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甩了她们母女几巴掌。
“谁准你们动他的!”
我命桃花把他们关进柴房,不许给她们饭吃,每天只给水。
庄远思躺在床上,脸色通红,我俯身下去。
他搂住我,嘶哑着嗓音。
“药效有点猛,夫人忍着点。”
我给庄远思解了药,可怜了我,阮清欢这是下了多少的药!
该死的阮清欢!
初春还是有些凉意的,因为闹得太过厉害,我感染了风寒。
我抱着被子窝在床的最里面,庄远思手里捧着黑漆漆的药碗让我有些抗拒。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试图让他心软。
“好苦的,我能不能不喝。”
“乖,听话,喝了药身体才会好。”
他轻声诱哄我,不容拒绝。
我撇了撇嘴,我是因为谁才生病的。
“阮李氏她们现在还捆在咱们家柴房呢,老东西来了几次我都没放人,就等你病好了处理呢。”
老东西说的是我父亲。
闻言我眼睛亮了亮,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真苦。
“有蜜饯。”
他递来一颗,见我要伸手,又主动喂到我嘴边。
14喝了几天苦药,病终于好了。
该找人算账了。
我让人去请父亲过来。
父亲一到,阮李氏和阮清欢仿佛看到了救星,纷纷哭诉起来。
父亲一向偏心她们。
看她们如此哭诉,有些心软了。
“言儿,怎么说也是你母亲和妹妹,你怎么这么无情。”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母亲在陵园里躺着呢,她算我哪门子母亲,我不要了她的命都是我仁慈。”
“而且我没有妹妹,只有一个出生就死去的弟弟。”
“父亲,您可要想清楚了,如今外面可是传我这好妹妹下药勾引姐夫要爬床呢。”
“怎么着也要为家里的生意着想,家里可禁不起折腾。”
我意有所指,父亲脸色一变,他不再开口。
如今庄远思是圣上面前的红人,民是永远压不过官的。
“对了父亲,您知道您这些年怎么努力都没有孩子的原因吗?”
“您的衣物都浸泡了绝子的药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的衣服都是阮李氏做的吧。”
父亲不可置信的看向阮李氏,阮李氏脸色瞬间惨白。
我笑眯眯的欣赏阮李氏惨白的脸色。
“父亲若是不信,可以去查,便知我所言非虚。”
15父亲骂骂咧咧的带着阮李氏母女走了。
我窝在庄远思的怀里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