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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恶女抛绣球当日捡了个状元:阮李氏桃花番外笔趣阁

爆炒娃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京城有名的恶女。臭名昭著到无人敢娶,只能抛绣球招个夫婿。绣球在看热闹的人堆里滚来滚去。直到绣球最后不见了踪影,也没一个人敢接。没想到会被京城最清冷的高岭之花捡起。1“这阮家小姐在招亲,阮家可是首富,入赘一辈子就不用努力了。”“阮大小姐出了名的恶毒,你真敢娶?还是阮二小姐温柔大方。”“说的也是,谁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厉害,小小年纪就把继母推倒流产。”我懒懒斜靠在软榻上,听着楼下接连不断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该说不说,阮李氏这招确实妙。托她的福,如今我名声尽毁,是京城有名的恶女。七岁那年,把当家主母推倒流产。九岁那年,把妹妹踢下池塘,看着妹妹痛苦挣扎。我做的恶事多到数不胜数。相比之下,阮李氏和她的女儿就是个受原配嫡女磋磨的可...

主角:阮李氏桃花   更新:2025-05-1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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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李氏桃花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恶女抛绣球当日捡了个状元:阮李氏桃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爆炒娃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京城有名的恶女。臭名昭著到无人敢娶,只能抛绣球招个夫婿。绣球在看热闹的人堆里滚来滚去。直到绣球最后不见了踪影,也没一个人敢接。没想到会被京城最清冷的高岭之花捡起。1“这阮家小姐在招亲,阮家可是首富,入赘一辈子就不用努力了。”“阮大小姐出了名的恶毒,你真敢娶?还是阮二小姐温柔大方。”“说的也是,谁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厉害,小小年纪就把继母推倒流产。”我懒懒斜靠在软榻上,听着楼下接连不断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该说不说,阮李氏这招确实妙。托她的福,如今我名声尽毁,是京城有名的恶女。七岁那年,把当家主母推倒流产。九岁那年,把妹妹踢下池塘,看着妹妹痛苦挣扎。我做的恶事多到数不胜数。相比之下,阮李氏和她的女儿就是个受原配嫡女磋磨的可...

《京城恶女抛绣球当日捡了个状元:阮李氏桃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是京城有名的恶女。

臭名昭著到无人敢娶,只能抛绣球招个夫婿。

绣球在看热闹的人堆里滚来滚去。

直到绣球最后不见了踪影,也没一个人敢接。

没想到会被京城最清冷的高岭之花捡起。

1“这阮家小姐在招亲,阮家可是首富,入赘一辈子就不用努力了。”

“阮大小姐出了名的恶毒,你真敢娶?还是阮二小姐温柔大方。”

“说的也是,谁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厉害,小小年纪就把继母推倒流产。”

我懒懒斜靠在软榻上,听着楼下接连不断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该说不说,阮李氏这招确实妙。

托她的福,如今我名声尽毁,是京城有名的恶女。

七岁那年,把当家主母推倒流产。

九岁那年,把妹妹踢下池塘,看着妹妹痛苦挣扎。

我做的恶事多到数不胜数。

相比之下,阮李氏和她的女儿就是个受原配嫡女磋磨的可怜人。

身旁的丫鬟桃花早就气到脸红,冲出去就要和他们理论,我拦下了她。

我好笑的看着她,捻起一块芙蓉糕。

“他们说的是我,你激动什么。”

桃花背对着我,梗着脖子,声音还隐隐有些哽咽。

“他们胡说,小姐明明这么好,分明是那阮李氏……”桃花自小跟在我身边,看着我经历了那些痛。

她心疼我,我知道。

我擦干净手,安抚的拍了拍桃花的手。

“管他们怎么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

嬷嬷在我耳边轻声提醒,“小姐,抛绣球的时辰到了。”

我走了过去,随意将手中的绣球抛出。

众人退散开,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绣球就这么在地上滚了又滚,停住不动了。

没人捡,我毫不意外。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闯进来一个邋里邋遢的乞丐。

他急不可耐的跑着,往绣球扑去,眼看就要扑倒了,却被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截胡了。

那乞丐见绣球被人抢走,动手就要从男子手中抢走。

乞丐大声嚷嚷,“这绣球是我的!”

