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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起,我柳烟云与霍家恩断义绝霍成霍元甲后续+全文

我无敌了孩子努力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暮春的风裹着槐花香掠过青石板巷,霍成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掌心的天榜令牌烫金字体仿佛还带着擂台的余温。三天前的青铜擂台上,他以黑巾蒙面,破云手第十三次击中天榜第二“玉面修罗”的心口时,台下的惊呼声几乎掀翻顶棚。此刻夕阳将巷口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切在他后背,补丁摞补丁的青布练功服上,肩胛骨处新结的痂随着呼吸微微发紧——那是与天榜第三“铁臂熊”对掌时,对方臂骨上的铁环烙下的灼伤。雕花木门的铜环叩响三次,门轴发出老旧的吱呀声,混着前厅瓷器碎裂的脆响,像冰锥扎进耳膜。霍成的心跳陡然加速,穿过挂满祖宗画像的长廊时,十二世祖霍元甲的佩剑在墙上投下冷冽的光,剑穗上的红缨仿佛凝固的血滴。他想起昨夜路过父亲书房时,曾见柳烟云握着他新打制的软剑演练霍家拳...

主角:霍成霍元甲   更新:2025-05-19 0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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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成霍元甲的其他类型小说《今天起,我柳烟云与霍家恩断义绝霍成霍元甲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无敌了孩子努力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暮春的风裹着槐花香掠过青石板巷,霍成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掌心的天榜令牌烫金字体仿佛还带着擂台的余温。三天前的青铜擂台上,他以黑巾蒙面,破云手第十三次击中天榜第二“玉面修罗”的心口时,台下的惊呼声几乎掀翻顶棚。此刻夕阳将巷口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切在他后背,补丁摞补丁的青布练功服上,肩胛骨处新结的痂随着呼吸微微发紧——那是与天榜第三“铁臂熊”对掌时,对方臂骨上的铁环烙下的灼伤。雕花木门的铜环叩响三次,门轴发出老旧的吱呀声,混着前厅瓷器碎裂的脆响,像冰锥扎进耳膜。霍成的心跳陡然加速,穿过挂满祖宗画像的长廊时,十二世祖霍元甲的佩剑在墙上投下冷冽的光,剑穗上的红缨仿佛凝固的血滴。他想起昨夜路过父亲书房时,曾见柳烟云握着他新打制的软剑演练霍家拳...

《今天起,我柳烟云与霍家恩断义绝霍成霍元甲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暮春的风裹着槐花香掠过青石板巷,霍成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掌心的天榜令牌烫金字体仿佛还带着擂台的余温。

三天前的青铜擂台上,他以黑巾蒙面,破云手第十三次击中天榜第二 “玉面修罗” 的心口时,台下的惊呼声几乎掀翻顶棚。

此刻夕阳将巷口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切在他后背,补丁摞补丁的青布练功服上,肩胛骨处新结的痂随着呼吸微微发紧 —— 那是与天榜第三 “铁臂熊” 对掌时,对方臂骨上的铁环烙下的灼伤。

雕花木门的铜环叩响三次,门轴发出老旧的吱呀声,混着前厅瓷器碎裂的脆响,像冰锥扎进耳膜。

霍成的心跳陡然加速,穿过挂满祖宗画像的长廊时,十二世祖霍元甲的佩剑在墙上投下冷冽的光,剑穗上的红缨仿佛凝固的血滴。

他想起昨夜路过父亲书房时,曾见柳烟云握着他新打制的软剑演练霍家拳,剑招里的 “白鹤亮翅” 竟比他偷练时的架势还要纯正。

正厅里,檀木方桌翻倒在血泊中,父亲霍天青的白胡子浸在暗红里,像团被雨水打湿的棉絮。

老人捂着胸口倒在碎瓷片间,嘴角挂着的血丝正顺着下颌滴在 “忠孝传家” 的匾额下。

柳烟云的绣鞋尖碾着一片青花瓷残片,软剑剑尖抵在霍天青喉结上,红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 —— 那是去年霍成用三个月俸禄在黑市换的玄铁剑,为给她作十六岁生辰礼。

“柳烟云,你疯了!”

霍成的瞳孔骤缩成针尖,三步并作两步跨过满地狼藉,破云手本能在掌心蓄力。

少女转身时,李家绣袍的金线在暮色中刺目,腰间玉佩刻着的 “李府” 篆文清晰可见,正是三天前他在擂台下替她系上的 —— 那时她还捧着金疮药,指尖沾着白芷与乳香的清香。

“疯?”

