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请放心。”
我还挺喜欢夏函询找的这个保姆,做事麻利,话不多,安分守己,最重要的一点儿是她把我照顾得很好。
和夏函询结婚三年,他似乎跟我记忆中的他越来越陌生。
五年前,我曾在一个聚会上误喝了一杯加料的酒,彼时的我刚从国外回来,不可能得罪什么人,只可能是有人故意找茬。
当我意识到不对劲时第一想法就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酒店长廊错综复杂,拖着寸步难行的身体绕了半天没绕出去,转身撞上几个来者不善的雄性生物,说是男人都抬举了他们,听几人的口吻像是一群有钱的公子哥,这样下流的事情一看就没少干。
不怀好意地打量让我感到无比恶心,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强撑着意志将手放进手包用随身携带的美工刀将手掌割破,用疼痛来保持头脑清醒。
跟畜牲无需多言,等两人一靠近迅速拿出防狼喷雾对准为首的男人眼睛喷去,他应该是这几人当中身份最高的。
趁男人哀嚎声响起,其余人未反应过来之前将美工刀抵在男人脖颈处。
冰凉的银色刀刃紧挨着前一秒还在掩面哀嚎的男人,手柄附着红色血迹,看着其余人震惊的面庞。
冷声道:“让我走,不然他得死。”
“别、别,我放你走,你把刀拿离远点。”
男人嗓音颤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额头渗出的冷汗。
我嗤笑,真怂!
其余几人似是不相信我一个女人不敢这样做,嘴上说着答应,脚步却越来越近,似要以人力优势对我进行围剿。
我大喝,“离我远点!!!”
手上的刀猛得压紧。
被挟持的男人也慌了,开口怒骂,“我要是出事你们都他妈别想好过,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都给老子退!”
“成哥,她不敢的,你看她手都在抖,几个人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我……”我歪头笑笑,“是吗?
那我稳一下手。”
话音未落,我对着男人左肩用力刺下去。
“啊啊啊~”几人眼睛瞪大,面露惊恐,“好好好,你走,我们不动你。”
临走前猛踹男人一脚,趁其不备,这才跑向消防安全通道反锁上门。
对门也打不开,我立即拨打司机电话让他报警找人来救我,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响过后,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我惊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