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
“什么信息?”
“不是直接的证据。”
我说,“是一些关于‘城市之光’项目的,技术上的、审批流程上的…‘疑问’。
这些疑问,要以一种非常隐蔽的方式出现。
比如,一份技术报告里的一个错误引用,一个审批流程表里的一个微小纰漏,或者一个与‘城市之光’相似、但已经被否决的项目档案里,隐藏的一个关键批示。
这些疑问,必须足够专业,只有像他这样对档案烂熟于心的人,才能发现。”
“你要给他‘喂’信息?”
瞿骁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伪造痕迹?
这比直接入侵更危险。
一旦被发现是伪造的,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这不是伪造证据。”
我说,“这是‘引导’。
U盘里的日志证明,‘城市之光’项目在设计和审批过程中确实存在问题。
我只是把这些问题,以一种能被王德林发现的方式,呈现在他眼前。
让他自己去印证,去寻找。”
“像在鸡蛋里挑骨头,但骨头确实存在。”
瞿骁说。
“对。”
我说,“我需要他自己去怀疑,自己去查。
只有这样,他查出来的东西,才具有公信力。”
“这个‘病毒’设计需要很精细。”
瞿骁说,“既要能被他发现,又不能让他怀疑是外部植入。
难度很高。”
“我相信你的技术。”
我说。
瞿骁沉默了一会儿。
“好。”
他回复,“这个挑战我接了。
不过,一旦我动手,风险就急剧升高了。
他们查IP查不到我,但技术痕迹是存在的。
而且,那个‘M’的能量不小,他可能会动用更高的权限来清洗痕迹。”
“我知道风险。”
我说,“如果这次能成功引起王德林的注意,并让他开始调查,那将是撬动整个链条的关键。
就算最终证据由他来提供,也比我们直接曝光安全。”
“行。
把你想要植入的‘疑问’列表发给我。”
瞿骁说,“越具体越好。
还有,你确定要去见那个老档案员吗?”
“确定。”
我说,“我会给他送一份‘礼物’。
通过他的爱好,跟他建立初步的联系。
在合适的时候,再引导他去注意那些‘疑问’。”
“礼物啊。”
瞿骁发过来一个猫咪笑脸的表情,“小心别送进局子里。”
“我知道分寸。”
我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