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祝辰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对白月光粘着,我选择他弟弟白月光祝辰全文》,由网络作家“不抽烟抽男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丈夫的孩子再次因他的粗暴而流了产。回到家时,他正和白月光厮混。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总是陪在白漫漫的身边。一个电话,就可以把羊水破了的我丢在路边。这一次,我不在容忍。我选择了他的弟弟。1“祝太太,很抱歉,孩子……我们尽力了。”这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是在我们新婚燕尔,白漫漫因为喝醉了酒。一个电话他就把我抛在路边。那一次,祝辰抱着我,一遍遍地说:“冉冉,没关系,我们还年轻。”他的怀抱滚烫,语气冰冷。这一次,他甚至不知道。我怕打扰他。他最近在忙一个重要的海外并购案,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好好休息,眼底总是泛着骇人的红血丝。昨晚他难得早归,我几次想开口,看着他疲惫不堪地陷在沙发里,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戾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想,等他忙完这个...
《老公对白月光粘着,我选择他弟弟白月光祝辰全文》精彩片段
我和丈夫的孩子再次因他的粗暴而流了产。
回到家时,他正和白月光厮混。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总是陪在白漫漫的身边。
一个电话,就可以把羊水破了的我丢在路边。
这一次,我不在容忍。
我选择了他的弟弟。
1“祝太太,很抱歉,孩子……我们尽力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是在我们新婚燕尔,白漫漫因为喝醉了酒。
一个电话他就把我抛在路边。
那一次,祝辰抱着我,一遍遍地说:“冉冉,没关系,我们还年轻。”
他的怀抱滚烫,语气冰冷。
这一次,他甚至不知道。
我怕打扰他。
他最近在忙一个重要的海外并购案,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好好休息,眼底总是泛着骇人的红血丝。
昨晚他难得早归,我几次想开口,看着他疲惫不堪地陷在沙发里,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戾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想,等他忙完这个项目,等他心情好一点,我再告诉他。
我独自签了手术同意书,独自躺上冰冷的手术台,独自感受着生命中又一块重要部分的剥离。
护士将我推回观察室的时候,我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
我颤抖着手拿起来,是祝辰的。
“漫漫说她想去城郊的马场散散心,你下午没事的话陪她一起去。
她刚从国外回来,对A市不熟。”
白漫漫,长得明艳动人,性格也像小太阳一样,很会讨祝家长辈的欢心,祝辰对这个表妹也一向照祝有加。
我盯着那条短信,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我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或许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不需要他操心的懂事的妻子。
我回了一个字:“好。”
然后,我发了一条信息。
“明哲,能不能……麻烦你来医院接我一下?”
祝明哲,他是祝家一个特殊的存在。
祝老爷子在外面留下的私生子,直到十几岁才被接回祝家。
他在祝家总是沉默的,像个局外人。
我和他不算熟络,只是在家庭聚会上偶尔能说上几句话。
他总是穿着素净的衬衫,戴着细框眼镜,身上带着淡淡的书卷气,与祝辰那种烈火般的张扬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
也许
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不会用那种带着审视和要求的目光看我的人。
不到半小时,祝明哲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嫂子。”
我勉强对他笑了笑:“麻烦你了。”
他没多问,只是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我放在床边的手袋,然后伸出手,想要扶我。
我下意识地避了一下,他顿了顿,收回了手,只说:“我先去办出院手续。”
我看着他清瘦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中涌起莫名的酸涩。
2回到别墅时,已经是黄昏。
祝明哲将车平稳地停在车库,帮我把包拿下来,一路沉默地送我到门口。
“谢谢你,明哲。”
“嫂子客气了。”
他微微颔首,“您好好休息。”
玄关处,一双不属于我的女士高跟鞋随意地扔在地上。
客厅里传来白漫漫娇俏的笑声,夹杂着祝辰低沉的回应。
“阿辰哥,你这匹新来的阿拉伯马可真烈!
