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的,先生那边问起来我会如实禀报的。”
我看着她欣慰地笑笑,“那你先忙,我睡了。”
“好的,夫人,牛奶给您放桌上了。”
男人回到家时已是半夜,一阵悉索声响,身旁的床垫塌陷下去,男人动作如常从后拥住我。
手上冰冰凉凉戴上了什么东西。
来不及细想便就着男人身上传来的味道安睡。
次日醒来时男人正坐在楼下餐厅用餐。
看到我时男人神色不自然地对折手中的报纸。
“醒了,先吃饭吧。”
“嗯。”
“听刘姨说昨天家里进了野猫,你没伤到吧?”
我咬了口手中的三明治,喝了口手边的牛奶,不疾不徐道。
“能有什么事儿,野猫而已,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还能吃了我不成?”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就这么一脸冷漠地盯着我。
脸是冷的,但眼神却很是奇怪,似在纠结疑惑。
我看不懂他,有时他的眼神会让我觉得他对我有情,有时又是隔着山川海洋的陌生人。
就比如现在,如果不是他脸上毫无笑意,我会真觉得他也会动情。
“抽个时间我们重新拍婚纱照吧。”
“有这个必要吗?”
“怎么没有?”
我停下进食的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平静开口。
“夏函询,我们离婚吧!”
2、男人交叠在胸前的手微不可察地握了下。
他那是紧张吗?
看着男人冷漠的神色,一秒打消我的念头,错觉罢了。
“理由?”
“我累了,我受够了三个人的生活,好聚好散吧。”
“什么意思?”
我拿出手机,找到和夏沫的对话页面,摊开在他眼前。
“从我们结婚以来,你有一半的行程都是夏沫发我的,也是难为你白月光了,从今天起,你可以告诉她,不用发了,我让位。”
男人拿起手机飞速扫了几眼,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号,以傲慢的姿态下命令,“明天,我不想见到夏沫,以后也不想,明白吗?”
话是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眼神却是直盯着我,仿佛是说给我听。
他两手一摊,“现在满意了吗?
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过,婚纱照我安排好后联系你。”
说完男人拿起搭在背椅上的西装外套出门。
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心里没来由地窜出一股烦躁。
“刘姨,我今天待在画室,吃晚饭时再叫我。”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