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律阿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男友推下了楼杨律阿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绝境我给杨律做了五年的狗。被他逼着喝洗脚水,睡漏风的狗窝,只为弥补父亲的过错。原以为嫁人就可以逃离他的魔爪,谁知他当众扒了我的婚纱,还嘲讽:“千人枕万人骑的贱狗,要了不嫌丢人?”一句话让我被他的粉丝网暴,最后被逼跳楼。可谁能想到,我重生了。这一次,杨律翻窗求我不要出嫁,我唇角一勾,把他推了下去。……被杨律当狗养的第五年,我找到了唯一离开他的机会。一场医疗行业交流会。如果顺利,我能用成绩争取到国外交换生名额,从此离开这位恨我入骨的前男友。可当我满怀期待去找国外导师毛遂自荐时,会场发生了意外。想接近杨律的人数不胜数。宴会上又有人“不小心”把红酒撒到他身上了。女人跟他抱了个满怀,嘴上不断道歉,手却暗示性地乱摸。我看到杨律一边笑,手...
《重生后,我把前男友推下了楼杨律阿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第一章 绝境我给杨律做了五年的狗。
被他逼着喝洗脚水,睡漏风的狗窝,只为弥补父亲的过错。
原以为嫁人就可以逃离他的魔爪,谁知他当众扒了我的婚纱,还嘲讽:“千人枕万人骑的贱狗,要了不嫌丢人?”
一句话让我被他的粉丝网暴,最后被逼跳楼。
可谁能想到,我重生了。
这一次,杨律翻窗求我不要出嫁,我唇角一勾,把他推了下去。
……被杨律当狗养的第五年,我找到了唯一离开他的机会。
一场医疗行业交流会。
如果顺利,我能用成绩争取到国外交换生名额,从此离开这位恨我入骨的前男友。
可当我满怀期待去找国外导师毛遂自荐时,会场发生了意外。
想接近杨律的人数不胜数。
宴会上又有人“不小心”把红酒撒到他身上了。
女人跟他抱了个满怀,嘴上不断道歉,手却暗示性地乱摸。
我看到杨律一边笑,手背的青筋一边暴起。
我知道,完蛋了。
这个别人眼中温柔和煦的绅士,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他的愤怒很快会通过侮辱我而发泄出来。
比如,在帮他擦拭衣服的同时,听他和女生调笑,再被他一脚踹倒。
会场安静了片刻,无数的视线投过来,其中不乏幸灾乐祸的目光。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杨律放在心尖上宠了十几年的人,更是他如今最恨的人。
在大家看不见的角度,女人用高跟跺了我一脚。
直到玻璃渣刺破我手心,她才面露慌张:“啊,真是对不起,杨先生不会介意我误伤你的保姆吧?”
她像受惊的小兔,衬得我才是施暴者一般。
血从指尖滑落,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哀求地看着杨律。
求他帮帮我,哪怕只是说一句“她不是保姆”。
这场学术交流会上不仅有我昔日的同学、朋友,还有各国的专业导师。
我可以不要面子,但如果他承认了保姆的身份,那导师们就不会再把我纳入考虑了。
杨律垂眸欣赏着我的表情。
突然就恶作剧似的笑了笑,抬腿在我肩头踢了一脚。
“做的好。”
“狗嘛,就该趴着。”
2晚宴继续,我却疼得视线模糊。
借着处理伤口的理由,缓缓走到天台。
整个世界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密不透风的匣子,根本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围栏边,
思索是什么造成了我这荒谬可悲的一生。
大概是从被带进杨家开始的吧。
我爸是杨叔叔的司机,我妈是保姆。
为了让小少爷杨律有个玩伴,我也被带进了杨家。
当时的他多么美好啊。
自顾自地玩着积木,阳光在头顶撒下层层金星,漂亮得像个瓷娃娃。
我总是跟在他身后,给他背包,帮他阻挡莺莺燕燕。
再后来,风华正茂的年纪,少年出落得越发恣肆昂扬,虽常常逃课早退,成绩却出奇的好。
他待我不像佣人,更像是朋友。
会在我解不出题时敲敲我的脑袋,然后耐心给我讲解;会在逃课后给我带最喜欢的奶茶,在老师发现时将我护在身后;会红着眼看那些向我递情书的同学,当着所有人的面称我为他一人的“小乖”。
年少时满心满眼都是你的欢喜根本藏不住。
但我们都压着,不敢轻易试探对方的态度。
直到高考前夕——“阿沅,你愿意和我一起报清大吗?”
