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外面，靠在墙上闭了下眼。
取餐后，她一路快走送到目的地。
客户嫌餐晚了几分钟，少给了五块小费。
她点头致歉，然后掉头回家。
凌晨一点，才重新进门。
男朋友早已入睡。
她不敢开灯，摸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被子冰冷，她忍了一会才暖和些。
第二天一早，她的手机震动响起。
是一条银行短信，工资到账五百。
她迅速分配这些钱。
三百交房租，五十留作饭钱。
剩下的一百五十要买男朋友那件看中的外套。
那家店今天打五折，她计划好午休去抢。
早餐她没吃。
她怕来不及，就提前出了门。
公交车上，她靠着门站着，眼睛有些睁不开。
到单位后，她连水都没喝，直接开始工作。
中午匆匆打卡离开，奔向商场。
10 无望的期待人很多，她站在店门口等了十几分钟。
好不容易轮到她，她把早就截图的款式给导购看。
“这款还有吗？”
导购点头，但只剩最后一件。
她赶紧掏出手机付款，付款时手在抖。
付完，她松了一口气，把衣服抱在怀里。
回公司时已经迟到，被主管批评。
她低头说：“对不起，下不为例。”
下午的工作她做得格外卖力。
生怕又出错被扣工资。
回家后，她把外套小心叠好，用礼盒装上。
递给男朋友时，脸上带着小心的笑。
“你上次说喜欢这件，我今天去买了。”
男朋友看了几眼，说：“终于买了。”
然后拿着衣服进了房间，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站在原地，有些发呆。
脚酸得快站不住，她坐到椅子上揉了揉。
门口有快递到了，是她前几天买的五双十块的棉袜。
颜色单一，图案也很旧款。
但她觉得很值。
她把自己破了洞的袜子都扔掉。
换上新袜子，脚终于暖了一些。
夜里，她趴在桌子上写今天的支出记录。
字迹清晰，内容整齐。
她写下：“今天完成耳机、外套、跑腿任务。”
又写下：“余额：35元。
明天要再找活干。”
写完后，她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耳边响起锅炉的咕噜声，是水快烧开了。
她端着那杯红糖水站在窗前。
杯子很旧，杯沿有一小块裂纹。
红糖水冒着热气，暖了她的手指。
她不敢喝太快，怕喝完后胃里又空空。
屋外风吹着晾衣绳，衣角飘得很高。
她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