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三年的量送到他公司,管够。”
我忍不住为她点赞,“还得是你。”
“对了,之前让你查的药怎么样了?”
“查到了,我这会带你去见他。”
“行,对方什么身份?”
陈昕欲言又止,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脱口道:“是个催眠师。”
“催眠师?”
我心底一惊,怎么跟催眠师扯上了关系?
“栀姐,那药是谁吃的?”
“夏函询吩咐保姆下在我每天喝的牛奶里的,怎么了?”
“没事,去了就知道了。”
看来陈昕查到不少,夏函询似乎瞒了我很多东西。
5、我站在心理诊疗室的单向玻璃前,看着催眠师将电极片贴在夏函询太阳穴上。
男人安静地躺在诊疗床上,全然不见平日里的凌厉模样。
陈昕带我见到了为我配药的催眠师,一见到他我就感到无比熟悉。
“林小姐,三年前我们见过,不过你已经不记得我了。”
“我在你这里治疗过?”
“是的。”
看他神色纠结的模样,我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我就只有一个问题,我是自愿还是被迫?”
催眠师一下跌坐在椅子上,“果然,人不能做太多亏心事,容易反噬。”
陈昕一听也明白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上前抓着男人衣领怒喝道:“老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算计我姐们。”
我连忙控制住她,真怕她气性上来直接对催眠师动手,到时候要问出点什么还不好问。
“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
“你的记忆发生过变化。”
“怎么恢复?
还有,强迫我的人是谁?”
催眠师拿出一张照片,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矜贵坐在沙发上,顺着男人视线看过去,女人双目紧闭,安静地躺在诊疗床上,身体被固定住,头上贴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像实验室里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照片里的男人我很熟悉,是我的丈夫夏函询,而躺在诊疗床上失去意识的人正是我。
心脏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绞痛,仿佛心尖上长出了什么东西,如青笋出头般势不可挡。
“陈昕,干一票大的,做不做。”
此时的我对即将要发生事情的期待远远大于我被人为操控的记忆。
陈昕嗮笑,“听你的。”
就这样,我们两人利用身边一切掌握在手上的资源情报,精心谋划了一起劫人事件。
夏函询派出大量的人大力搜寻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