杨律一反常态地端坐在书桌前,耳根绯红地看着我。
我心如鼓擂,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闯入书房的杨奶奶狠狠扇了一巴掌。
“贱人,你个贱人!”
她一边喊着,一边艰难地撑着桌子,哭得泣不成声:“律儿,快去、去见你爸妈最后一面。”
我和杨律脑袋空白地赶到了医院,等待我们的只有三张白布。
为什么是三个人?
待杨律揭开白布,露出那几张面目全非的脸时,我只觉得天都塌了。
3是我爸。
我爸为了全勤隐瞒自己喝酒的事实,酒驾导致车子翻下悬崖……向来冷傲的杨律红了眼。
直到最后眼泪哭干,拳头攥得要碎了,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后来,我在杨家大门站了整夜。
他们不打算追究责任,转头却将行李全都扔了出来。
浑浑噩噩地考完高考,把父亲安葬好后,我去了车站。
我知道和杨律已经不会有未来了,与其哭着求他回头,不如自己体面地走。
这是我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可当我醒来时,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他略显焦灼的脸。
他似乎有些激动,颤抖着将我一把拥入怀中,喃喃道:“阿沅醒了,好阿沅,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第二章 重生我天真地以为一切都能回到起点。
因为杨律像是忘了那场意外,将我宠成了公主,令所
有人艳羡。
他会在课室门口等我下课,用大半天的时间跑到城东给我带栗子糕。
我曾笑着说:得此男友,别无所求。
可所有的美好都在他向我求婚那年被打破了。
杨少爷要求婚,场面势必宏大,海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被他包了一个月。
香车宝马涌动,往来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当我换上礼服找他时,身体却莫名发热,好不容易找到那个熟悉的人,却被一把推开。
我看到杨律坏笑着将另一个性感的女人抵在门边:“一来就玩这么大的?”
等看清女人的脸时,我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我的好闺蜜,冉云!
他们?!
我好想冲过去质问,可身子早就已经不听使唤地跌坐在地。
冉云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她那干巴巴的你能吃得下去?
真是苦了你这些年演的戏了。”
“不过我这么对她,你不会心疼吧?”
那瞬间我仿佛五雷轰顶,可饶是如何尖叫,声带都像被封住了般没有动静。
我无助地朝着杨律伸过手去,他却避我如瘟疫。
“废物的女儿能是什么好货色,心疼?
我碰她都嫌恶心。”
我绝望地闭上眼,彻底昏了过去。
5再醒来时,看着满地的衣衫和汹涌而至的记者,我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杨律和冉云故意设的局。
他们要我身败名裂。
果然,清大校花路沅在一夕之间变成了出轨的浪货,万人唾弃的贱人,所有人都在为杨律抱不平,都想让我下地狱。
所以,即使我被杨律当成狗一样玩弄、虐待,人们也都只会鼓掌叫好。
他们都说我被野男人玩过了。
可我清晰地记得,那人忍着火气将我丢进了冷水池,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
“放心,我不会碰你。”
“你别动,等下衣服掉了可不好。”
“害,多乖的小姑娘,谁下得去手?”
“看了你肯定要对你负责的……不如这样,等我处理完国外的事就来娶你。”
可直到现在我都没等到那个人。
等来的反而是满脸漠然的杨律,他见我站在围栏边,嗤笑一声。
“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么?”
“还是想对我用苦肉计?
