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调料，递给顾客。
客人多的时候，她几乎不能停。
油脂滴在炭火上，冒出呛人的烟。
她被烟熏得流泪，却不能停手。
有人挑剔口味淡了些，她急忙补撒调料。
老板催促她快点，说要赶晚上高峰。
她连句水都顾不上喝。
一直忙到凌晨一点，摊才收。
她帮着老板一起搬桌收炉，把炉渣清掉。
最后收了九十块工钱，老板说生意一般，提成少。
她点点头，没说什么。
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已经冷清。
她路过便利店，想进去买包面。
摸了摸口袋，发现零钱不够了。
她转身离开，想着明早回家煮剩米熬粥。
到家时，她轻轻推门，屋里没亮灯。
她蹑手蹑脚进厨房，烧水热脚。
脱鞋时才发现脚底已经磨破皮，袜子沾了血。
她不敢哼一声，赶紧用盐水泡了泡。
躺在床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今天吹了太多冷风，喉咙开始疼。
她捂着嘴咳了几声，怕吵醒男朋友。
第二天醒来，头昏沉沉的。
她咬牙爬起来，烧水煮粥。
厨房的灯坏了一只，她点着手机灯照着。
男朋友起得比平时早，看了她一眼：“你脸怎么那么白？”
她笑着说：“可能昨晚冷到了。”
他冷冷一句：“别传染给我，明天还有事。”
她点头，说：“我今天不出门，在家休息。”
但他又说：“我那条裤子还没洗，你今天帮我洗了。”
“我明天要穿。”
她答应：“洗，一会就洗。”
男朋友吃完早餐，拿着电脑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她则趁他专注时，轻轻打喷嚏，赶紧捂嘴。
厨房窗台滴水，她拿旧毛巾垫上。
然后去洗衣机边，用冷水浸泡他的裤子。
裤脚有泥印，她用刷子一点点刷干净。
洗到一半，洗衣机突然不运转了。
她慌了，跪在地上检查。
打开底盖，发现水泵堵住。
她用手伸进去掏，掏出一把湿纸巾。
水泵转了，她松了一口气。
12 无声忍耐洗衣机响起来，发出隆隆的声音。
她靠在墙边坐下，擦了擦额头的汗。
衣服洗完，她用晾衣架挂好，夹紧每一边。
太阳很淡，她把衣服朝向日光最强的方向。
接着回屋给男朋友煮午饭。
锅里只剩一把米和一点胡萝卜。
她煮了胡萝卜米饭，又切了点葱花拌蛋汤。
男朋友看了一眼，说：“怎么又是这些？”
她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