差点把我摔下来,幸好你抓得及时!”
“是你技术太差。”
我换上拖鞋,脚步有些虚浮地往里走。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胃部瞬间绞痛起来。
白漫漫穿着我的睡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晃眼地交叠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她手里拿着我的 ipad,正兴致勃勃地刷着什么。
而祝辰的目光落在白漫漫身上,带着一种我从未在他看我时见过的神情。
祝辰看到我时,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怎么才回来?
漫漫等了你半天了。”
白漫漫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起身朝我走来。
“冉冉姐,你回来啦!
阿辰哥说你下午有事,我就没等你,先跟阿辰哥去马场玩了一会儿。
你不会生气吧?”
她亲昵地想挽我的胳膊。
我后退了一小步,避开了她的碰触。
“你的衣服……怎么湿了?”
我艰难地开口,心中悲戚。
白漫漫低头看了看自己,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哎呀,在马场不小心被水泼到了,阿辰哥就让我先穿你的应急。
冉冉姐,你这件衣服的料子真舒服,是什么牌子的呀?”
“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语气里的不悦显而易见,“漫漫是客人,你作为女主人,这点待客之道都没有?”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身上带着白漫漫
身上那种甜腻的香水味。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祝辰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走到吧台,又倒了一杯酒,递给白漫漫:“别理她,她就喜欢小题大做。
来,漫漫,尝尝这个,82年的拉菲,我特意为你开的。”
白漫漫接过酒杯,朝我露出无辜的笑容:“谢谢阿辰哥,还是你最疼我。”
她抿了一口酒,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夸张地“啊”了一声,“对了,阿辰哥,刚才在马场,你不小心蹭到我口红了,在你衬衫领子上呢,你可别忘了洗,不然被冉冉姐看到,又要误会我们了。”
我看向丈夫,等着他开口说什么。
祝辰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语气生硬地解释:“就是不小心蹭到的,你别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
我看着他们,穿着我的衣服,领口打开,两人之间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和默契,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得我体无完肤。
而我,刚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失去了我们的第二个孩子。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这个家,这段婚姻,对我而言,究竟算什么?
“我累了,先上楼休息了。”
我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站住!”
祝辰命令,“晚饭还没做,你想饿死我们?”
往日里为他做饭会让我幸福,今天却不是了。
“我今天真的不舒服,做不了饭。
你们可以叫外卖,或者……让漫漫表妹露一手?
还有保姆。”
白漫漫立刻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哎呀,冉冉姐,我哪里会做什么饭啊,我在国外都是吃食堂或者快餐的。
不像冉冉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把阿辰哥照祝得这么好。”
祝辰眼神谴责:“柳冉,你闹够了没有?
漫漫难得来家里一次,你就不能懂事一点?”
懂事?
又是懂事。
我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祝辰,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活该永远懂事,永远体谅?”
祝辰像看疯子,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你今天吃错药了?”
“是,我吃错药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铁青的脸色,也不再理会白漫漫那故作惊讶的表情。
门外传来祝辰暴怒的砸门声和白漫漫假惺惺的劝解声。
“阿辰哥,你别生气,冉冉姐可能就是心情不好……她哪天心情好过?
我看
她就是存心给我找不痛快!”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身体的虚弱和心口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3门外的声音渐渐平息了,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
他们走了。
胃里空空如也,但我没有任何食欲。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的女人,觉得无比陌生。
这真的是我吗?
我嫁给祝辰三年了,在外人看来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段婚姻早已烂了。
祝辰不喜欢我出去工作,不喜欢我抛头露面,他希望我做他身后那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一个完美的祝太太。
我曾经以为,那是爱我。
凌晨一点,我被楼下传来的开门声惊醒。
卧室门被推开,祝辰带着一身酒气。
“还没睡?”