路沅,你实在是可笑。”
紧接着,冉云穿着隆重的礼服走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一群记者。
他们对着我一通拍摄,还问我是不是想以此威胁杨律,跟他重修旧好。
冉云
眼眶通红,泫然欲泣,“阿沅,你别做傻事,大不了我不和阿律订婚了。”
我才看到她无名指戴了钻戒。
是我很久以前看中的一款。
我看着满脸心疼将冉云搂入怀中的男人,忽然就笑了。
整整五年的时间,父亲的过失我已经偿还完了,现在总该可以解脱了吧?
6“睡什么睡!
起来干活!”
一盆冷水让我猛然醒来,入眼的是妇女刻薄的脸。
我垂头看着自己完好的四肢,有些恍惚。
明明是从十七楼的天台跳下来的,我应该变成肉泥的,怎么……妇女看我没有反应,将水壶丢在我脚边。
“还当自己是少爷的宝呢?
别做梦了!”
“赶紧把花浇了,等会儿冉小姐来了要是看到她的花枯了,有你好受!”
我猛然反应过来,这妇女是杨家前任管家,只不过她偷藏杨家财产,早就被辞退了啊,怎么会在这?
这是做梦,还是……看到墙上的日历,我骤然反应过来。
我这是,重生了。
重生到那场求婚宴之后。
此时的我早已成了人人喊打的浪货,身败名裂。
#第三章 咬人没多久,门口进来一个金发红唇的女人,站那便吸引了所有佣人的目光。
他们蜂拥而上,给她提包,给她递暖手宝,给她撑伞挡雪。
她微笑着一一感谢,只是脸色在看到枯萎的向日葵时彻底阴沉下来。
几乎是瞬间,她就从人群中揪出我来,扯着头发将我按倒在地。
“贱人!
阿律给你吃给你穿,结果你连花都养不好!”
“真碍眼,在外面呆着吧你。”
等杨律到时,肩头的雪已经要将我的脊背压垮。
看到他,冉云立刻变成了嘤嘤啜泣的小鸟,“阿律,我也不想罚她,可这向日葵都死光了。”
“我心疼啊。”
男人没看我,只是满脸心疼地捧起她的手。
“乖,别冻着身子了。”
两人靠在沙发上温存,温暖的壁炉散发着热度,全然不顾我在门外。
8想到上辈子我被这对渣男贱女折磨到崩溃,最终跳楼寻死,而他们逍遥幸福一生,我攥紧了手心。
复仇的想法在心底疯狂生长。
我开始回想上一世的细节。
那几年,我对杨律一昧隐忍。
却也离他的生活越来越近。
出去应酬,他会向宾客炫耀我这条“温顺听话”的狗,席间我听了不少事。
杨叔叔离世后,杨氏一直
处于骚动中。
杨律并不是第一继承人,若是他想掌权,就必须联合集团股东对现任董事长进行弹劾。
怎么联合?
他用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撒钱。
可我知道,杨叔叔一生素朴,生前已经将自己的绝大多数资产捐给了山区儿童。
那打点的钱是哪里来的?
我知道杨律手脚不干净,想抓他的把柄并不难,于是在心里做了个计划。
杨律泡了个脚,目光落到我身上,倏尔一笑。
“路沅,我看你这么辛苦,渴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几个有眼力的已经拿纸杯接了一杯他的洗脚水。
冉云捂着嘴笑,一边戳他的肩,“阿律,你这是干嘛啊,别欺负我的好姐妹啊。”
我忍着恶心,恭敬地鞠了一躬。
“谢谢好意,我不需要。”
可下一刻,杨律眼神一递,我的脑袋就被人狠狠抬起,尖细的指甲陷入肉中,让我疼的呲牙咧嘴。
眼看着那洗脚水就要倒入口中……饶是我疯狂挣扎,依然逃不开。
在快要窒息的瞬间,大门被人轰然打开。
沉稳的脚步声打断了这场荒谬。
“乖侄,几年不见,你玩的倒是越来越重口了。”
看到来人,杨律瞬间脸色骤变。
而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也是浑身一抖,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去。
9来人逆着光,身型却与记忆中的那人逐渐重合。
加上他的声音,我几乎瞬间就把他认了出来。
他就是上一世在求婚宴上差点与我发生关系的人。
杨律皮笑肉不笑。
“二叔怎么回国了也不交代一声,早知道我就亲自去机场接你了。”
我迅速弄清了来人的身份。
杨氏的现任董事长杨星屿,头脑敏锐杀伐果决,一接手公司就做出了不小的成绩。
为了将他拉下马,杨律费尽苦心拉拢那些股东,想独揽大权。
可我重生了,便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杨星屿显然也认出了我,有一瞬的恍然。
“这位……哦,我的保姆,干过很龌龊的事,所以教育教育。”
不是的。
我倔强地抬头,撞入杨星屿幽深的眼,适时流露出几丝哀求的神色。
不出所料,他起身把我搀扶起来。
“我倒是喜欢的紧,小侄,你不介意我带走吧?”
