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靖王萧绝尘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郡主的替身复仇记靖王萧绝尘全局》,由网络作家“顽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喜轿颠簸,凤冠沉重,她以为是嫁给那个传说中缠绵病榻的病秧子。一杯合卺酒,却送她见了阎王。再睁眼,她换了张脸,成了京城艳帜高张的绝色舞姬阿洛。曾经的掌上明珠慕容清雪已死,如今活着的,是承载血海深仇的厉鬼。她要用这副颠倒众生的皮囊,亲手撕碎那些仇人的伪善面具!01喜庆的唢呐尖锐刺耳,如哭如泣,这种感觉不是迎亲,而是送葬。慕容清雪端坐于颠簸的喜轿之内,身上沉甸甸的凤冠霞帔,精致的刺绣纹样,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轿窗外掠过熟悉又陌生的街景,这繁华帝都,曾经她也满心期待。那明晃晃的“靖王府”牌匾,更像是通往地狱的门牌。只因撞破了家族那些腌臢龌龊的勾当,她便从掌上明珠,变成了必须铲除的障碍。父亲的冷漠,继母的伪善,兄长的贪婪,一一在...
《假死郡主的替身复仇记靖王萧绝尘全局》精彩片段
喜轿颠簸,凤冠沉重,她以为是嫁给那个传说中缠绵病榻的病秧子。
一杯合卺酒,却送她见了阎王。
再睁眼,她换了张脸,成了京城艳帜高张的绝色舞姬阿洛。
曾经的掌上明珠慕容清雪已死,如今活着的,是承载血海深仇的厉鬼。
她要用这副颠倒众生的皮囊,亲手撕碎那些仇人的伪善面具!
01喜庆的唢呐尖锐刺耳,如哭如泣,这种感觉不是迎亲,而是送葬。
慕容清雪端坐于颠簸的喜轿之内,身上沉甸甸的凤冠霞帔,精致的刺绣纹样,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禁锢。
轿窗外掠过熟悉又陌生的街景,这繁华帝都,曾经她也满心期待。
那明晃晃的“靖王府”牌匾,更像是通往地狱的门牌。
只因撞破了家族那些腌臢龌龊的勾当,她便从掌上明珠,变成了必须铲除的障碍。
父亲的冷漠,继母的伪善,兄长的贪婪,一一在她眼前闪过。
他们亲手将她推入了这个火坑——嫁给靖王萧绝尘!
那个传说中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用一个“已死”的郡主,换取家族更大的利益,他们打得一手好算盘。
轿子猛地一沉,停稳了。
靖王府到了。
红烛高烧,映得满室通红。
她被喜娘搀扶着,机械地完成每一个繁琐的礼节。
拜堂时,她甚至没有看清那个与她并肩的男人。
隔着厚重的喜帕,她只感觉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以及那几乎察觉不到的、冰冷的体温。
传闻果然不虚,这靖王,怕是真的时日无多了。
“郡主,请饮合卺酒。”
喜娘的声音带着谄媚的笑意。
慕容清雪接过那杯沉甸甸的玉杯,酒液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她没有犹豫,仰头饮尽。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诡异甜腻。
瞬间,一股强烈的麻痹感从四肢百骸涌起。
手中的玉杯“哐当”一声摔落在地,碎裂成几瓣。
她视野开始模糊,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呵……”一声极尽嘲讽的轻笑,从头顶传来。
慕容清雪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透过朦胧的泪光,她看见了一张熟悉到令她作呕的脸——她的前未婚夫,永安侯世子陆景渊!
他正居高临下地站在喜床边,锦衣华服,俊朗的脸上却带着扭曲
的快意。
“慕容清雪,你也有今天?”
陆景渊毫不掩饰内心的恶毒。
“你不是一向清高孤傲,视我如无物吗?
现在,还不是像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
他缓缓蹲下身,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她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安心去吧,这郡主之位,很快就会有更合适的人选。
你的死,会为我们铺平道路。
至于靖王……一个将死之人,配上你这个‘死人’,倒也算是一段佳话。”
是你!
