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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婚姻,我一巴掌扇飞汉子婊完结文

默默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除了绿茶,还有种女人叫汉子婊,说的就是那些,表面大大咧咧,说女孩子矫情,只跟男孩子玩,实则跟男生勾搭暧昧,没有边界感的女人。男人会把女人当兄弟,怎么可能?免费送上门的谁不想玩?1结婚一周年那天,我推掉了部门聚餐,提前两小时回家,换好新买的吊带裙对着镜子补口红时,老公石英哲的电话打来了。

主角:石英哲秋云   更新:2025-05-19 0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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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英哲秋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捍卫婚姻,我一巴掌扇飞汉子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默默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了绿茶,还有种女人叫汉子婊,说的就是那些,表面大大咧咧,说女孩子矫情,只跟男孩子玩,实则跟男生勾搭暧昧,没有边界感的女人。男人会把女人当兄弟,怎么可能?免费送上门的谁不想玩?1结婚一周年那天,我推掉了部门聚餐,提前两小时回家,换好新买的吊带裙对着镜子补口红时,老公石英哲的电话打来了。

《捍卫婚姻,我一巴掌扇飞汉子婊完结文》精彩片段

除了绿茶,还有种女人叫汉子婊,说的就是那些,表面大大咧咧,说女孩子矫情,只跟男孩子玩,实则跟男生勾搭暧昧,没有边界感的女人。

男人会把女人当兄弟,怎么可能?

免费送上门的谁不想玩?

1结婚一周年那天,我推掉了部门聚餐,提前两小时回家,换好新买的吊带裙对着镜子补口红时,老公石英哲的电话打来了。


他轻手轻脚脱衣服,洗衣机开始转动的声音里,淋浴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这男人平时连牙膏都要我挤,此刻却反常的勤快。

他的手机密码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打开微信,最近的聊天框里很快找到了冯瑗。

“哲哥,我失恋了呜呜呜,你们都不陪我。”

“哲哥看我厉害吧,三瓶酒,嘿嘿,你看这个路灯在跳钢管舞。”

石英哲回:“等着,我马上到。”

再往上翻,是在他打电话之前发给我,但我没看到的:“宝贝,甲方爸爸突然提前了deadline,今晚可能通宵。”

2他和冯瑗的聊天背景是张泛黄的老照片:五六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中间站着一个短头发的女孩,正是冯瑗。

石英哲站在旁边,搂着冯瑗的肩膀,冯瑗裤腿卷到膝盖,露出跟男生一样结实的小腿。

他总说 “我们几个都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兄弟”,可哪个兄弟会在对方结婚后,还穿着对方送的情侣款卫衣招摇过市?

会在对方老婆面前,毫无顾忌地勾肩搭背、坐大腿?

晨光爬上窗帘时,石英哲顶着黑眼圈从浴室出来,看见我坐在沙发上翻他手机,喉结猛地滚动。

“昨晚去哪儿了?”

我晃了晃冯瑗的聊天记录,“值班保安说你们公司昨晚没人加班。”

他的表情从惊慌到松口气,转瞬又变成被揭穿的懊恼:“瑗瑗失恋了,喝多了在马路边哭,我能不管吗?”

边说话边从西装内袋掏出个丝绒盒,四叶草项链在晨光里闪得刺眼,“纪念日礼物。

老婆,一周年快乐。”

我突然想起他的生日,冯瑗当着我的面送石英哲同款打火机,说 “好兄弟就得用一样的”。

此刻看着他急于解释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可笑——原来在他眼里,“兄弟” 的眼泪比老婆的期待更重要。

“所以你就把我扔在餐厅,去陪她喝酒?”

我把项链拍在茶几上,链子在玻璃表面甩出清脆的响。

“她失恋关我什么事?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就这么不重要?”