我侧卧着,没有回答。
他自祝自地脱掉外套。
“漫漫今天受了惊吓,我送她回去,顺便陪她喝了几杯。”
“祝辰,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他解扣子的动作顿了一下,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和漫漫清清白白,就是兄妹感情,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敏感多疑?”
敏感多疑?
每次我对他和白漫漫之间过于亲昵的举动表示不满,他都会用这个词来堵我的嘴。
“你是不是非要因为这点小事跟我吵架?
我今天已经很累了,不想再跟你废话!”
说完,他粗暴掀开被子躺了上来。
酒气和香水味瞬间将我包围,让我感到一阵窒息的恶心。
我打开了床头灯。
刺眼的光线下,我清晰地看到他脖颈处,有一道暧昧的抓痕。
那绝对不是他自己能抓到的位置。
“祝辰,我们离婚吧。”
祝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柳冉,你再说一遍!”
我吃痛地皱起眉头:“我说,我要离……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了一丝腥甜。
我被打懵了。
结婚三年,无论我们吵得多凶,祝辰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
他看着自己举在半空中的手,似乎也有些难以置信。
“冉冉,我……”他想解释,想道歉。
我却不想再听了。
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祝辰
,你打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
他试图辩解,语气软了下来,“冉冉,别说气话,我们好好的,别提离婚,好不好?”
好好的?
我们什么时候好过?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无比陌生。
那个曾经在婚礼上许诺会爱我一生一世的男人,那个在我第一次失去孩子时抱着我痛哭的男人,究竟去了哪里?
“从你动手打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寄给你。”
说完,从衣柜里拿出我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祝辰没有再阻止我,只是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我。
当晚,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那栋只剩伤痛的别墅。
4凌晨三点,我站在冰冷的街头。
我没有地方可去。
我的父母早年离异,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我不想去打扰他们。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我在街角的咖啡店等你。”
我犹豫了一下,朝街角那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店走去。
推开咖啡店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祝明哲。
看到我进来,他站起身,替我拉开椅子。
“谢谢。”
“喝点什么?”
“一杯热水就好。”
我现在胃里翻江倒海,什么也喝不下。
我捧着温热的杯子,感觉指尖的冰冷稍微退去了一些。
“你……怎么知道我今晚...?”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地说:“我猜的。”
我有些不相信。
“是……祝辰让你来的?”
我试探着问。
他摇摇头:“不是。”
那就是他自己来的。
“嫂子,”他转过头,目光沉静地看着我,“你打算去哪里?”
我摇摇头:“不知道。”
“如果你不介意,我名下有一套公寓,一直空着,你可以暂时去那里住。”
我从没想过,在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向我伸出援手的,竟然会是祝明哲。
“这……太麻烦你了。”
我有些犹豫。
“不麻烦。
那里很安静,没有人会去打扰你。”
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安全安静的地方。
“那……好吧,明哲,等我找到房子,就马上搬走。”
他起身,替我拎起了行李箱。
公寓在市中心,装修很简单,但是打扫得很干净,让人感觉很舒服。
“你先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他把钥匙
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然后便准备离开。
“明哲,”我叫住他,“今天……真的谢谢你。”
他定定注视着我。
“早点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我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祝辰没有打过电话,也没有发过信息,仿佛我这个人,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我的律师将离婚协议书送到了祝氏集团,据说祝辰收到后,当场就撕得粉碎,并且放出话来,这婚,他绝对不会离。
我并不意外。
以祝辰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性格,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我离开?
这天下午,我正在整理从家里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门铃突然响了。
我以为是祝明哲,打开门,却看到了一张意想不到的脸。
白漫漫依旧打扮得光鲜亮丽,笑面虎般,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冉冉姐,我来看看你。”
她说着,就要往里走。
我伸手拦住了她:“我们之间,没什么好看的。”
白漫漫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恢复如常:“冉冉姐,你别这样嘛。
我知道你和阿辰哥吵架了,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不是吵架,我们要离婚了。”
我纠正她。
白漫漫惺惺作态捂住嘴:“离婚?