是你和家族联手!
她想嘶吼,想质问,想将眼前这张伪善的面孔撕碎!
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都是你自找的。
谁让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呢?”
陆景渊轻蔑地笑着,将她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撕得粉碎。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摇曳着,渐渐沉入无边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
当慕容清雪再次醒来,首先感觉到的是刺骨的寒冷和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剧痛。
尤其是脸颊,火辣辣地疼。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这里不是靖王府的新房,更不是阴曹地府。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硬的石床上。
这里似乎是一间密室,石壁冰冷粗糙,触手生寒。
她想坐起来,却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最让她感到惊骇的是自己的脸。
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摸,指尖传来的触感完全陌生。
不是她熟悉的轮廓,皮肤似乎更加细腻光滑,但骨相却截然不同。
这……这不是她的脸!
她挣扎着爬下石床,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密室角落里,似乎有一汪浅浅的水洼,映着从石缝中透进来的微弱天光。
她几乎是扑了过去,借着那点可怜的光线,看向水中的倒影。
水面倒映出一张完全陌生的容颜。
眉如远黛,肤若凝脂,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带着致命的妖娆与妩媚。
这张脸,美得惊心动魄,却也陌生得让她通体生寒。
“啊——!”
一声尖叫在她喉咙里炸开,身体禁不住剧烈的颤抖。
这不是她!
慕容清雪的容貌虽也清丽,却带着几分清冷与英气,绝非这般妖冶。
这是谁?
自己到底怎么了?
就在她心神俱裂,几乎要被这诡异的现实逼疯的时候,一道冰冷
的声音,自密室的阴影处响起。
“慕容清雪,你死了。”
慕容清雪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
他穿着一袭玄色劲装,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银色恶鬼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
“被你的家族和前未婚夫联手毒杀。
新婚之夜,一杯合卺酒,送你上了黄泉路。”
银面人的声音平铺直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死了……她真的死了……死在了最亲近之人的算计之下。
“但从今往后,你将以另一个身份活着,为我做事。”
银面人缓缓踱步而出,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种绝对的掌控与不容置喙的威严。
另一个身份?
为他做事?
慕容清雪的脑中一片混乱,仇恨、迷茫、恐惧、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沙哑难听:“你……你是谁?
为什么要救我?”
银面人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意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嘲弄:“救你?
不,我只是需要一个棋子!”
他顿了顿,似乎在欣赏她脸上绝望的表情。
然后,一字一句地揭开了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惊天秘密:“那个传闻中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靖王萧绝尘,就是我。”
什么?!
慕容清雪如遭雷击,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银面人。
他……他就是靖王?
那个任人摆布的病秧子?
“我从未生病,至于武功,杀你一百次也够了。”
银面人,不,萧绝尘的声音依旧冰冷。
“我掌控着大周最大的地下情报网‘暗影阁’。
你以为的赐婚,你经历的假死,都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我的目的,是引出那些藏在暗处,勾结叛党、意图谋反的硕鼠,比如……你的好父亲,镇国公,还有你的好前未婚夫,陆景渊。”
“而你,慕容清雪,”萧绝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
“只因无意中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才招来了这杀身之祸。”
巨大的反转和真相的冲击,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她曾经以为的绝境,竟然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步棋。
而她,从始至终,都是一颗被算
计的棋子。
一时间,她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但有一点,她无比清晰——那些害了她的人,那些将她推入深渊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复仇的种子,在这一刻,混合着刻骨的恨意与不屈的求生欲,在她心中疯狂滋长,破土而出。
她抬起头,迎上萧绝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尽管声音依旧沙哑,语气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你要我做什么?”
萧绝尘的嘴角,似乎在面具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
“很简单!”