那男子听闻,避开了乞丐伸出来的手,二话不说直接将乞丐踹翻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我的天,这什么情况?怎么有乞丐混进来。”

“这乞丐想一步登天,攀上阮家可不就富了么。”

人群中有人嗤笑。

乞丐不甘心,爬起来,
还想再抢绣球,被侍卫带下去了。

我看向捡起绣球的男子。

只见他站在人群里,一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绣球,随即目光如炬地望向楼阁上的我。

是庄远思,今年的新科状元。

奇怪,听说明德公主有意招他为驸马,他怎么会来抢绣球。

我心跳如鼓,不会是上个月他高中游街,我拿苹果砸他被发现了吧。

莫非这次是来报仇的?

2我下楼,向他行了一礼。

“今日多谢庄公子解围。”

庄远思摇了摇手上的绣球,清冷的脸上绽放温柔笑意。

他张口欲要说些什么,便被一道清脆的女声打断,声音中还有些喜灾乐祸。

“如今这般局面,这绣球,便不算数了吧?”阮清欢施施然的走来,有些得意的看着我。

我站在一旁,噙着笑,看着她的表演。

阮清欢见庄远思不欲理会她,再次开口。

“庄公子,今日让你看笑话了,在此清欢替姐姐赔罪。”

“如今这绣球做不得数了。”

“怎么不算数?”

庄远思眉心微皱,冷冷开口。

声音清朗却透着一股不容辩驳的笃定。

“既然是招亲,自然要算数。”

阮清欢闻言脸色难看,眼眶瞬间红了。

她再次软软开口。

“庄公子,清欢也是为了你着想,毕竟京城都在说姐姐……”庄远思打断她,声音更冷了,说话更是毫不客气。

“阮大小姐为人怎么样,我有眼睛,我会自己看,不必从旁人那得知。”

“更何况,阮二小姐作为妹妹,难道不知道大小姐的真实为人?”阮清欢脸色瞬间白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嗫嚅着嘴唇为自己辩驳,“姐姐为人清欢自是知晓。”

阮清欢在阮李氏的保护下一向顺风顺水,哪听到过如此重话。

她看庄远思不再理会她,暗暗的瞪了我一眼,扭头就走了。

庄远思见她走了,抬眸看我,眼神清澈坚定。

声音一改方才的冷冽,温柔的要滴出水。

“阮大小姐,可否考虑下在下?按礼数,接了绣球便是你的夫婿,我需名正言顺地入府。”

“况且我已决定此生只你一人。”

我被他这一本正经的告白砸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疯了吧!

满京城谁不知道我阮卿言是出了名的恶毒,你真敢?


子为驸马,已经找圣上请旨了。”

“你是状元,有大好的前程,不必浪费在我身上。”

“大小姐不必担心,我已经拒绝了。”

他微微一笑,向我解释了其中缘由。

“我向圣上说明,我已有心上人,圣上开明,并不再强求,更何况,我家中已没有长辈。”

“至于京中传言,我并不相信,认识一个人并不是从别人的口中识得。”

闻言,我心中有些触动。

3新科状元要入赘阮家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

有人说我命好,一个恶女,能被新科状元看上。

有人嫉妒我,说他们的状元郎就这么被我拱了。

任凭外面怎么说,我都不理会。

自打我和庄远思定亲后,他就时不时的送来些五花八门的礼物。

为了回礼,我也命人时不时送点过去。

他送的东西都快堆满库房了。

我曾委婉的告诉他,这些我不缺,不必送了。

他闻言只是笑了笑,没说话,礼物依旧没断过。

无奈下,我便也随他了。

今日又送来了五香斋的糖藕。

我有些惊喜。

五香斋的糖水一向限量,要大早的去排队。

我命人去排了几次也没排到,没想到他买到了。

“小姐,二小姐来了。”

我不去找她,她倒是先找来了。

也好,有些事该清算了。

“让她先等着,我先吃完糖藕。”

4等我吃完糖藕,阮清欢才得以进来。

外面日头大,等了这么久她的脸色已经不好了。

她眼眸扫过桌案,当看到糖藕时,脸色扭曲了。

这些时日,庄远思送礼物从不避讳。

<我看着面前嫉妒到面目扭曲的阮清欢笑了。

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恶毒。

“阮卿言,你别得意,你这种人怎配不上庄公子!”

“我配不上,难道你这个杀人凶手的女儿就配得上?”我敛起笑,眼神示意桃花。

桃花会意,直接上前把她摁倒在地,跪在了我的身前。

阮清欢尖叫,挣扎着要推开桃花。

我勾起一抹冷笑,扬起手臂就往她脸上招呼。

“你怎么敢打我,你信不信等父亲回来,我让他家法处置你!”