柳烟云冷笑一声,侧身避开时,绣袍下摆扫过方桌上的烛台,火苗晃了晃,将她脸上的妆容照得棱角分明,“霍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就是你们霍家的下场。”

软剑轻颤,在霍天青咽喉处划出一道血珠,“从今天起,我柳烟云与霍家恩断义绝,明日将代表李家参加升龙会!”

霍天青挣扎着用八仙桌支撑身体,雕花桌沿硌进掌心,却比不过
心口的钝痛。

他看着眼前少女崭新的绣袍,想起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他在乱葬岗捡到的小女孩,浑身爬满蛆虫,却死死攥着半块硬饼。

“烟云,当年你饿昏在街头时,是我用参汤灌了三天才救回你……够了!”

柳烟云突然挥剑斩断廊下灯笼的穗子,火光溅在她脸上,映得眼尾的胭脂格外猩红,“霍家就是个破落的垃圾堆!

尤其是你霍成,身为嫡子却连马步都扎不稳,和你们待在一个屋檐下,我都嫌丢人!”

她扬起手中的金色请柬,火漆封印的飞虎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想要升龙会的邀请函?

按规矩,打赢我再说。”

霍成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小臂上的黑线突然发烫。

十二岁那年的记忆如潮水漫过心口:暴雨夜的柴房漏着月光,他刚把《霍家拳谱》藏进稻草堆,父亲的藤条就劈头盖脸砸下来,竹刺扎进后腰时,老人喘着粗气说:“记住,你没资格学武!”

后来他在父亲的医案里发现,那种每当动用内力就会蔓延的黑线,竟与书房暗格里《逆脉秘录》上的图示分毫不差。

“成儿,退下。”

霍天青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人撑着桌子缓缓起身,雪白的胡须上沾着血渍,每一道皱纹里都刻着岁月的重量,“烟云,念在师徒一场,今日之事就此作罢。

邀请函,我接了。”

“老东西,你这是想替废物儿子出气?”

柳烟云的软剑突然转向霍成,剑尖在他咽喉前三寸停住,“听说你偷偷报名了天榜比武?

就凭你 ——” 手腕轻抖,剑身如灵蛇吐信,直奔他膻中穴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霍天青横身挡在儿子身前,剑刃在他左肩头划出半尺长的血口,暗红色的血迅速浸透青衫。

霍成看着父亲颤抖的背影,突然想起十二岁那个黄昏,藤条抽在后背的疼痛里,混着老人压抑的哽咽:“不是爹要打你,是你体质特殊……” 此刻柳烟云的讥讽声如钢针入耳:“霍家果然都是废物,老的护着小的,父子俩倒是情深。”

她转身对李家护卫挥手时,霍成注意到她腰间玉佩的穗子,正是去年他用母亲留下的红丝线编的。

那些被她嫌弃 “土气” 的穗子,此刻却乖乖垂在李家绣袍旁
,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

待众人脚步声消失在巷口,霍天青踉跄着扶住门框,咳嗽声像破风箱,震得墙皮簌簌掉落。

霍成伸手去扶,却被父亲一把甩开,掌心触到的袖角下,分明是陈年旧伤的硬痂 —— 那些他以为是练武留下的疤痕,原来都是为他承受的逆脉反噬。

“祠堂跪三个时辰,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霍天青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某种决绝。

烛光在他鬓角的白发间跳跃,将背影拉得老长,比往日佝偻了许多。

“为什么?”

霍成突然爆发,拳头砸在门框上,木屑飞溅间,小臂的黑线又蔓延了半寸,“柳烟云都骑到头上了,你还要护着她?

当年你教她霍家拳毫不藏私,为什么我一练武你就打我?”

他撸起袖子,那些如蛛网般的黑线正顺着血管向掌心攀爬,“你以为我不知道?

每次用内力,这些线就会变深!”

霍天青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失,像被人突然抽走了所有气力。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数次,最终只吐出一句:“这是为你好。”

转身走向书房时,拐杖在方砖上敲出沉重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霍成心上。

升龙会当日,九龙城演武场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上万双眼睛聚焦在高台上。

霍成混在人群中,看着李家主事李宗雷走上擂台,金丝镶边的长袍扫过台阶,与他记忆中十年前那个夜袭霍家的黑衣人身影重叠。

柳烟云站在擂台中央,金丝绣袍衬得她身姿婀娜,软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剑尖的红宝石坠子换成了李家的飞虎纹。

“还有谁要挑战?

