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对着二人起哄。
我有些尴尬,收回目光,关上门,转身离开。
里面却有人喊了一声:
“南月。”
我站在原地,回头。
是宋临安。
他眸光微暗,眼神落到我脸上。
“要回来怎么不先写信?”
“写了的,许是还没送到。”
“见过父王与母妃了吗?”
我没应声。
他继续道:“招呼不打一声就回来,连父王母妃都不见,你……”
我攥着袖子里的手帕,两旁的蜡烛烧得噼啪作响,我实在忍不住,打断他,“你到底要问什么?”
他一愣,正要说话。
“我之后自会去见母妃,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我提起裙子就要离开。
宋临安却又一次拦住我。
我不明所以。
他皱着眉看向我发间,声音明显带着不悦:
“你的簪子呢?”
我一怔,随后才想起来。
他说的是四年前送给我的那支玉簪。
我垂眸,声音平静:
“已随信寄到镇南王府,过几日就到了。”
京城风俗,两情相悦的男女,可互赠簪子,以表心意。
我那时以为,他送我簪子,是心里有我的意思。
于是日日将那发簪戴到头上。
宋临安眉头皱得更深,攥着我的手用了些力气:
“你不喜欢那样式,明日,我送你个别的。”
我正要回绝,有人先一步开口。
“临安哥哥。”
是刚才依偎在宋临安怀中的那个女子。
她款款上前,亲昵地挽住宋临安的手臂,看着我,笑得温婉大方。
“你是月妹妹吧,我们以前见过的。在你去青州之前。”
我皱眉,认真地回想,“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很正常,”她笑了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吃惊:“月妹妹身上这身衣裳,怎么还是三年前的样式?”
她笑得温柔又亲切,“想来青州那种穷乡僻壤,妹妹一定受了不少苦头,才至于连新衣裙都置办不起。”
“我那儿还有几身衣裳,一会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