我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我掐住她脖颈。

“你都多大了,父亲这么忙,我们之间的小打小闹别找父亲了吧。”

“更何况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记吃不记打。”

阮清欢愣住了,或许是想起了我这些年对她
们的所作所为。

5我七岁那年,母亲正在艰难生产,阮李氏找上门。

她跪在我母亲产房外哭诉,她说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是父亲的。

她求母亲给她个名分。

这时母亲才知道,原来父亲在她怀孕期间,耐不住寂寞,找了阮李氏。

母亲本就在生死关头,阮李氏这么一闹,母亲气急难产,生下来一个死婴。

是个男孩。

这一天,我失去了母亲和弟弟,还有父亲。

阮李氏这胎可能是个儿子。

母亲头七未过,父亲将阮李氏娶进门做了继室。

阮李氏还带了个女儿,也就是阮清欢,只比我小一岁。

我看着阮清欢神似父亲的脸,我恍然明白。

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

6灵堂空无一人。

我跪在堂前,默默的给母亲和弟弟烧着纸钱。

身后突然传来阮李氏的声音,我猛的转头,死死的盯着她。

她看着灵堂,眼神中满是嘲弄。

“哎呀,我不就是求个名分,怎么就死了呢,真是脆弱。”

阮清欢笑着应和阮李氏。

“就是就是,当真可惜,那还是男孩呢。”

阮清欢笑嘻嘻的看着我,话锋一转。

“不过,我母亲怀的也是男孩,也是你弟弟。”

阮清欢说话间,还要去踢火盆。

心中恨意翻涌,我狠狠的推了阮李氏。

她一时不察,被我推倒在地。

我朝着阮李氏的肚子就是一通打。

我的弟弟拜她所赐死了,她的孩子不配活着。

阮清欢没想到我会按着她母亲打,吓得待在原地。

孩童的力气哪比得过大人,不过顷刻间阮李氏猛的推开我。

我撞在了母亲的棺材上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被父亲禁足。

桃花告诉我,阮李氏流产了,伤了身子,以后不会再有孕。

父亲心心念念的儿子没了。

阮李氏的依仗也没有了。

阮清欢得意的资本也没有了。

真好。

7索性父亲还有点良心,没有缺了我的吃穿。

我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再出去。

桃花看着我日渐消瘦,心疼不已。

许是那日我实在过于骇人,阮李氏母女消停了不少。

如此过了两年,阮清欢看我没什么动静,主动来到了我的院子。

她向我炫耀父亲对她怎么样好,出远门回来给她送了什么好东西。

她说她才是父亲捧在手心里的明珠,说父亲早忘记了还有我这么个女儿。

我不屑一顾,这两年父亲为了生个
儿子,纳了不少妾室。

但是始终没见哪个妾室肚皮有动静。

就我和她两个孩子,我又不乐意往父亲身边凑,那可不就她一个。

懒得再搭理她,我一脚把她踹进池塘。

我就这么看着她在水里浮浮沉沉。

要不是阮李氏看女儿久久未归,找了过来,阮清欢会被淹死。

自此,我恶毒的名声传遍京城。

8阮清欢惨白着脸,想要挣开桃花的牵制。

“那日的乞丐是你放进来的吧。”

阮李氏做不出来这样的蠢事,也就只有阮清欢了。

阮清欢闻言也不挣扎了,安静了下来。

她眼中的怨毒都要溢出来了。

“没错,就是我,我就是要毁了你,凭什么你能好好的享受荣华富贵,我却要和母亲在庄子上吃苦。”

“真是没想到啊,你还能被状元看着,你不配!”

“你管我配不配。”

不想听她聒噪,我堵上了她的嘴,让桃花继续打。

9冬寒卷过长街,满城梅花渐渐露了花苞。

我和庄远思的婚期也到了。

新房是我的私宅。

我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奢华精致的凤冠戴在头上,一身火红色的嫁衣衬的容色越发娇艳。

我抿了抿口脂,嬷嬷在为我行梳头礼。

外面的热闹院子里隐约可听见,这时我才对自己要成婚有了实感。

“小姐,吉时到了。”

桃花轻声提醒。

嬷嬷红着眼眶为我盖上了红盖头。

我在桃花的搀扶下踏出房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盖头下的一方视角内。

我伸手搭上,随即他牵住了我的手,牵引着我向前走去。

红盖头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动,透过盖头下的空隙,我看到了身边人大红色的喜服。

那喜服平整垂直,不用看也知道穿着喜服的男人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如果没有意外,这个男人会是我一生的伴侣。