霍家没人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挑衅,扫过台下霍家弟子时,嘴角扬起讥讽的笑。

霍林握紧拳头跃上擂台,这位霍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腰带上还系着霍成送的护心玉佩。

三招过后,柳烟云的软剑刺穿他的肩胛,鲜血溅在青砖上,像朵迅速凋零的红梅。

“霍家的废物,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她用剑尖挑起霍林的下巴,绣袍下摆扫过他胸前的霍家纹章,“回去告诉霍天青,别以为躲在台下就能 ——住口!”

大师兄霍风的怒吼盖过全场哗然,他踏碎前排座椅冲上台,腰间佩刀尚未出鞘,就被柳烟云反手一剑逼
退。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掠过众人头顶,霍成凌空拍出一掌,掌心的破云劲带起破空声,将柳烟云震退三步。

“霍成,谁让你上来的!”

霍天青的声音突然从台下传来,龙头拐杖重重杵在青石板上,裂纹如蛛网般蔓延,“滚下去!”

霍成转身,看到父亲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格外刺目,比三个月前又多了几分。

老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左手藏在袖中,指缝间渗出的黑血滴在青石板上,像朵迅速枯萎的墨莲。

“我要给霍林哥报仇!”

霍成的声音里带着血丝,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能打赢她,能打赢所有人!”

“因为你没有练武的资质!”

霍天青的怒吼震得演武场檐角铜铃乱响,这句话像重锤砸在霍成心上,与十二年来无数次的呵斥重叠。

老人环顾全场,声音突然低沉:“从今天起,霍成被逐出霍家家门,不许参加升龙会!”

全场哗然。

柳烟云笑得前仰后合,绣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早就说过,霍家有个废物嫡子,今日总算见识到了。”

霍成只觉耳边嗡嗡作响,眼前闪过父亲书房暗格里的《逆脉秘录》,那页被翻烂的纸上写着:“逆脉者,练武者百死无生,需以血脉至亲为引,代承受劫……” 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胸口狰狞的伤疤 —— 三年前独闯黑风寨时,为救霍家幼童被山贼砍伤,父亲却骂他 “擅自行动,丢霍家脸面”。

“好!”

他的声音冰冷如刀,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从今日起,我霍成与霍家再无瓜葛!”

话音未落,擂台下突然传来惊呼,李宗雷带着三十名黑衣人围上来,判官笔在阳光下泛着幽蓝 —— 那是淬了剧毒的征兆。

“霍天青,十年前你设计害死我兄长,这笔账该清算了!”

李宗雷的声音里带着刻骨恨意,笔尖直指老人咽喉。

霍成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去,破云手裹挟着风雷之声击出,掌风所过之处,青砖纷纷龟裂。

李宗雷瞳孔骤缩,仓促举笔格挡,两股力量相撞,掀起的气浪将擂台边缘的灯笼吹得东倒西歪。

“霍成,住手!”

霍天青的暴喝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像极了十二年前他偷练心法走火入魔时,老人的嘶吼。


霍成这才注意到父亲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他藏在袖中的右手 —— 那里的黑血已经浸透袖口,顺着拐杖滴在青石板上,画出蜿蜒的轨迹。

记忆如潮水涌来:每次他偷练武功被发现,父亲惩罚他后都会独自在书房咳血到天明;去年他在黑市买到珍贵的疗伤圣药,却被父亲偷偷转送给受伤的霍家弟子;还有昨夜在祠堂,他偶然翻开族谱残页,看到 “逆脉者需以至亲之血为引,压制反噬” 的记载……李宗雷抓住破绽,判官笔如毒蛇吐信,直取霍成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霍天青再次挡在儿子身前,笔锋狠狠刺入他右肩,黑血混着鲜红的血珠飞溅出来,落在霍成手背上,烫得他浑身一颤。

“爹!”

霍成接住倒下的父亲,发现老人后颈的黑线已蔓延至耳际,和他小臂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霍天青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咳出的黑血滴在他衣襟上,气味里带着浓郁的药味 —— 那是长期服用压制逆脉药物的味道。

“别用…… 内力…… 你的体质……”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弱,瞳孔逐渐涣散。

柳烟云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霍家完了!

李宗雷前辈,今日就该将他们斩草除根!”

