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手电筒的光柱只能照亮身前小
小的一片区域,更远的地方完全被黑暗吞噬,仿佛藏着无数未知和危险。
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厂房里显得格外响亮。
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带着一股潮湿的凉意。
就在我紧张得快要崩溃时,手电筒的光束扫过一个角落,猛地定住了。
地上,散落着一堆破碎的陶瓷片,在光线下泛着惨白的光。
其中一片较大的残骸上,还残留着几笔淡雅的青色花纹。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个花纹,这个材质……我太熟悉了。
这是A在她一个插花视频里用过的花瓶!
那个她声称是欧洲淘回来的古董花瓶!
<它不该在这里。
它应该在她那间阳光明媚、窗明几净的客厅里,而不是摔碎在这片肮脏、破败的废墟里。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的腿瞬间僵住了,像被焊死在了地上。
手电筒因为手臂的剧烈颤抖而摇晃着,光斑在地上疯狂跳跃。
我呆呆地看着那堆碎片,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这里?”
我无法置信地呢喃出声,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破碎的绝望。
就在我心神失守的瞬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骤然亮起,刺得我眼睛生疼。
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颤抖着点开。
屏幕上只有短短一句话,在黑暗中异常醒目,像一道催命符。
“你找到了,恭喜。
游戏开始了。”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像被冻住了。
紧接着,手机屏幕左上角的信号格,肉眼可见地从满格迅速跳动,最终变成了一个醒目的红色叉。
信号消失了。
我被锁在这里了!
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被玩弄的愤怒同时涌上来。
找到了?
游戏开始了?
难道是那个碎片……它不是意外,它是故意留下的?
它是触发了什么信号?
黑暗、死寂。
只剩下我急促得像破风箱一样的呼吸声。
然后。
“沙……沙……”一个极其轻微的,像是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从厂房深处,我手电筒光线照不到的黑暗里,响了起来。
一下。
又一下。
有人!
我猛地反应过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不是幻觉!
有人在里面!
他知道我来了!
他一直在等我!
……这是个陷阱。
04 生死逃亡我死死捂住嘴,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黑
暗中,我只能凭借声音判断对方的距离。
他知道我在这里,他甚至可能就站在几米开外,像欣赏猎物一样欣赏我的狼狈。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蜷缩在冰冷的铁皮后面,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僵硬酸痛。
手电筒早就掉在了地上,光束斜斜地照着一小片布满灰尘的地面,反而更突显了周围无尽的黑暗。
脚步声停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一个冰冷、平静,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轻易地割开了我紧绷的神经。
“你比我想象的更快,林溪。”
林溪!
他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认知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恐惧瞬间淹没了我。
他不仅知道我来了,他还知道我是谁!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这废弃工厂的深夜还要冰冷刺骨。
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比寂静更令人毛骨悚然。
我甚至不敢想象,此刻黑暗中站着的是一个怎样的人,或者说,是怎样一个怪物。
“出来吧,”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依旧平静得可怕,“躲藏没有意义,我们之间,早该见一面了。”
我紧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不能出去,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他似乎并不急躁,像是很有耐心。
黑暗中,我听到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她没有离开,”他缓缓开口,语气像是在阐述一个伟大的发现,而不是在谈论一个人的生死,“她只是……升华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你看到的那些所谓的‘穿帮’,那些像素里的不完美?”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自豪的意味,“那是AI的‘呼吸’,是我的艺术品唯一的‘灵魂’。
很敏锐,你看到了。”
AI?
艺术品?
我的心脏因为这些冰冷的词汇而阵阵发紧。
“A已经死了,”他终于抛出了那个最残酷的真相,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你看到的那些视频,不过是我用AI创造的数字替身。
一个完美的,永恒的A。”
A死了!
这个念头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那些完美的视频,那些精致的生活,全都是假的
!
只是冰冷的数据!
