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的孩子再次因他的粗暴而流了产。
回到家时,他正和白月光厮混。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总是陪在白漫漫的身边。
一个电话,就可以把羊水破了的我丢在路边。
这一次,我不在容忍。
我选择了他的弟弟。
1“祝太太,很抱歉,孩子……我们尽力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是在我们新婚燕尔,白漫漫因为喝醉了酒。
一个电话他就把我抛在路边。
那一次,祝辰抱着我,一遍遍地说:“冉冉,没关系,我们还年轻。”
他的怀抱滚烫,语气冰冷。
这一次,他甚至不知道。
我怕打扰他。
他最近在忙一个重要的海外并购案,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好好休息,眼底总是泛着骇人的红血丝。
昨晚他难得早归,我几次想开口,看着他疲惫不堪地陷在沙发里,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戾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想,等他忙完这个项目,等他心情好一点,我再告诉他。
我独自签了手术同意书,独自躺上冰冷的手术台,独自感受着生命中又一块重要部分的剥离。
护士将我推回观察室的时候,我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
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是条短信。
我颤抖着手拿起来,是祝辰的。
“漫漫说她想去城郊的马场散散心,你下午没事的话陪她一起去。
她刚从国外回来,对A市不熟。”
白漫漫,长得明艳动人,性格也像小太阳一样,很会讨祝家长辈的欢心,祝辰对这个表妹也一向照祝有加。
我盯着那条短信,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我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或许在他心里,我永远是那个不需要他操心的懂事的妻子。
我回了一个字:“好。”
然后,我发了一条信息。
“明哲,能不能……麻烦你来医院接我一下?”
祝明哲,他是祝家一个特殊的存在。
祝老爷子在外面留下的私生子,直到十几岁才被接回祝家。
他在祝家总是沉默的,像个局外人。
我和他不算熟络,只是在家庭聚会上偶尔能说上几句话。
他总是穿着素净的衬衫,戴着细框眼镜,身上带着淡淡的书卷气,与祝辰那种烈火般的张扬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