他慌忙抱住我腰,说以后一定提前报备,可我知道他在哄我敷衍我。

“再让我发现你跟她单独见面,就离婚。”

我推开他,听见自己声音发颤。

他愣了一下,点点头,可眼底闪过的不耐烦,比那根项链更刺
眼。

接下来的一周,石英哲像只殷勤的孔雀,每天变着花样买礼物,包揽所有家务。

但我知道,他手机里跟冯瑗的聊天框每天都在跳动——尽管他设置了免打扰,还删除聊天记录,但越是掩饰越是心虚,何况我还有眼线。

我的微信里,有个名为 “真汉子不婊” 的吐槽群,群里是石英哲的其他兄弟的老婆们。

那些兄弟的对象对冯瑗早有不满,甚至有因此而分手的,没分手的都是我这种结婚后才知道的,所以我们几个女的拉了个群,除了吐槽外,还互相帮忙监督和传递消息。

群里经常有嫂子们陆续发来消息:冯瑗又在聚会上坐谁谁的大腿了,冯瑗又用 “兄弟” 名义让谁谁帮她干活了。

我盯着群里的消息,突然觉得讽刺:几个女人,竟要靠抱团取暖,才能对抗她们口中的 “纯洁兄弟情”。

群里又发来一张朋友圈截图,看到冯瑗发了张电影院照片,配文 “港片还是要和懂的人一起看”。

画面里,情侣座上,一只手露出一半,刚刚好露出一枚钻戒,那是我与石英哲的婚戒。

下班回家,石英哲点开电影的推广链接问我:“今晚去看电影吧?

你最喜欢的老戏骨的新电影。”


行李箱。


欢过的口味和菜式。

关浩不仅是我小学同学,从初中到高中,一路同班直到大学。

他成绩很好,考了名校,毕业有个很好的机会外派出国了,而我吊车尾的成绩只上了个本地普通本科。

去年听说关浩调回来了,也只在同学会上见了一次,虽然大家留了联系方式,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也没什么可聊的。

加上石英哲吃醋,关浩的微信也就只能成为躺在好友列表里的一个头像而已。

谁料这次培训竟偶遇关浩是其中一个讲师,他的课程结束先回家了,说等我培训结束来接我,本来我是拒绝的。

石英哲每天绷着脸做家务,却在深夜偷偷翻我手机——直到某天清晨,他盯着我和关浩的聊天记录冷笑:“聊得挺开心啊,怎么,老同学变情人了?”

我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突然觉得陌生:“你跟冯瑗聊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我会怎么想?”

周末,公婆打电话让回大院吃饭。

老公怕他爸妈,不敢不去,主动服软找我结束冷战。

回到大院,老旧的家属院里一棵玉兰花开得正好。

冯瑗跟婆婆在树下一起摘菜,听见动静抬头笑出月牙眼:“哲哥回来啦!”

餐桌上,她夹起酱牛肉往石英哲碗里送,抬起头来笑眯眯看着我。

“哲哥最喜欢吃石叔叔酱的牛肉了,嫂子,什么时候也尝尝你的手艺呀?”

她明知道我只会做些家常菜。

公公笑着说:“小瑗虽然猴,但酱牛肉跟我学了七八成,倒也像模像样。

儿媳妇,你要是想学,多回来,我教你。”

婆婆在我耳边低语:“不如赶紧要个孩子,男人有了牵挂就稳当。”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看着冯瑗亲昵地给石英哲擦嘴角,突然想起结婚时,她在台下跟别人说:“我说啊,哲哥这婚,过不了多久就得离!”

吃完饭,我主动帮婆婆收拾碗筷,冯瑗摇着胳膊公公撒娇:“小军要结婚了,大伟哥说晚上聚一聚,给小军庆祝告别单身,石伯伯,晚上让哲哥跟我们一起去玩可以吗?”

