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临安店小二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心葬我明月台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宋临安表明心意的第二日,我被镇南王府送回了青州。回到京城,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对他死缠烂打。就连他自己都担心:“妹妹喜欢哥哥,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恶心的事吗?”为了断绝我的心思,他开始整日眠花宿柳、狎妓纳妾。樊楼包厢里,他搂着新得的美人,笑得轻蔑:“月儿若是能收起那肮脏的心思,我与她,倒还能和睦相处。”他以为我依然对他一往情深。却不知,我在青州,已经许了人家。这次,是回来完婚的!店小二带着我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宋临安正搂着新得的美人玩闹。见门外的人是我,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滞。宋临安眼神掠过我,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月妹妹?”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你怎么回来了?”众人这才纷纷回过神来,七手八脚地起身,挡到宋临安身前。生怕我下一秒就扑到他身上...
《君心葬我明月台小说》精彩片段
与宋临安表明心意的第二日,我被镇南王府送回了青州。
回到京城,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对他死缠烂打。
就连他自己都担心:“妹妹喜欢哥哥,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恶心的事吗?”
为了断绝我的心思,他开始整日眠花宿柳、狎妓纳妾。
樊楼包厢里,他搂着新得的美人,笑得轻蔑:
“月儿若是能收起那肮脏的心思,我与她,倒还能和睦相处。”
他以为我依然对他一往情深。
却不知,我在青州,已经许了人家。
这次,是回来完婚的!
店小二带着我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宋临安正搂着新得的美人玩闹。
见门外的人是我,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滞。
宋临安眼神掠过我,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
“月妹妹?”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你怎么回来了?”
众人这才纷纷回过神来,七手八脚地起身,挡到宋临安身前。
生怕我下一秒就扑到他身上。
气氛更加微妙,众人七嘴八舌:
“青州路远,月妹妹怎么回京城也不说一声?”
“舟车劳顿,月妹妹累了吧,快快请坐。再叫人多上两个菜……”
我轻轻摇了摇头,看向门边的门牌,轻笑:
“是他们领错了路,月儿就不打搅各位了……”
话音未落,里面传出一声嘤咛。
是宋临安不知何时捏着那美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一边与那美人吻得难舍难分,一边冷漠地看着我。
直到怀中人发出难受的轻喘,他才放开。
看向那人的眼神里,带着温柔。
“雪珠这么娇气,日后可如何受得住。”
那女子羞涩得耳尖脸颊通红,靠在他怀里,声音微颤:
“临安哥哥惯会取笑人家,母亲说了,成婚前,不能与男子有肌肤之亲。”
宋临安揉着她的脖颈,轻笑:“那就成婚。”
女子又惊又喜,“真的?”
宋临安眼神讥讽地看了我一眼,“自然是真的。”
说完,又低头吻上。
见此情形,没人再管站在门外的我。
纷纷对着二人起哄。
我有些尴尬,收回目光,关上门,转身离开。
里面却有人喊了一声:
“南月。”
我站在原地,回头。
是宋临安。
他眸光微暗,眼神落到我脸上。
“要回来怎么不先写信?”
“写了的,许是还没送到。”
“见过父王与母妃了吗?”
我没应声。
他继续道:“招呼不打一声就回来,连父王母妃都不见,你……”
我攥着袖子里的手帕,两旁的蜡烛烧得噼啪作响,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他,“你到底要问什么?”
他一愣,正要说话。
“我之后自会去见母妃,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提起裙子就要离开。
宋临安却又一次拦住我。
我不明所以。
他皱着眉看向我发间,声音明显带着不悦:
“你的簪子呢?”
我一怔,随后才想起来。
他说的是四年前送给我的那支玉簪。
我垂眸,声音平静:
“已随信寄到镇南王府,过几日就到了。”
京城风俗,两情相悦的男女,可互赠簪子,以表心意。
我那时以为,他送我簪子,是心里有我的意思。
于是日日将那发簪戴到头上。
宋临安眉头皱得更深,攥着我的手用了些力气:
“你不喜欢那样式,明日,我送你个别的。”
我正要回绝,有人先一步开口。
“临安哥哥。”
是刚才依偎在宋临安怀中的那个女子。
她款款上前,亲昵地挽住宋临安的手臂,看着我,笑得温婉大方。
“你是月妹妹吧,我们以前见过的。在你去青州之前。”
我皱眉,认真地回想,“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很正常,”她笑了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吃惊:“月妹妹身上这身衣裳,怎么还是三年前的样式?”