霍成轻轻放下父亲,缓缓站起身。

他扯开被鲜血浸透的衣襟,露出布满黑线的胸膛,当最后一丝黑线爬上掌心的瞬间,他突然笑了 —— 笑得肆意,笑得癫狂,仿佛要将十二年的委屈与不甘都化作笑声震碎。

“想要我父亲的命?”

他的声音低沉如雷,却带着某种破茧而出的畅快,“问问我掌心的破云手答不答应!”

笑声震得演武场檐角铜铃乱响,柳烟云的笑陡然卡住。

只见霍成胸前的黑线如活物般游走,最终在心脏位置汇聚成狰狞的蛛网,掌心赫然浮现出一枚暗金色的龙形胎记 —— 正是霍家族谱中记载的 “逆脉龙纹”。

“你…… 你是逆脉体质?”

李宗雷的判官笔哐当落地,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江湖传闻,逆脉者天生经脉逆转,修炼时需承受万蚁噬心之痛,每用一次内力便缩短十日寿命,但若能突破极限,便能获得毁天灭地的力量。

霍成活动手腕,骨骼发出一连串爆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热身


他看着掌心逐渐蔓延的金光,想起昨夜在祠堂的发现:父亲并非厌恶他练武,而是一直在用霍家禁忌秘法 “换血术” 替他压制逆脉反噬。

那些藤条抽打、厉声呵斥,不过是为了让他误以为自己 “没有资质”,从而远离江湖纷争。

“李宗雷,你说我父亲害死你兄长?”

霍成向前踏出一步,地面青砖应声龟裂,“十年前,是你兄长勾结外敌屠戮霍家旁支,我父亲为护族人被迫出手。”

他突然抬手虚握,李宗雷腰间的玉佩竟直接炸裂成齑粉,“现在,该算算你冒犯霍家的账了。”

李宗雷脸色骤变,挥手示意身后黑衣人动手。

十二柄淬毒短刀同时出鞘,刀刃在阳光下泛着青芒,如十二道毒蛇破空而来,直奔霍成咽喉、心口、丹田等要害而去。

霍成不闪不避,静静看着刀刃逼近,直到寒芒刺痛皮肤的瞬间,掌心金光骤然爆发 —— 正是他自创的 “破云十三式” 终章 “拨云见日”!

气浪以霍成为中心呈环形炸开,青石板上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至擂台边缘。

十二名黑衣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后背撞在演武场石墙上发出沉闷的骨裂声,淬毒短刀在半空中就被震成碎片,毒雾尚未散开就被掌风卷成齑粉。

李宗雷瞪大双眼,只见霍成周身萦绕着金色罡气,脚下竟踏出一个丈许直径的圆形浅坑,坑底的青砖被震成齑粉,露出底下的黄土。

“不可能…… 你明明只是个废物!”

柳烟云踉跄着后退,软剑在颤抖中发出嗡鸣,剑尖的飞虎纹坠子突然脱落,滚落在霍成脚边。

霍成转头看向她,眼神冷如冰窖,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柳烟云,你以为霍家拳只有你学全了?”

他屈指一弹,擂台中央的青铜鼎竟被震得离地三尺,鼎身的饕餮纹在金光中若隐若现,“看好了,这才是霍家拳的真髓 —— 降龙式!”

金色拳影裹挟着风雷之声砸向柳烟云,少女拼尽全力挥剑格挡,却见软剑如纸片般寸寸碎裂,剑刃碎片在气劲中化为齑粉。

强大的冲击力将她整个人钉在擂台后方的石柱上,胸前的李家纹章被气劲震得粉碎,绣袍裂开数道口子,露出里面霍家旧年送她的肚兜 —— 那抹淡
青色的布料上,还绣着她初入霍家时,霍成母亲亲手绣的并蒂莲。

霍天青在霍风的搀扶下勉强起身,袖口的黑血已经凝固,却仍在不断渗出新的血迹。

他看着儿子周身流转的金光,眼中既有欣慰又有担忧,咳嗽着说:“成儿,逆脉觉醒后每用一次内力,就会缩短十日寿命…… 为父这些年,一直在用‘换血术’替你压制反噬……父亲,您早就知道我的体质,对吗?”