看得出来公公很吃她这一套,乐呵呵笑着,说:“当然可以,年轻人嘛,我懂,我懂。”

冯瑗甜甜回了句“谢谢石伯伯”,眼神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石英哲点头:“行,地址发我,我跟秋云开车过去
。”

冯瑗为难地说:“大伟他们说今晚就不带家属了,就我们几个兄弟玩。”

我听着她一口一个“兄弟”,内心无名火起,不等石英哲开口,我主动提出打车先走。

石英哲坚持要送我,我知道他是怕我又叫关浩来接。

我坚持要自己打车,这时冯瑗插话:“大伟他们都等着了,怕只有麻烦嫂子自己打车回去了。”

她对我挑衅的眼神我可没看错。

可是谁在乎呢?

他们都以为我会生气,其实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晚上,闺蜜方婷给我打电话给我,说上大戏了,要我赶紧去酒吧,还神秘兮兮叮嘱我做好心理准备。

到了酒吧,她一路领我去监控室,却看到关浩在这里。

我正疑惑,他像是心有灵犀一样解释道:“朋友开的酒吧,我参了点股。

刚才跟朋友在喝酒,经理说有人在包间里玩得有点过,要我们来看看。”

他顿了顿,脸色有些尴尬。

“方婷是我打电话让她叫你来的,毕竟这种事……我叫你来,总归不妥。”

我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就被他带到一个监视器面前,他却挡着画面不让我看。

“接下来的画面有点……刺激。”

他斟酌着措辞,“我要先确定,你能承受得住,才会让你看。”

莫名我就有种预感,他们俩严阵以待、遮遮掩掩,肯定是跟我有关。

所以只有可能是石英哲的事了。

联想到关浩刚才说的那个包间玩得有点过……石英哲嫖了?

还是被嫖?

5事实证明,我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

<关浩一让开,满屏的荒唐气得我浑身发抖。

画面里,冯瑗穿着黑色低胸吊带,趴在石英哲腿上,不知道动用了什么黑科技,挤出来的沟里,放着几颗樱桃果冻。

周围人吹着口哨数数:“一、二、三——” 石英哲低头去咬果冻,冯瑗仰头发出一声娇笑,迷离的眼神刚好对着摄像头,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发丝间。

石英哲,这就是你说的纯洁兄弟情?

我死死盯着监控画面,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关浩……”我听见自己声音在颤抖,“麻烦你,帮我把今晚的监控录像备份,拷给我。”

关浩点头。

闺蜜心疼地扶着我,“回去吗?”

我死死摁着胃,不让那股疯狂往上涌的恶心漫出来。

我抓着闺蜜扶我的手,“
不,我要去现场捉奸。”

踹开包厢门时,果冻正滚落在石英哲锁骨,那一道暧昧的红痕刺得我眼睛生疼。

怒从中来。

我一脚踹在他腰眼上,这一脚使足了劲,连同沙发上的冯瑗一起,两个人摔在地毯上,衣衫不整的两人上下叠在一起,暧昧又狼狈。

包厢里的人都愣了,我无视他们大步冲上前。

愤怒使人爆发神力。

我一脚踢翻石英哲,然后甩了冯瑗一耳光,打得她脑瓜子直甩,美瞳都差点掉出来。

“这个巴掌,帮你清醒下头脑,认清自己到底是汉子还是婊子!”

她刚回过神,我的第二巴掌紧跟着呼啸而至。

“第二巴掌,嫂子教你,做人要自爱!”

周围几个石英哲的发小尴尬咳嗽,此刻纷纷低头的低头,望天的望天。

冯瑗尖叫着扑过来,指甲直奔我脸:“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兄弟间的事,你个贱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

关浩眼疾手快拦住她,我看着石英哲坐在地上发愣,突然觉得心寒。

扇巴掌的手有些火辣辣的疼,心里有一块堵着的地方轰然坍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堵在喉咙。

“明天我就跟石英哲离婚。”

我冷漠地看着冯瑗,“一个月后,你跟你的兄弟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别脏了我的眼。”

走出酒吧时,石英哲追上来抓住我手腕:“秋云你冷静点,我们就是闹着玩的!”