她笑得温柔又亲切,“想来青州那种穷乡僻壤,妹妹一定受了不少苦头,才至于连新衣裙都置办不起。”
“我那儿还有几身衣裳,一会让下
人给你送过去。只穿过一次,几乎是新的,你别不好意思。”
我摇头:“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
“你们俩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我提起裙摆,转身离开。
下到一楼,我心急火燎地找到店小二,想让他重新给我带路。
还没开口,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裴朔静静站在光弱处,玄色长袍几乎融进夜色里,鼻梁高挺,眼眸深邃。
离得远,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态。
可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攥着袖子,走到他面前。
还没开口,他先说了话。
“你去见了宋临安。”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连忙摇头:
“是他们带错了路,我本来是想去找你的。”
想到这里,我心口一阵烦躁。
都怪那个带错路的店小二,还有多事的宋临安。
要不是他们,我肯定能第一时间赴约。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哄眼前这个醋坛子,手腕一紧,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拉出了樊楼。
我回京城已经好几天了,裴朔是今天才到。
他拒了宫中的宴会,就为了能早点见到我。
可我白白把他一个人晾在那儿。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马车里,裴朔的手紧紧搂着我的腰。
他是真的动了气。
手指捻过我热得发烫的耳垂,声音低沉,“孤就该把你带回东宫,锁起来,叫你哪都去不了。”
我手心出了一把汗,还没说话,外头忽然有人开口。
“殿下,”宋临安恭敬道:“臣不知殿下亲临,有失远迎。臣已在樊楼雅间备了薄酒,还请殿下……”
“不必,”裴朔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我缩在他怀里,攥着他的衣领,聚精会神听着马车外的动静。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没等我反应过来,裴朔已经咬了下去。
我忍不住轻哼出声。
“原来殿下有佳人相伴,”宋临安略带调侃的声音飘进来,“那微臣就不叨扰殿下了。”
裴朔没有理会他,只是覆在我腰间的手微微
用力,像是在惩罚我对宋临安的关注。
马车碾过石板路,发出轱辘辘的声响。
裴朔是当朝太子,宋临安本是他的伴读。
从前因着宋临安的关系,我和裴朔也总能见面。
太子伴读本该是太子的心腹,可是两人及冠之后,宋临安却并没有像其他两个伴读那样为裴朔所重用。
任谁,都能看出裴朔对宋临安的不满。
当时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我被宋家送回青州,裴朔追了过来,一切才渐渐明了。
原来他醋了这么多年。
4
马车晃晃悠悠地驶过街巷。
裴朔牢牢扣住我的手,细密的吻落到我颈项间。
他的眼神里翻涌着欲念,空气里满是暧昧。车窗外雨丝吹进来时,他咬破了我的下唇。
而后松开了我。
“青州两年,”他拇指按在我唇上,力道不轻不重,“一回来就要见他,孤不开心。”
我张了张口:“我和他早就没瓜葛了,你醋性别这么大。”
裴朔仍旧不开心,我又搂住他脖子哄了半天。
马车到达我在京城置办的宅院门前,他总算消气了。
下了马车,看着他离开。
正当我打算回去好好休息,又有人扣响了门。
是唐雪珠的人。
领头的嬷嬷看着就不是好惹的。
“我们姑娘本以为月姑娘再没脸回京城了。”
“毕竟当年,月姑娘不顾人伦,对哥哥表明心意的事情那可是闹得满城风雨。”
嬷嬷用帕子掩住鼻尖,皮笑肉不笑。
“不过,想来月姑娘去了青州三年,应该已经改好了。”
“我们姑娘说了,您要是不再肖想不该肖想的人,那我们姑娘与您,就还是能和睦相处的。”
说完,她一招手,几个小丫鬟捧着衣裙上前。
“这都是我们姑娘送的,都是京城里时兴的样式。月姑娘毕竟还是宋家的养女。”
“青州那点穷乡僻壤的打扮,到了京城,还是改了罢。”
身边侍女青桃气得差点没上去给那嬷嬷一巴掌。
我拦住她。
重新回到京城,我不
想再多生事端、
5
宋家毕竟是宋家。
我回京城的消息了还是没瞒住。
他们差人来请了我几回,想让我回去,都被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回绝了。
我有意躲着和外头人接触。
可长公主的赏春宴却是无论如何也躲不了。
我到得晚,长公主府里已经宾客满堂。
两年前,镇南王府兄妹乱轮的秘辛被有心人当作攻击宋家的筹码,大肆宣扬,传遍整个京城。
