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留下多少人,很好解决。
麻烦的是怎么接近他,又在其他人眼皮底下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掳到这儿来。
夏函询每个月底都会去山上的清远寺看望他削发为尼的母亲,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关于他母亲,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参加完我和夏函询的婚礼后就去了寺庙修行。
颇有一股看破红尘之感。
夏函询无论走到哪都会带几个人随身保护,唯有这个时候是他防线最弱的时候。
事情推进的无比顺利,陈昕速度很快,再见到夏函询人时是在诊疗台上。
只不过我跟他的位置反了过来,这次躺在冰冷诊疗台上的人是他,坐在一旁安静欣赏的人成了我。
“我只给你半小时。”
“好,我尽力。”
我站在心理诊疗室的单向玻璃前,看着催眠师将电极片贴在夏函询太阳穴上。
男人安静地躺在诊疗床上,全然不见平日里的凌厉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