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种子回来。
我想,满园的花香一定能让她的病好的更快。
可忙活了半天,我依然没能看到她的身影。
不安的情绪疯狂滋长,直到杨星屿黑着眼圈出现,对我欲言又止。
我抓着他的手,“我妈呢?”
在杨氏,杨星屿的权力要比杨律大,做什么都只要开个嘴就行了。
可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带我妈出来?
杨星屿扶着我的手,眼神躲闪了许久,才艰难开口:“你妈妈她,去世了。”
“死在五天前……我的人也是刚找到,对不起,路沅。”
这话像巨雷劈进了脑子,我浑身僵硬地看着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问了好几次。
到最后,身子彻底没了力气,麻木地跪坐在地。
万里无云的天空陡然落下大雨,把刚种下的月季花冲得翻出土来,不断敲打。
我跌跌撞撞赶到殡仪馆,看到的是浑身泥垢毫无血色的尸体。
昔日里乐观爱笑的妈妈表情痛苦,双目圆瞪地看着天,好似走的很不甘。
我再也承受不住,抱着棺材失声痛哭。
上一世,妈妈因为抢救无效而死,我以为这一次能挽救她的命运,却没想到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不知哭了多久,我才木着脸开口,“我妈她……经历了什么?”
13杨星屿带了几个穿护士服的女人过来。
一见到我,她们就哭着下跪磕头,“路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听完几人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妈妈的死本来是可以规避的。
只是因为病房隔壁住了一个高贵小姐,因为体弱不想让人打扰,便叫人把整层楼封锁了。
而这人,正是冉云。
当晚,我妈忽然犯病按了警铃,医院却忌惮小姐的势力,没有进行急救。
“路小姐,你妈妈她平时也发病的,但都不严重,而且最近病情也很稳定,不知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一个护士纠结许久,才开口:“当时杨律少爷去了冉小姐病房,我们……实在是不敢打扰他……”听到这,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杨星屿找出了当时的监控,递给我。
只一眼,我便认出里面的人是杨律。
进门前,他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出来后,却是领口大敞,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是人都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
指甲疯狂陷入手心,我只觉得胸口被棉花塞满,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