刚站起来,腿还软着,我支撑不住地倒在了杨星屿怀里。
这个动作瞬间让杨律脸色阴沉。
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
是沉着脸看我。
“你敢?”
从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我看到了浓浓的威胁意味,这才想起来我妈还在他医院里。
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身侧的人扣住了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已经让人去接你妈妈了,别担心。”
冉云发现杨律不愿意让我走,脸黑的不行,添油加醋地说了几句。
有了她的助攻,我总算离开了杨家这个偌大的囚笼。
临走前,还能听到杨律不屑一顾的嗤笑。
“她挺不过三天,就会哭着回来求我。”
上辈子的我确实是没有尊严的,因为愧疚和爱,我容忍他的欺凌,总是哭求着他的原谅。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
我转头把那纸杯里的洗脚水拿起,泼到他脸上,“那就拭目以待。”
10杨星屿把我安排在一处隐秘性很强的别墅里。
我很清楚好处不是白拿的,固执地写了张欠条,塞到他手里。
“租金我以后会还你的。”
他似乎有些无奈,翻出药箱给我处理伤口。
直到有了肢体接触,我才在恍惚中回过神来,上一世我到死都没等到他,为什么现在他提前赶回来了?
难道是我的重生改变了什么?
其实我对杨星屿没什么印象,他常年在美国总部工作,为数不多的见面都是板着一张脸,矜贵自持。
他有数不清的钱,身份尊贵,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次意外就对一个女人上心?
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帮我。
杨星屿睫毛微敛,隐藏了眼底的情绪,“我允诺过要回来找你的,看了你就得负责。”
听罢,我猛然抽回手。
在他错愕的目光下写了一份名单,嘲讽地笑了。
“我想你回国是为了准备下个月的股东大会吧。”
“这份名单详细列出了杨律已经拉拢到的股东,是我这几年无意中发现的,你今天帮了我,这就当作谢礼了。”
说完,便在杨星屿愕然的眼神中上了楼。
他不知道,很久以前杨律在游泳课上也说过类似的话,而今看来,笑话罢了。
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他们的本质都一个样。
#第四章 破碎次日一大早,我就向京城最著名的化学实验室投了简历。
结果不出意料。
大学时期的我成绩优越,参加了各项学术竞赛,通过面试轻而易举。
路过花店时,我看到了妈妈最喜欢的月季花,心思一动,买
了些种子回来。
我想,满园的花香一定能让她的病好的更快。
可忙活了半天,我依然没能看到她的身影。
不安的情绪疯狂滋长,直到杨星屿黑着眼圈出现,对我欲言又止。
我抓着他的手,“我妈呢?”
在杨氏,杨星屿的权力要比杨律大,做什么都只要开个嘴就行了。
可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带我妈出来?
杨星屿扶着我的手,眼神躲闪了许久,才艰难开口:“你妈妈她,去世了。”
“死在五天前……我的人也是刚找到,对不起,路沅。”
这话像巨雷劈进了脑子,我浑身僵硬地看着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问了好几次。
到最后,身子彻底没了力气,麻木地跪坐在地。
万里无云的天空陡然落下大雨,把刚种下的月季花冲得翻出土来,不断敲打。
我跌跌撞撞赶到殡仪馆,看到的是浑身泥垢毫无血色的尸体。
昔日里乐观爱笑的妈妈表情痛苦,双目圆瞪地看着天,好似走的很不甘。
我再也承受不住,抱着棺材失声痛哭。
上一世,妈妈因为抢救无效而死,我以为这一次能挽救她的命运,却没想到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木着脸开口,“我妈她……经历了什么?”