霍成单膝跪地,声音哽咽,指尖抚过老人后颈的黑线,“那些年您替我承受的反噬之痛,儿子今日才懂。”

他抬头看向天空,晚霞如血,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但有些债,必须今天清算。”

李宗雷趁众人分神之际,突然掏出一枚烟雾弹掷向霍成。

紫色烟雾中,数十枚透骨钉破空而来,钉头泛着幽蓝 —— 正是十年前他兄长用来暗算霍天青的剧毒暗器。

霍成冷笑一声,双掌合十推出 ——“破云手・云开月明”!

金色气墙如潮水般涌去,透骨钉在半空中熔成铁水,紫色烟雾更是被震得消散无踪。

李宗雷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脚已陷入地面尺许,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霍成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深深的脚印,像死神的倒计时。

霍成掌心的金光如活物般攀爬上臂,在夕阳下勾勒出逆脉龙纹的轮廓。

李宗雷瞳孔里映着那团金色火焰,喉结滚动着挤出破碎的求饶:“霍家主…… 当年是我兄长猪油蒙心……十年前的暴雨夜,你兄长用‘三阴透骨钉’暗算我父亲时,可曾想过求饶?”

霍成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抬脚踩碎对方掉落的判官笔,“现在,让你尝尝百倍的痛苦。”

他五指虚握,李宗雷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 藏在袖中的透骨钉竟逆射而出,钉尖从他掌心穿透,黑血顺着钉身蜿蜒而下。

这是逆脉之力特有的 “以血还血”,将对方暗器上的剧毒原封不动逼回经脉。

“啊!

我的手!”

李宗雷跪倒在地,看着自己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露出底下青黑色的筋骨,“你…… 你不是人!”

“我是不是人,你说了不算。”

霍成反手一挥,李宗雷如断线木偶般飞向柳烟云,两人撞
在 “公平” 匾额下,溅起一片尘埃。

他转身走向父亲,却见霍天青的脸色比宣纸还白,后颈的黑线已爬至眉心。

“成儿…… 别再用内力了……” 老人颤抖着摸向怀中的玉瓶,却被霍成轻轻按住手腕。

“父亲,您用了十二年‘换血术’,以自身血脉替我承担反噬。”

霍成解开父亲的衣领,露出同样布满黑线的胸膛,“如今逆脉觉醒,该由我来守护霍家了。”

他转头看向擂台入口,那里站着李家主事李千军,三十名死士的锁脉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李千军看着擂台中央的狼藉,金丝长袍下的脊背沁出冷汗。

他挥手示意死士包围霍成,锁脉刀组成的刀阵如乌云压顶,刀刃上的符文正是为克制逆脉体质特制。

“霍成,你以为觉醒逆脉就能对抗百年世家?”

他强作镇定,“我李家的‘困龙阵’,专治你这种旁门左道!”

霍成不答话,只是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

演武场四周的石狮子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众人惊呼声中缓缓离地,碎石簌簌掉落。

“这是…… 吸星大法?”

有人惊呼。

“不,是破云手的最高境界 —— 吞天噬地!”

霍天青眼中泛起泪光,“当年先祖霍元甲曾用此招镇住黄河水患,没想到今日竟在我儿手中重现!”

十二尊石狮子在霍成掌心凝聚成直径丈许的石球,表面的饕餮纹竟隐隐发出龙吟。

他随手一掷,石球如陨石般砸向李千军,地面裂开的缝隙中渗出缕缕金光。

“快挡!”

李千军话音未落,锁脉刀阵便被砸得粉碎。

三十名死士连人带刀被钉进地下,只露出半截刀柄,石球余势不减,竟在演武场后方砸出深达丈许的巨坑。

柳烟云从尘埃中爬出,绣袍已破烂不堪,露出的皮肤上布满血痕。

她看着霍成周身的金色罡气,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这个总被父亲斥为 “废物” 的少年,曾在她被山贼劫持时,用柴刀砍断匪首的手臂,自己却被砍得遍体鳞伤。

“为什么…… 你一直瞒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明明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要装成废物?”

霍成俯视着她,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怜悯:“因为父亲知道,逆脉体质是双刃剑。

若我早早显露实
力,只会成为众矢之的。”

他顿了顿,指向她胸前的淡青色肚兜,“就像你明明穿着霍家送的衣物,却急着用李家绣袍掩盖。”

柳烟云脸色剧变,慌忙用破碎的绣袍遮住肚兜,却不小心扯断了系带。

那件承载着霍家温暖的衣物飘落在地,被鲜血浸透的 “李” 字纹章与它形成刺眼对比。

“少家主,霍家弟子听令!”