我甩开他,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闹着玩?

你让别的女人坐你腿上,你在她胸前啃来啃去,也是闹着玩?”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冯瑗却在背后哭哭啼啼:“嫂子对不起嘛,我们以后不玩这个游戏了……”哈?

我简直想笑。

实在不想理会这两人,我埋着头往前走,石英哲却突然在身后突然大吼大叫:“我不同意离婚!”

惹来旁人侧目。

我催着闺蜜快走,谁料小心眼的石英哲恼羞成怒,跑上来拦我们面前,指着关浩问我:“你跟他有一腿对不对?

你们孤男寡女来这种场所,不是有一腿是什么?”

闺蜜指着他鼻子骂:“你个傻逼玩意儿,当老娘不存在吗?”

嫉妒中的男人没有理智的, 他无视闺蜜的怒火,大声质问我:“你这么着急跟我离婚,是为了跟他在一起对不对?

你以为冤枉栽赃我和瑗瑗,我就会同
意离婚了?

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冯瑗捂着脸哭哭啼啼:“嫂子,我们真的只是好朋友……”6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丢不起这个脸,正好出租车来了,跟关浩说了声抱歉,我拉着闺蜜赶紧走人。

回家后,我开始收拾行李。

眼泪滴落在收拾好的衣服上,晕染开来,干与湿的边界越来越模糊,就像那两人说不清道不明,却又死不承认的暧昧。

石英哲赶了回来,看见我在收东西,突然跪地抱住我的腿:“秋云,我错了!

你别走,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

你别走,好不好?”

他下巴上一抹浅浅的红还没擦掉——那是冯瑗今晚的口红色。

“错了?”

我冷笑,“你每次都说错了,可哪次改了?”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泪光:“我们结婚才一年,你就这么狠心?”

我抽出被他攥皱的衬衫,他身上残留着包间里暧昧的香味,透过他手心的汗,留在被他攥皱了的地方,已经压下去的恶心又涌了上来。

“不是我狠心,是你把我的心伤透了。

你知道吗?

我期待了那么久的结婚纪念日,推掉公司的活动,提前回来打扮,就为了等你回来。

可你呢?

陪别的女人喝酒到凌晨,还骗我在加班。”

“她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她!”

他还在狡辩。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在意瑗瑗,我们俩明明没有什么,玩个游戏而已,你去其他包间看,尺度更大的多的是,为什么你非要那么较真?”

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我都气笑了。

我问他:“为什么造谣我跟关浩有一腿?

我们明明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他不自在地撇开眼,说:“我看你跟他走得近,吃醋。”

我又问他:“如果我坐在关浩腿上呢?”

“绝对不行!”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

我冷冷看着他:“冯瑗坐你腿上,甚至你在她胸上又亲又啃,都能叫纯洁的兄弟关系,我坐一下别的男人腿怎么了?”

他立马反驳:“那怎么能一样?

我是男的,我又吃不了亏,你是女的,还是我老婆,怎么能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

我背后发凉,问他:“冯瑗不是女的吗?”

他像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问题了,眼神躲闪不肯正眼看我。

“你们几个借着兄弟的名义对冯瑗做的事,难
道不是占便宜?”

他仍是不敢看我,嘴里却在嘟嘟囔囔:“有什么可比性?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不禁想起网上的话:“除了绿茶,还有种女人叫汉子婊,说的就是那些,表面大大咧咧,觉得女孩子矫情,跟直来直往的男生更处得来,实则跟男生勾勾搭搭,暧昧没有边界感的女人。

男人会把女人当兄弟,怎么可能?

免费送上门的谁不想玩?”