13杨星屿带了几个穿护士服的女人过来。
一见到我,她们就哭着下跪磕头,“路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完几人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妈妈的死本来是可以规避的。
只是因为病房隔壁住了一个高贵小姐,因为体弱不想让人打扰,便叫人把整层楼封锁了。
而这人,正是冉云。
当晚,我妈忽然犯病按了警铃,医院却忌惮小姐的势力,没有进行急救。
“路小姐,你妈妈她平时也发病的,但都不严重,而且最近病情也很稳定,不知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一个护士纠结许久,才开口:“当时杨律少爷去了冉小姐病房,我们……实在是不敢打扰他……”听到这,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杨星屿找出了当时的监控,递给我。
只一眼,我便认出里面的人是杨律。
进门前,他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出来后,却是领口大敞,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是人都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
指甲疯狂陷入手心,我只觉得胸口被棉花塞满,窒息
得要晕过去。
在此之前,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一直做出杨律深爱我的假象。
她常说,“少爷是为数不多的痴情人,你们两能摒弃前嫌好好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我好恨。
想到妈妈死前痛不欲生,还要听那对贱人做那种龌龊事,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两人手撕八块!
那几个护士为了逃避责任,把尸体随便埋在了一个郊区。
杨律本就不关心我妈的死活,所以也根本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依然和冉云浓情蜜意。
想到这,我恶心得要吐出来。
缓过来后,我阻止了杨星屿把护士们辞退的做法,而是让他把人安排到最脏的岗位工作,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管。
他们做的恶,终有一天要偿还。
14之后的每一天,我白天在实验室上班,晚上饭都不吃就回去对着电脑。
为了抓到杨律偷偷转移公司资产的证据,我翻看了五年来所有的账本。
只是杨律假账做的不错,整整半个月我都没发现丝毫端倪,甚至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直到杨星屿指出了几个数据。
我才发现有几个项目数据相似,不细看根本看不出端倪,五年里,杨律伙同财务部主任挪用了将近五千万的资产!
除此之外,我从杨星屿那拿了股东会名单,惊讶地发现集团还有不少小散户。
整理起来竟然有将近两厘米厚。
我有些慌,因为这些份额加起来不是小数字,并且都散落在各个山区。
试问,农村人怎么会想到买股票?
通过实地走访,我从他们口中得知前阵子有人借用他们的身份购买了股票,并且给了不小的酬劳。
而那人,正是杨律。
而今,他持有的股份已经超过了杨星屿,准备了这么多,就等着股东大会上打翻身仗呢。
杨星屿看完这份名单,却似乎并不意外。
“这小子,倒是长大了。”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惊讶,仿佛他早已弄清楚杨律的手段。
甚至,像抓虫一样点出了更多有问题的股东。
当时的我并没有细想,一门心思都扑在对付杨律身上。
整理到大半夜,许久没联络的同学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这才知道他们开了个同学聚会。
“路沅你在哪啊,我们在老地方,出来聚聚啊?”
同学在那头吆喝着,很是热情。
平时这些人见到我都是绕着走的,生怕因为
跟我多说几句话就被杨律针对。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捏着手机等了片刻,果然听到杨律的声音。
“人家现在有二叔撑腰了,哪还看得上这种局。”
“就是明天过后,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很快有人搭话,“别谦虚啊律哥,这么些年路沅都要被你玩死了不还眼巴巴的跟着?”
“你放心,她等下一准来。”
杨律冷哼着,语气松软了些,“别人用过的垃圾,我能要?”
“那你就给哥几个玩玩呗?