一股强烈的恶寒从心底涌起,让我几欲作呕。
我一直追寻的真相,竟然是如此的荒谬和恐怖。
“你在论坛上的帖子,你的截图,你的分析……你对那些‘不和谐’的执着,你对‘完美’背后真相的窥探欲……”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你和我一样,都想撕开虚假的表象。
你就是那个能理解我作品的人,我的理想接收者。”
接收者?
理解他的作品?
这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一个活在自己病态世界里的疯子!
“她活在像素里,死在现实中,”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病态的迷恋,“而我爱上的,只是一个算法。”
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朝着我藏身的地方慢慢靠近。
我能感觉到他离我越来越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消毒水和金属混合的冰冷气味。
“你很有潜力,林溪。”
他停在我藏身的铁皮前,声音近在咫尺,冰冷的气息仿佛要穿透铁皮,“你和我,是同类。
你和我一样,都渴望完美,渴望永恒,不是吗?”
同类?
我怎么会和这种扭曲的变态是同类!
“不!
这太恶心了!”
我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来吧,加入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像毒蛇吐着信子,“我们一起维护这份‘永恒’。
现实太肮脏,太短暂了。
只有数字世界,只有我创造的世界,才是完美的,才是永恒的。
你不想永远拥有完美吗?
你甚至可以成为下一个A,永远活在光鲜亮丽的视频里,被无数人羡慕,永远不会衰老,永远不会消失。”
他的话像一条湿滑的毒蛇,缠绕着我的脖颈,让我感到窒息般的恶心和愤怒。
他称之为艺术,我只看到被囚禁的灵魂和被扭曲的人性!
就在他似乎要伸手拨开我面前遮挡物的瞬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猛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向旁边一个摇摇欲坠的金属架子!
“哐当——!”
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空旷的厂房里炸响,伴随着漫天扬起的灰尘。
就是现在!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从藏身处猛地窜了出去,根本不敢回头看,凭着记忆中来时的方向,朝着厂房
更深处的黑暗冲去。
本能是唯一的指南针,指向绝境中的生路。
身后传来那个男人因为计划被打乱而略带恼怒的低吼,以及紧随而来的急促脚步声。
“想跑?
没那么容易!”
他的声音像跗骨之蛆,紧紧追在我身后。
厂房里一片漆黑,到处都是废弃的机器和杂物,我只能凭借着进来时模糊的记忆和微弱的月光摸索前进。
好几次差点被地上的东西绊倒,手臂和腿也被粗糙的金属划破,火辣辣地疼。
追逐中的喘息声、碰撞声,还有那个男人冰冷或愤怒的嘶吼,在黑暗中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乐章。
我能感觉到他离我越来越近,他似乎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
我绝望地奔跑着,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疼痛。
就在我快要力竭的时候,前方似乎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亮。
是窗户!
一扇破损的窗户!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也顾不上窗框上锋利的碎玻璃,猛地翻了出去!
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膝盖和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
但我顾不上这些,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往前跑。
摔倒在现实的泥土里,才感觉自己真正“活着”。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信号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我惊喜地发现,左上角的信号格,竟然奇迹般地出现了一格!
我颤抖着手,几乎是凭借本能按下了陈岩的号码。
电话“嘟嘟”了几声,每一声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电话接通了!
“林溪?!
你去哪儿了?!”
陈岩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像天籁一般。
“陈岩……救我……”我喘着粗气,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喊道,“废弃厂房……西郊那个……他……他是个疯子!
A死了!
视频是假的!
是AI!
数字替身!
他要杀我!
他就在后面!”
听筒那边的陈岩沉默了几秒,随即声音变得异常冷静和严肃,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冰冷:“……你别动!
我马上报警!
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
稳住!
林溪!”
05 灵魂囚笼警笛声由远及近,像催命的号角,撕裂了废弃厂房上空的黑幕。
光束在我眼前晃动,我被扶起来,身上披了件陌生的衣服。
有人在我耳边焦急地问着什么,我听不清,脑子里还回响着那个男人冰冷的声音。
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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