“石英哲。”

我让他看着我,“我跟关浩,没有任何超出普通同学外的关系。”

他一脸不以为然,我知道他不信,可我就是要让他知道。

“我跟他吃饭,都有其他同学在场。

之所以让你误会我跟他单独在一起,是为了试探你的反应,是为了让你感同身受,知道自己跟冯瑗没有边界的行为是有多么不妥。

但你不仅没有意识到错误,还一次次隐瞒我,欺骗我”婚姻中的两个人,连三观差异都这么大,还要怎么走下去呢。

“我们离婚吧。”

7“老婆,老婆……不要……我不要离婚”石英哲站起来,像以前那样整个人紧紧环抱着我,他知道我喜欢狗,但因为过敏养不了狗,所以常说自己就是我的大狗狗来哄我。

“原谅我好不好,老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爱的石英哲是什么样的呢?

才一年的婚姻,我竟忘了当初他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生怕惹我生气,爱哄我,爱逗我笑的模样了。

“好,” 我擦干眼泪,决定为我的婚姻赌一把。

“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能做到跟冯瑗断了联系,我们就继续过。

否则,离婚。”

这一个月,石英哲像变了个人,每天报备行程,下班准时回家。

抽屉里还躺着冯瑗送的打火机,我装作无动于衷;衣柜里的情侣衫还没扔,我依然无动于衷。

直到一天吃饭,他的微信弹出了冯瑗的消息,我假装起身盛饭,回来却看到他动作麻利地删除聊天记录,只留下一脸的心虚。

我说,石英哲,你还在骗我,我们离婚吧。

他疯了一样大吵大闹,坚决不同意。

然后夺门而出。

我在家里坐等石英哲的把戏。

果然。

第一天,公婆上门。

老两口跟我们不住一起,除了时不时催生,平时干涉我们也不多。

我对他们
谈不上多深的感情,但毕竟是长辈,我恭恭敬敬迎他们进来。

婆婆张口就问:“秋云,怎么还没怀上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赶紧怀上嘛,这女人一旦怀孕有孩子了,男人的心就在家里了。”

我不确定他们知不知道,他们当闺女一样的冯瑗,和儿子,甚至院子里那帮男孩子的真实关系,但我不耐烦再听到婆婆这套有孩子就能拴住男人的理论,不过好歹是长辈,所以忍着不舒服说:“三观不合,勉强生了孩子也是害孩子。”

公公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你们这些年轻孩子老讲什么三观三观,一家人,处得久了不就合适了嘛。”

“我们分歧太大,趁早离婚,他也好找。”

两老见劝我不动,也只好唉声叹气地走了。

第二天,我爸妈上门。

我父母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悄悄问我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想说那些事脏了他们的耳朵,他们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实在是什么青梅竹马兄弟情变奸情的戏码太过恶心,我不想说得那么详细,所以也只是简单说石英哲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了点什么。

我妈唏嘘了半天,偷偷觑了我爸几眼,我知道她的纠结,她想劝我不离,又能感同身受女人这点心思。

我爸就直接得多,告诉我男人没有不偷腥的。

他说石英哲认错态度还算好,不如给他一段时间,表现好就别离了。

无论两边父母再怎么劝,我还是坚持要离,他们拿我没办法,也不好再劝。

石英哲却躲了起来,假借出差躲在外省,迟迟不肯回来跟我去登记离婚。

闺蜜给我介绍了个律师,咨询后却得知不管开庭还是调解,首次起诉一般不会判离婚,最好还是去民政局走正常流程。

我拿手里酒吧的监控视频问律师,能不能作为对方犯错的证据起诉离婚,律师却淡定地告诉我,他处理过的离婚官司很多,女方拿着男方招嫖的照片视频作证据的不少,但要凭这个判男方过错离婚,很难。

正当一筹莫展脑壳疼的时候,闺蜜发来一个账号,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事情有转机了。

账号是个国外社交媒体的账号,我平时不翻墙,不会弄,闺蜜帮我装好梯子,才得以登录。

“你知道网黄吗?”

闺蜜边捣鼓边问我。

8什么玩意儿?

我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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