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毒打一顿,疼痛似乎没有让她脑子清醒多少。
她说着醉话,说着说着就打酒嗝。
“喂!
你没事吧!
喂!
醒醒!”
有人不停扇她脸,声音好熟悉。
阮粟粟费劲睁开迷糊又被人打肿的眼。
“嘿嘿,是你啊,你真好看……”真好,原来喝多了是真能见着想见的,虽然是假的,不过……<这妄想真是真实……阮粟粟脑袋一歪,彻底晕在对方怀里。
叫醒她的,是日上三竿的阳光,热烈又刺眼,眼皮都遮不住的那种。
下意识抬手挡眼,头还留着昨夜酗酒的疼痛。
嘶~痛死!
酗酒一时爽,隔夜悔撞墙,真是痛死她也。
适应光线后,目下环视。
干净整洁的房间,米白色调显得简洁又温柔舒适。
飘窗上有块小床般大的空间,此时倚靠着一个人。
“你醒了,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印象中的脸背着阳光仿佛镶金边似的。
此情此景让阮粟粟有些宕机……呃,不是做梦,这是哪?
她为什么在这?
不过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
不得不承认是有点点断片了,不过……“你好!
我可以认识你吗?”
这是她很重要的一件事,她过去没问这个人的信息,认得的只是这张面孔。
这回答……驴头不对马嘴,反倒是让面前的人噗嗤一笑,那洁白整齐的牙齿比那到三杆的日头还耀眼。
“可以,你好救命恩人,我是黎轲,黎明的黎,荆轲的轲。”
黎轲走下飘窗台,坐在床沿朝她伸出手。
“你,你好,我叫,我叫阮粟粟。”
她盯着床边人的脸,视线慢慢移到那只白皙的手上,偷偷吞了口唾沫,说话都结巴了。
手指修长,骨关节明显,艺术的雌雄莫辨。
她畏缩着手伸出去,握了上去,冰凉的,柔软的。
“话说,你不疼吗?”
啊?!
阮粟粟瞬间有点懵逼,反应过来才感觉自己全身疼痛,似乎没一块好肉。
“昨天,谢谢你帮我。”
听这么一说,她就想起来了,暗叹自己真是酒壮怂人胆。
干架这种事是她这么怂的人正常情况下会做的吗?
那是肯定不会的!
阮粟粟呵呵一笑,她甚至不晓得帮的人是谁,十有八九还是发泄多一点,帮忙是顺带。
“既然醒了就吃点早餐吧,能动吗?”
阮粟粟挣扎了一下,道:“还可以。”
没看,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