大师兄霍风突然带着众人单膝跪地,“恳请少家主主持大局!”

李千军看着满地狼藉,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早已不是任人欺凌的 “废物”。

他悄悄向身后的暗卫使眼色,却见霍成指尖轻弹,一枚石子破空而来,精准点中他的哑穴。

“想叫援兵?”

霍成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莲花状的金色印记,“李家在九龙城的根基,今日便要连根拔起。”

他抬手虚握,远处的李家府邸突然传来接连爆炸声,冲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那是他用逆脉之力震碎了府邸下的火药库,百年世家的亭台楼阁在火海中轰然倒塌。

“你…… 你竟敢毁我李家祖业!”

李千军瞪大双眼,喷出一口黑血 —— 哑穴被点前,他刚服下的续命丸竟被逆脉之力震成齑粉。

“十年前,你们灭我霍家旁支时,可曾想过祖业?”

霍成的声音如洪钟大吕,“从今日起,九龙城再无李家,只有霍家武馆的朗朗书声。”

霍天青在霍风的搀扶下走到儿子身边,终于说出埋藏十二年的秘密:“成儿,你的母亲…… 是天榜第一高手‘云无心’。

当年她为救我,耗尽内力镇压逆脉,才导致你一出生就带有逆脉体质。”

话音未落,演武场入口突然刮起一阵清风,一位白衣女子踏风而来,衣袂上绣着的云纹与霍成掌心的龙纹遥相呼应。

“无心?”

霍天青颤抖着伸出手,却在触到她衣角前咳出黑血。

“天青,让我来。”

云无心轻抚霍成胸口的逆脉龙纹,掌心溢出的青色真气如春水般滋润着他的经脉,“成儿,用破云手接住为娘这招‘云生结海’。”

霍成依言出手,金色掌影与青色云气在空中相撞,竟凝结成一枚阴阳鱼图案。

当阴阳鱼融入他的眉心时,小臂的黑线竟开始缓缓消退。

“这是…… 先天阴阳功?”


宗雷发出绝望的呢喃,“传说中只有逆脉体质者才能修炼的上古武学……”主持人颤抖着走上擂台,声音因激动而破音:“我宣布,本届升龙会的魁首是 —— 霍家霍成!”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霍成掏出父亲珍藏的《霍家拳谱》,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抛向空中。

拳谱突然自燃,化作万千金色光点融入他的体内,丹田处传来暖流涌动,逆脉的灼烧感竟减轻了七分。

“霍家拳,不该成为家族私藏。”

他的声音传遍整个九龙城,“从今日起,凡有心向武者,无论贵贱,皆可入霍家武馆学习!”

话音未落,演武场四周的槐树枝条突然无风自动,纷纷扬扬的槐花落在霍成肩头,宛如上天降下的礼赞。

柳烟云看着这一幕,终于明白自己错过的不仅是霍家的庇护,更是武道的真义。

三个月后,霍家武馆门前车水马龙。

霍成站在演武场中央,指导弟子们练习破云手的基础招式。

阳光穿过廊下的风铃,在他掌心的逆脉龙纹上投下斑驳光影。

“少家主,有位前辈求见。”

弟子的通报声打断了教学。

霍成转身,看到一位身着灰袍的老者站在门口,腰间挂着的正是当年他在黑市卖掉的玄铁剑。

老者摘下面罩,露出一道从眉心直至下颌的伤疤 —— 那是黑风寨寨主的独门兵器所伤。

“在下黑风寨前寨主之子,特来领教破云手。”

老者抱拳行礼,眼中没有仇恨,只有敬仰。

霍成微笑着抬手,掌心金光流转却收敛锋芒:“请赐教。”

两人的对掌掀起微风,却未震碎一片花瓣 —— 这是他新创的 “行云流水” 招式,刚柔并济,正合霍家拳的真谛。

五年后,南疆边境的月光如霜似雪。

霍成趴在狙击位上,瞄准镜里映着敌方首领的身影。

耳边传来战友的低语:“苍鹰,总部传来消息,霍家武馆已在三十六国设立分馆,弟子超过百万。”

“是吗?”

他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想起临行前母亲教他的最后一式 “拨云见月”,掌心不禁泛起微光。

调整呼吸时,他注意到瞄准镜里自己的倒影,后颈的黑线已退至发间,那里藏着父亲用毕生内力刻下的护心符。

“准备射击。”

子弹划破夜空的瞬间,霍成的思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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