他说。
“活下去,然后,亲手送你的仇人下地狱。”
02过去的慕容清雪,已在那杯合卺酒中断魂。
如今活下来的,是承载着血海深仇的厉鬼,一个名为“阿洛”的复仇工具。
萧绝尘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沉湎于震惊与悲痛,他需要的是一把锋利的刀,而不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暗影阁”的训练远比她想象的更为严酷。
那张名为“阿洛”的脸,并非凭空捏造,而是通过一种极为精妙的易容术,在她原本的容貌基础上加以改变。
每日,她都要忍受药水浸泡和细针调整带来的刺痛与麻痒,感受着自己的骨骼轮廓被一点点细微地重塑,肌肤的纹理也随之变化。
镜中的容颜日益妖冶,眼波流转间媚态天成,与曾经清冷孤傲的慕容清雪判若两人。
每一次对镜梳妆,都是一次对过去的凌迟。
除了易容术,情报收集、追踪、密语解读、毒药辨识、自保武艺,乃至琴棋书画、歌舞仪态,皆是她必须精通的课程。
曾经的郡主,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却要在泥泞中翻滚,学习如何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如何在谈笑间套取信息,如何在绝境中搏得一线生机。
自保武艺的训练尤其艰苦,她没有丝毫根基,每日筋疲力尽,浑身青紫。
汗水混着泪水,被她倔强地咽下。
她不再是那个娇弱无助的郡主,每一次挥拳,每一次闪避,都像是在磨砺一把即将出鞘的复仇之刃,寒光渐露。
与靖王萧绝尘的接触,也从最初的冰冷命令,逐渐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依旧戴着那张狰狞的银色面具,声音听不出喜怒,如古井无波。
多数时候,他只是默默地观察她的训练,洞悉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他极少夸奖,也极少斥责,只是
在她遇到瓶颈时,偶尔会亲自指点一二。
他的指点往往一针见血,简单直接,却能让她茅塞顿开。
她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深不见底的力量和令人窒息的掌控感,仿佛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周的暗流,都在他的股掌之间。
有时,在深夜,她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会发现桌上放着上好的伤药,或是几本她训练中提及的孤本。
没有言语,没有解释,只有沉默的安排。
这是萧绝尘的风格。
他观察她,评估她,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打磨”她。
两人之间,依旧是清晰的利用与被利用,训练与被训练。
但偶尔,当她从某个致命的模拟陷阱中挣脱,对上他面具后那双深邃的眼眸时,会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难以名状的情绪,让她捉摸不透。
那或许是…赞许?
又或许,只是对一件趁手工具的满意。
数月后,当“阿洛”这个名字在京城权贵圈中激起层层涟漪时,慕容清雪知道,她的第一步,成功了。
京城第一舞姬阿洛,横空出世。
她第一次以阿洛的身份公开亮相,是在一场由户部尚书举办的赏花宴上。
满园春色,人头攒动,皆是京中显贵。
当她一袭水袖罗裙,抱着琵琶缓步而出时,满场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曲《春江花月夜》被她演绎得如梦似幻,舞姿更是惊为天人,时而轻盈如燕,时而婉转如柳,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或惊艳,或贪婪,或带着赤裸裸的欲望。
若是以往的慕容清雪,定会对此感到屈辱与不适。
但此刻,她是阿洛,内心冰冷如铁。
这些目光,不过是她复仇路上的阶梯。
她游刃有余地周旋于这些权贵之间,用甜美的笑容和谦卑的姿态,掩盖着眼底的寒冰与杀意。
这种极致的伪装与内心的复仇渴望形成的强烈对比,让她在每一次呼吸间都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复仇的序幕,在她“死去”的镇国公府拉开。
府里正为“病逝”的慕容清雪郡主举办悼念宴,实则是各方势力借机笼络人心、交换利益的场合。
阿洛受邀献舞。
她穿着
一身素雅却不失华贵的舞衣,脸上薄施粉黛,刻意收敛了平日的妖娆,添了几分清丽脱俗,竟与传闻中“慕容清雪”的清冷气质有几分相似。
乐声起,她翩然起舞。
舞姿绝美,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婉,仿佛在为一个逝去的灵魂送行。
陆景渊,那个她曾倾心相待,却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此刻正坐在上首,与人谈笑风生,意气风发。
他端着酒盏,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阿洛旋转的身影,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轻蔑,对身边的人低语:“你们瞧这舞姬,倒有几分像那个慕容清雪,一样的清高冷傲,可惜啊,是个短命的。”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阿洛的耳中。
她裙裾飞扬,旋转至他面前不远处,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容甜美无害,声音却带着一丝刻意的天真与好奇:“世子爷谬赞了。
奴家不过是下贱舞姬,怎敢与金枝玉叶的郡主相比?