怎么会这么严重?
阿辰哥那么爱你,他不会同意的。”
“他爱不爱我,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我忍了又忍,笑出声。
白漫漫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冉冉姐,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我和阿辰哥真的只是兄妹感情,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我扶他上楼,不小心……不小心什么?”
我打断她,“不小心亲吻?
还是不小心在他脖子上留下抓痕?”
白漫漫继续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漫漫,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吧。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得清清漫漫。
我不管你和祝辰之间到底有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了。
现在,请你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漫漫被我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跺了跺脚,离开了。
看着她狼狈离去的背影,我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觉得身心俱疲。
这场婚姻,我早已遍体鳞伤。
我死死捂住胸口,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手机响了,是祝明哲。
“嫂子,你还好吗?
白漫
漫问了家里的管家,我来不及阻止。”
他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别怕,有我在。”
那一刻,积压在心底所有的委屈,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抱着手机,放声痛哭起来。
5在祝明哲的公寓里住了半个多月,我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期间,祝辰派人来找过我几次,都被祝明哲挡了回去。
祝明哲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给我发信息,问我需不需要什么,或者只是简单地问候一句。
他从不多言,却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恰到好处的关心和帮助。
这天,我接到律师的电话,说祝辰那边终于松口,同意谈离婚条件,但要求我必须亲自去祝家老宅面谈。
我知道这是鸿门宴。
但为只能答应。
祝明哲坚持要送我过去。
“我自己可以。”
我不想牵连他。
“我送你到门口。”
他坚持,不容拒绝。
车子停在祝家老宅那扇雕花铁门外,祝明哲转头看着我:“嫂子,如果……他们为难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知道了,谢谢你,明哲。”
客厅里,祝家的人都到齐了。
祝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祝辰脸色也很难看,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白漫漫乖巧地替老夫人捶着背,看到我进来,还朝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哟,我们祝家的大功臣回来了?”
祝老夫人阴阳怪气地开口,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翅膀硬了,知道往外飞了?
还知道回来?”
我没有理会她的讽刺,将律师拟好的补充协议放在茶几上:“婆婆,爸,阿辰,这是我最后的让步。
我净身出户,只求尽快签字离婚。”
祝老夫人拿起协议,看都没看就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柳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们祝家哪里对不起你了?
阿辰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多少女人排着队想嫁给他,你倒好,不知珍惜,还敢提离婚?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想甩了我们阿辰?”
“我没有!”
我强忍着怒火。
“没有?”
祝老夫人冷哼一声,“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离婚?
是不是嫌我们阿辰满足不了你?”
她
的话越来越难听,不堪入耳。
祝辰忍不住开口:“阿嬷!
你少说两句!”
“我少说两句?”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
结婚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我们祝家还要指望她传宗接代呢!
现在倒好,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孩子的事情,不是她的错!”
祝辰替我解释。
“不是她的错是谁的错?
难道是你的错?”
祝老夫人不依不饶。
我强忍着眼泪。
“孩子没了,我比谁都难过。
但这不是我坚持要离婚的理由。
我和阿辰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
强扭的瓜不甜,放过彼此,对大家都好。”
“没有感情?”
祝老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当初嫁进我们祝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候你一口一个阿辰哥叫得多甜啊!
怎么,现在攀上高枝了,就想过河拆桥了?”
我不想再跟她做口舌之争,只是看着祝辰:“祝辰,你到底签不签字?
如果你还念及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就干脆一点,别再拖泥带水。”
祝辰看着我,眼神复杂。
“冉冉,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打你,不该……忽略你。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如果是在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的心早已像一块石头,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太晚了,祝辰。”
我摇摇头,“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回不去了。”
“为什么?
是不是因为祝明哲?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离婚?”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祝明哲。
“你胡说什么!
我和明哲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血口喷人!”
“清清白白?”
祝辰捏捏眉头,“那你告诉我,你离家出走后,为什么会住在他那里?