毕竟是校花呢,我也想尝尝。”
“是啊,律哥你要认真的话,我可明天就约她了。”
在他们这些纨绔的公子哥眼里,我就是个可以拿来开玩笑的消遣工具罢了。
可让人打电话对我旁敲侧击,又何尝不是杨律破防的表现?
一阵哄笑过后,杨律淡漠地说了句:“看得上就拿去。”
……我没再听下去,掐断了电话,端详着手里的文件。
真想知道他收到这第二份礼物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15股东大会准时召开。
杨律穿着精神爽朗的西装,带上冉云一起来了现场。
两人神气昂扬,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我坐在监控室,看到他起身朝着大家鞠了一躬,笑着看向杨星屿。
“二叔,你的管理方式太老套了,公司效益提升不明显。”
“我有更先进的举措,想争取一下董事长的位置,你不会生气吧?”
会场气氛凝固,迎着他的冷笑,杨星屿不可置否地点了头。
两人针锋相对,一些倒戈的股东擦了擦汗。
而杨律根本没有发现这一点,自荐起来侃侃而谈,说的天花乱坠。
直到我的出现打断了他。
杨律嫌恶地看着我,“你来做什么?
二叔,无关的人怎么能进公司?
你怎么管的?”
<#第五章 揭露我没理会,径直走到中间,将文件一份份地发到各位股东手里。
“各位,杨律身为公司股东,平时不仅没有为公司出力,甚至偷偷挪用公司资产,这些都是证据。”
“这种人,你们真的放心把公司交到他手里吗?”
我从没见过杨律脸上有这么丰富多彩的表情。
起初,不可置信地抢来一份文件查看,然后脸爬上了几分心虚,随后,便是阴狠的愤怒。
“路沅,私人恩怨我们私下处理,你犯不着造伪证污蔑我!”
我又把对应
盖了章的证据发给股东们一一传阅,还叫来了财务部长作证,才让他偃旗息鼓。
杨星屿将我拉到身后,面沉如水地看着他。
“这些年你吞了五千万,不是小数目,如果能将这笔钱补上,我可以念在你爸的份上放你一马,否则……我们法院见。”
杨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又恼火地看向我,拳头都要捏碎了。
过了片刻,才跌坐在座位上。
16关于更换董事长的事,所有股东都投了反对票,杨律的董事长之梦因为我的插手而彻底破碎。
离开前,我看到他颓靡的像个落败的公鸡,而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的冉云没搞清楚状况,还一个劲地追问结果如何。
问烦了,杨律吼了她一句。
冉云噤声,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也是,把我当狗养的这些年,他把这个女人放在了心尖上疼。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何曾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说话?
意识到自己态度太差,杨律恍惚地抓起她的手,小声道歉,两人这才没闹开。
后来,我得知杨律将散股出让换了几千万回来,刚好补齐了挪用资产的空缺。
这些股份现在落到了杨星屿手里,他成了唯一的大股东。
听说杨律气得砸烂了家里不少古董,冉云指责他做事不如他二叔,两人大吵了一架。
听完,我只是浅浅一笑。
这一切都只是开始。
上一世加上这辈子的仇怨,不是一下子就能结清的。
17拿到实验室发的第一笔工资,我立刻把租金转给了杨星屿。
然后一声不吭地走了。
我把母亲埋葬在了老家。
这里山清水秀,是她口中最喜欢的地方。
发小听说我回来,死活要拉我去钓鱼,叽叽喳喳地说着家乡这些年的变化。
经过的大爷把钓上来的稀有品种送给我们;河边的娃娃喊着姐姐,一边将珍爱的糖果分享给我;得知我刚回乡,烧烤摊的老板给我打了折。
世界不断地朝我散发着散意,我才知道上一世的自己有多愚蠢。
蠢到因为亏欠和爱慕将自己困在小小的杨家。
我抱着啤酒瓶,发誓一定要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做对自己有意义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有些模糊,发小也醉趴了。
她看向我身后,忽然眼前一亮,嘿嘿地笑。
“帅、帅哥,好帅……”紧接着,我恍惚中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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