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与她手帕上的绣样分毫不差,而香篆底部刻着细小的“煜”字,藏在莲花蕊里。
“谢王爷。”
她将香篆贴身藏好,嗅到盒底残留的沉水香,“往后王爷的香,便由我来制吧。”
萧承煜喉结滚动,正要开口,远处忽然传来喧哗——萧承焕带着一队卫兵闯过角门,腰间佩刀在雪光中泛着冷光。
“苏晚棠!
你竟敢勾约定北王爷!”
他额角青筋暴起,“婚约在前,你休想悔婚——驸马爷弄错了。”
苏晚棠 stepping forward,袖中醒神香丸滚入手心,“三日前你在赌坊签下的字据,可是写明‘若逾期不还,婚书作废’。”
她指尖一弹,香丸化作粉末飘向萧承焕,“不过看在往日情分,我送你个醒酒的。”
萧承焕忽然剧烈咳嗽,眼前浮现出昨夜赌坊的场景——他明明记得烧了借据,为何苏晚棠手中还有副本?
雪粒子落在他后颈,竟让他想起前世苏晚棠咽气前的冷笑,如出一辙。
“萧承焕,念在你曾娶我庶妹,今日便不与你计较。”
萧承煜的声音冷如冰窖,“但若再敢踏入王府半步——”他抬手示意,暗卫瞬间出鞘的刀刃映出萧承焕惨白的脸,“本王不介意让你尝尝北境军的拷问手段。”
卫兵们连滚带爬地拖走萧承焕,雪地上留下几道狼狈的血痕。
苏晚棠望着萧承煜握紧轮椅扶手的指节,忽然伸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王爷可曾想过,为何每次头痛发作,闻到沉水香便会缓解?”
男人猛地抬头,却见她指尖捏着半粒香丸,琥珀色的药丸里隐约可见金丝——正是他母妃当年制香的手法。
“因为……”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泛红的耳垂,“您的母亲,与我外祖母是旧识。
这醒神香的方子,是她亲手教我的。”
萧承煜浑身一震。
轮椅在雪地上划出半弧,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却轻得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你如何得知?”
“因为我见过您母亲的画像。”
苏晚棠取出贴身收藏的绢帕,帕角绣着的梅花与萧承煜披风上的暗纹一模一样,“前世在萧承焕书房,我偶然翻到过定北王妃的遗物,那时便觉得……这梅花,像极了我外祖母的绣样。”
雪忽然停了。
萧承煜望着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