如果你们真有什么,我原谅你,你也不要再拿漫漫和我说事情了!”
我惊愕,他竟无耻到如此。
这个男人终究是和我们的婚姻一起烂了。
一直沉默的祝董事长突然开口了:“阿辰,够了。
明哲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弟弟?
爸,你别忘了,妈是怎么死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和他,妈会郁郁而终吗?”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这才知道,原来祝辰的母亲,并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病逝
的。
难怪祝辰对祝明哲一直那么排斥和敌视。
也难怪,祝老夫人会那么刻薄地对待我。
或许在她心里,我也是个“外人”,是个随时可能背叛祝家的女人。
祝辰对我的控制欲,他对我的不信任,或许都源于他母亲的悲剧。
而我,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他母亲的“替身”。
他把对母亲的愧疚、思念和恐惧,都投射到了我身上。
他希望我能像他理想中的母亲一样,永远温柔顺从,不离不弃。
当我表现出任何反抗和不满时,他就会变得暴躁和不安。
而白漫漫只是加速了我们婚姻的破裂。
我看着祝辰那张因为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可悲。
“祝辰,你母亲的悲剧,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明哲的错。
你不能把你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
“你闭嘴!”
祝辰朝着我怒吼,还想打我,“你懂什么!
你什么都不懂!”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祝明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护在了身后。
“有什么事,冲我来。
不要为难嫂子。”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祝明哲如此强硬地对抗祝辰。
祝辰看着挡在我面前的祝明哲,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祝明哲,你给我滚开!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她现在不是你的妻子了。
你们很快就要离婚了。”
“好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我看着祝明哲不算宽阔但异常坚定的背影,心中涌起感动和心安。
6祝家老宅的对峙,最终在祝董事长的强力干预下暂时平息。
祝明哲开车送我回他的公寓。
“今天还好有你在。”
“应该的。”
“他……祝辰说的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祝明哲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我早就习惯了。”
我突然很心疼这个男人,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明哲,“你是个很好的人。”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专注地开车,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祝辰没有再派人来骚扰我,也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但更让人更加不安。
我开始积极地寻找新的住处和工作。
这天,我约了中介去看一套房子,接电话时还以为是中介。
“请问
是柳冉小姐吗?
我是明哲的同事,他……他出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在哪?
出什么事了?”
我急切地问,声音都变了调。
“他……他今天在学校上课的时候,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市一医院抢救!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来不及多想,一边跑一边给祝明哲的同事回电话。
赶到医院的时候,祝明哲还在抢救室里。
看到我,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你就是柳冉小姐吧?
明哲在手机的紧急联系人里存了你的号码。”
“我是,怎么杨了?”
我喘着气问,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还不知道,医生还在里面。”
女人叹了口气,“明哲这孩子,平时太拼了,总是一个人扛着所有事,也不懂得照祝自己。”
我焦急地在抢救室门口踱来踱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知道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医生,他怎么样了?”
我连忙迎上去。
医生看了我一眼,说:“病人是突发性心肌炎,诱因应该是过度劳累和精神压力过大。
幸好送医及时,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听到暂时脱离生命危险,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稍微放下了一些。
但心肌炎、过度劳累、精神压力过大这些词,又像一块块巨石压在我心头。
祝明哲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我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沉睡的脸庞,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的同事们嘱咐了几句,便先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昏睡中的祝明哲。
我轻轻地握住他没有输液的那只手,他的手很凉,指骨分明。
“明哲,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
祝辰出现在门口。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白漫漫。
看到我握着他的手,祝辰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柳冉!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跟他拉拉扯扯,卿卿我我?”
白漫漫搅屎棍:“冉冉姐,你怎么能这样?
明哲哥都这样了,你不安慰阿辰哥,还在这里……唉,真是枉费阿辰哥对你一片真心。”
我怒视着他们:“祝辰,你还有没有良心?
明哲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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