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会梦见这个人,虽然没看清脸,但是给阮粟粟的感觉就一定是她。
之后上班,除了谋生,阮粟粟还多了丝期待。
至于是花痴颜狗,还是别的什么心情,她也分不清,只觉得好看,想多瞧瞧。
每天下午三点半左右,母子三人都会出现在店里。
点两菜一汤,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阮粟粟逐渐和她搭上话,赞美她长的好看,非常帅气,聊一些无关痛痒的事。
一个月之后,又是那个点,她没有再看见她。
突然觉得整个人空了一块,有说不出的难过。
也许她应该别那么小心翼翼,聊一聊行程,聊一聊大概地址,也是好的。
但是她为什么这样难过呢,完全没必要的。
其实阮粟粟也不懂,她以为,也许明天,那个人还是会来的。
只是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再没有出现过。
而因为每天无数次走神,打碎十几套餐具,端错几十次饭菜之后……老板中午委婉让她走人了。
阮粟粟也没让人为难,她知道自己确实干不了,识相辞职。
还是经常会去老店门口晃悠,还想着能够再遇上。
只是再也没有过了。
她又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之中,这次似乎和脑袋长绿毛的时候并不一样。
没有气愤恼怒,没有发泄的力量。
她就像丢了自己非常珍贵的宝物一样,空白,恐慌,又悲伤。
这个城市真陌生啊。
望着周围的灯红酒绿,阮粟粟扬起手中的啤酒瓶子,吨吨又来了两口。
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里边的动静足够让一个半迷糊的人停下脚步。
那是不堪入耳的辱骂,还有拳打脚踢,回回到肉的闷哼声。
“嘿你个小白脸,不就是出来×的吗,老子有钱,看不上老子!
让你……”两个人……三个人,欺负人,都TM欺负人。
阮粟粟喝多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几个人欺负一个人。
酒精上头,她胸腔中巨大的委屈和怒火形成一腔孤勇,一句话不说就往人堆中冲去,一顿乱砸。
她只记得砸中了,瓶子碎了,她又捅中了。
不过几个下三滥的地痞流氓,对着这个不要命的醉鬼,又不能真把人弄死。
阮粟粟最后被打了很多下,那些人又自个走了。
她下意识抱着那个被欺负的人,潜意识里也许她也可以是个不软弱的英雄。
“嘿,嘿嘿,不怕,人……嗝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