所以即使我已经穿得足够素净,一出现,还是惹来了不少探究的目光。
不少人用团扇遮住嘴,兴奋地和身旁地人窃窃私语。
我本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待一会,一转身,却和宋母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宋母看见我,先是一愣。
随后脸上露出难以掩盖的厌恶神色,最后则是不情不愿地弯了弯唇,牵过身旁唐雪珠的手。
“月儿,快过来见见你未来嫂嫂。”
她笑得温厚,将“嫂嫂”两个字咬得极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牵起唇角,走到她面前,恭敬地唤了一声:“母亲。”
她随意应了声,而后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大声地说道:“你回来了就好,以后你们姑嫂两个,可要和睦相处。”
我点了点头。
宋母又和我寒暄了几句,就笑盈盈地带着唐雪珠朝人多的地方去了。
我略坐了一会,宴会里始终有人拿我当谈资。
我不堪其扰,起身,借着酒醉的名义离开。
长公主喜好牡丹,园内的花大多为珍品,我赏花入了神。
再抬眼,却猝不及防地和裴朔的眼神相撞。
也不知他在那儿看了有多久。
我踌躇了一瞬,便打算去跟他打个招呼。
才踏出去一步,他身旁又多出来一个人。
是宋临安。
他笑着问裴朔,几日前找工匠制的那支碧玉簪,到底是给了哪家姑娘。
裴朔没有接话,沉默地看向了我。
我眨眨眼睛,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发间的玉簪。
忽地想起,昨日长公主府的人来下帖子的时候,还附带了一支碧玉簪。
我还以为那是长公主送的。
原来是他……
怪不得昨日长公主府的人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今日一定戴上。
有宋临安在,我没了和裴朔打招呼的心思。
转身想回去。
没走几步,有人从身后喊住了我。
我转过身,唐雪珠笑盈盈走了过来。
她伸手,指尖拂过我的月白襦裙:“妹妹怎么还穿这种不入流的衣裙,我昨儿个不是送了你几身吗?”
我皱了皱眉,抬腿径直离开。
却又一次被她拦住,她笑容一敛,眼神阴沉:
“宋家请了好几回没把你请回去,我还以为你有羞耻心,不敢去见临安哥哥。”
“没想到你是心机深沉,学会迂回了,在这种宴会上追着他跑。”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的宋临安,只觉得被人扣了好大一口锅。
“母亲竟然真愿意让你这种蠢货入门,”我看着她,淡然一笑:“她也真是不挑。”
“你……”唐雪珠气急,扬手朝我的脸上挥来。
可手碰到我身上的前一刻,她又忽然尖叫一声。
脸朝下扑向一旁的花丛。
变故发生的突然,我下意识伸手去抓,可她忽然瑟缩了在花丛里。
一反刚才的狠厉模样,哭得梨花带雨。
“月妹妹,不是我不肯让。你和临安哥哥虽然并非血亲,但你们以兄妹相处多年,如何能在一起呢?”
“临安哥哥已经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行行好,就成全我们,不行吗?”
她言辞恳切,身上还沾了几片落花,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看了心疼。
被她这么一闹,周围人都围了过来。
我不想陪她唱这出戏,“你愿意躺着就躺着吧。”
说完,想走。
她又立即拽住我的披帛。
力气大得我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回来。
“阿月!”
有人喊了我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巴掌落到我脸上。
力道大得甚至甩飞了我发间的簪子。
周围一阵惊呼。
我捂着脸,朝人群中的裴朔摇了摇头。
宋临安颤抖着手,不可置信
地看着自己的手。
“对不……”
话音未落,宋母忽然站了出来。
“宋南月,青州两年,还不够你反思的吗?”
“你从前,做出那种大逆人伦的事就罢了,如今还对你未来嫂嫂动手,我看你真是疯了!”
“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养出你这么个忤逆不孝的女儿!”
她指着我的脸,从忤逆不孝,骂到我天生下贱。
被宋临安打的半张脸还在隐隐作痛,可宋母的话,更让我心寒。
我父亲是镇南王的下属,随着他南征北战、出生入死。后来为了救他,死在南蛮刀下。
母亲在收敛父亲尸骨的那日,吐血而亡。
我没了双亲,孤立无援的时候,是宋家收养了我。
可我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宋母,忽然觉得这八年的养育之情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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