我不求有多恩爱,但求相敬如宾。

庄远思低声提醒,我在盖头的空隙下瞧见了火盆边缘,拎起裙摆小心跨过。

喜嬷嬷说着吉祥话,一路走一路唱,到了正堂,便是拜天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此话落下,我和庄远思齐齐俯身,隔着盖头,我似是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心跳加速。

“礼成——”喜嬷嬷的声音中满是笑意,“送入洞房!”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我被送入了新房


10顶着一天的凤冠让我脖子隐隐有些酸痛,我轻轻转了下脖子缓解不适。

庄远思命身边的小厮送了梅花酥来。

我心下一暖。

因着要早起梳妆,没有吃什么东西,此刻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我轻轻咬开梅花酥,舌尖填上香甜的绵软。

桃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拿出了本册子。

“小姐,这是嬷嬷让我给你的,说让你好好学学。”

我好奇的接了过去,什么册子,嬷嬷不自己给我。

我翻开才打开第一页,就把册子甩了出去。

热意蔓延到脸颊,我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桃花看出我脸色不对,凑了过来,“小姐怎么了,那册子有什么问题吗,脸怎么红了。”

说着还要伸出手去拿,我迅速的把书捡起来胡乱藏了起来。

“没事,就是本闲书,我是热的。”

迟来的羞涩缠绕着我,让我不知所措。

11房外的喧嚣和热闹渐渐平息。

脚步声能由远及近,我有些紧张的捏着手指。

册子里的内容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感觉脸颊更烫了。

伴随着“吱呀”的响声,门被庄远思从外推开,他走了进来。

“抱歉,让夫人久等了。”

一时间房间内只有烛光噼啪的声响。

盖头被庄远思掀起,我下意识的抬头向上望,看到了他含笑的脸。

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我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下去。

“饿了吗?”他坐在我的身侧,将我的手包入他的掌心中。

我摇了摇头。

“刚刚吃了你让人送来的点心,现在不饿。”

庄远思笑了笑,注意到我还没有拆掉的凤冠,揉了揉我的脖子。

“今晚累坏了吧,我先帮你把凤冠卸了,然后我们再喝合卺酒。”

卸完妆后,脖子轻松了不少。

我走到桌子旁,斟了两杯酒,举到庄远思的面前。

浓厚酒香钻进我的鼻腔,我和庄远思手臂交叠,一饮而尽。

还差最后一礼,那就是洞房。

房中喜烛长燃,炭火慢烧,烘得室内一片温暖。

天光大亮,我从一片温暖中醒来,撞入了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眸。

“夫人安好。”

他在我额角落下一吻。

我懒懒的应了声。

庄远思看着温温柔柔的,竟然这么能折腾,感觉浑身要散架了。

困意再次袭来,我又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12我百无聊赖的翻着手中的书
,询问庄远思。

“阮李氏要我们今晚回去吃饭,你去吗?夫人去,我就去,夫人不去,我就不去。”

我眯了眯眼,看着身旁的庄远思。

“庄远思,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说你什么吗?”

“他们说什么了?”他斜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一点也没有初见时的端方君子模样。

“他们都说你是白菜,说我拱了你。”

我气呼呼的,说我什么都行,怎么说我是猪呢。

“诶,你干什么?”庄远思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我往他身上栽去,他顺势抱住了我。

我趴在他的身上,玩起他的长发。

他伸手抚平我耳边碎发,语气中满是情意,“对我而言,夫人是我的珍宝,我才是那个拱了白菜的猪。”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

回想起自我们订婚以来所有的日常相处。

源源不断送进府的礼物。

我发现自己会期待他做的饭菜。

他带我去湖边散步时,会为我拂去肩头的落叶。

就连我赌气摔了他最爱的砚台,他也没有半句责怪。

他有着一颗赤诚的心,对我,他是真的上心。

“庄远思,你为什么愿意娶我?”我突然开口问他。

抛绣球那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但他这么深的情意是从哪里来的。

“五年前,你曾救我一命,”他语气明显带了几分回忆,“只是你忘记了。”

记忆的闸门突然被打开。

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随手救了一位倒在雪地里的少年。

少年临走前塞给我半块玉佩,只说了句“他日自有用处”便消失在风雪中。

那块玉佩,被我随手放在了匣子里。

“是你?”我惊讶地问。

“命运真是奇妙。”

我感慨着,翻身下榻,找出了那半枚玉佩。

庄远思从怀中取出半块玉佩。

两块玉佩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闪着温润的光。

“所以啊,我本就是为你而来。”

“我家夫人顶顶好,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夫人可要好好养我啊”他说话间,还要上前挠了挠我,顿时我们闹作一团。

13因为不太想见到阮李氏,我拒绝了他们的邀约。

我没想到阮李氏母女会找上门来。

我懒得搭理他们,就让庄远思去招待了。

但我没想到她们会送我个大惊喜。

我看着眼前中药的庄远思,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

真不愧是母女,手段都一模一样。

我狠
狠的甩了她们母女几巴掌。

“谁准你们动他的!”

我命桃花把他们关进柴房,不许给她们饭吃,每天只给水。

庄远思躺在床上,脸色通红,我俯身下去。

他搂住我,嘶哑着嗓音。

“药效有点猛,夫人忍着点。”

我给庄远思解了药,可怜了我,阮清欢这是下了多少的药!

该死的阮清欢!

初春还是有些凉意的,因为闹得太过厉害,我感染了风寒。

我抱着被子窝在床的最里面,庄远思手里捧着黑漆漆的药碗让我有些抗拒。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试图让他心软。

“好苦的,我能不能不喝。”

“乖,听话,喝了药身体才会好。”

他轻声诱哄我,不容拒绝。

我撇了撇嘴,我是因为谁才生病的。

“阮李氏她们现在还捆在咱们家柴房呢,老东西来了几次我都没放人,就等你病好了处理呢。”

老东西说的是我父亲。

闻言我眼睛亮了亮,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真苦。

“有蜜饯。”

他递来一颗,见我要伸手,又主动喂到我嘴边。

14喝了几天苦药,病终于好了。

该找人算账了。

我让人去请父亲过来。

父亲一到,阮李氏和阮清欢仿佛看到了救星,纷纷哭诉起来。

父亲一向偏心她们。

看她们如此哭诉,有些心软了。

“言儿,怎么说也是你母亲和妹妹,你怎么这么无情。”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母亲在陵园里躺着呢,她算我哪门子母亲,我不要了她的命都是我仁慈。”

“而且我没有妹妹,只有一个出生就死去的弟弟。”

“父亲,您可要想清楚了,如今外面可是传我这好妹妹下药勾引姐夫要爬床呢。”

“怎么着也要为家里的生意着想,家里可禁不起折腾。”

我意有所指,父亲脸色一变,他不再开口。

如今庄远思是圣上面前的红人,民是永远压不过官的。

“对了父亲,您知道您这些年怎么努力都没有孩子的原因吗?”

“您的衣物都浸泡了绝子的药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的衣服都是阮李氏做的吧。”

父亲不可置信的看向阮李氏,阮李氏脸色瞬间惨白。

我笑眯眯的欣赏阮李氏惨白的脸色。

“父亲若是不信,可以去查,便知我所言非虚。”

15父亲骂骂咧咧的带着阮李氏母女走了。

我窝在庄远思的怀里有些昏昏欲睡。


这阵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困。

庄远思好奇的问我,“你怎么知道阮李氏干的这事?”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我听到的。”

那时我溜到阮李氏的院子准备做点坏事,没想到听到了这个秘密。

所幸,父亲没让我失望,把阮李氏母女赶到尼姑庵苦修。

对于她们这种爱财如命的人,剥夺她们最爱的东西才会让她们痛苦。

我让人给尼姑庵传话,要好好的“招待”她们。

令我意外的事,父亲把管理权也给了我,看来是证实过了。

如今阮家只有我了,也只能给我了。

庄远思下朝回来了,看到我就往我身旁蹭。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胃里突然翻涌。

忍了片刻,再也忍不住,推开他,弯腰吐了起来。

庄远思愣住了。

他看我吐的昏天暗地,察觉到不对,忙叫了府医。

等什么都吐不出来了,我才觉得好受些。

他一边轻拍我的后背,一边给我喂水。

我虚弱的靠在他怀里,提不起精神,只想睡觉。

府医匆忙赶来,在庄远思焦急的目光中,给我把了脉。

府医说是喜脉,已经一月有余。

仔细算算应该是阮清欢下药那次。

我呆愣了片刻,手抚摸上了小腹,这里有了一个小生命。

我转头对上庄远思的目光,他的眼中满是欣喜。

他轻轻的抱住了我,像是对待脆弱的娃娃。

“夫人,你听到没有,我们要有孩子啦。”

我闭着眼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我回抱住他,“是我们的孩子。”

16自得知我怀孕,庄远思便找了府医问孕期要如何照顾。

事事巨细,不用我操心。

我也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照顾。

一朝发动,我生下了我们的孩子。

是个女儿。

庄远思初为人父,手足无措却满心欢喜。

他坐在床前,看到我苍白的脸色,满脸的心疼。

“不生了,有你,有女儿,这一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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