只是听说……郡主仙逝前,世子爷曾是她的未婚夫呢,不知世子爷可曾为她落下一滴泪?
奴家还听闻,郡主才貌双全,却红颜薄命,真是令人惋惜。
不知世子爷,午夜梦回时,可曾为郡主感到一丝遗憾?”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陆景渊心上。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恼怒,压低声音警告:“放肆!
有些不该问的,最好烂在肚子里!”
阿洛盈盈一拜,声音依旧甜美无害:“奴家知错了。
奴家只是觉得,郡主去得蹊跷。
若能抓到害死郡主的人,奴家愿为她献上最后一舞,送那些人……下地狱!”
她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陆景渊,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陆景渊心中一凛,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傲慢:“你这舞姬,倒是心善。
可惜,那等肮脏事,与本世子无关。”
“无关?”
阿洛在心中冷笑。
很快,你就会知道,你与这件事,到底有多“相关”!
宴席之上,她看着那些曾经的“亲人”——父亲的虚伪哀痛,继母的假意抹泪,兄长的故作沉重。
他们谈论着她的“不幸”,语气中却透着如释重负的庆幸。
她端起一杯酒,遥遥对着主位上那个空着的位置,那里本该是她父亲为她设的灵位。
在众
人不及细察的角落,她将杯中酒液倾洒在地。
“慕容清雪已死,从今往后,只有阿洛。”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阿洛,为复仇而生。
所有害过我、负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会亲手将你们,一个个,都送下地狱!”
那一刻,她彻底斩断了与过去的最后一丝牵连。
03京城风月,从来不缺新鲜面孔。
但如阿洛这般,能在短短数月内便艳帜高张,引得无数王孙公子趋之若鹜的,却是凤毛麟角。
今日是吏部侍郎府的赏菊宴,明日是安远将军府的夜宴,后日或许又是某个皇亲国戚的私密雅集。
阿洛穿梭其间,罗裙生香,媚眼如丝。
她不仅仅是个舞姬,更是京城社交圈中一道流动的风景,一个微妙的符号。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在她面前,似乎也愿意卸下几分伪装,谈论些风月之外的朝堂秘闻,或是对家政敌的私下抱怨,只为博她嫣然一笑,或是换她多敬一杯薄酒。
阿洛的耳朵,像最精密的筛子,自动滤去那些无用的奉承与调笑,贪婪地汲取着每一丝可能关乎镇国公府、关乎陆景渊、关乎那张弥天大网的情报。
她学会了用最天真无邪的表情,问出最关键的问题;学会了在觥筹交错间,捕捉那些一闪而逝的复杂眼神;学会了从男人们酒后的胡言乱语中,拼凑出事件的真相。
她游走于这些权贵之间,就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优雅而危险。
她的笑容是淬毒的蜜糖,她的眼神是引魂的钩索。
无人知晓,在那张颠倒众生的绝色容颜之下,跳动的是一颗怎样冰冷而坚定的复仇之心。
她享受着这种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陆景渊便是最早跌入罗网中的猎物之一。
自从在镇国公府的悼念宴上被阿洛几句话刺得心神不宁后,他便对这个神秘的舞姬上了心。
起初是好奇心,继而是征服欲。
他陆景渊想要得到的女人,还从没有失手过。
更何况,这个阿洛眉眼间竟有几分神似那个死去的慕容清雪,尤其是那股子清冷中透着倔强的劲儿,让他有一种挑战感。
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阿洛献舞的场合,送上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绸缎衣料。
他自诩风流,以为凭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和俊朗外表
,足以让任何女人对他投怀送抱。
他看着阿洛收下他的礼物,对他露出恰到好处的感激与羞怯,心中的得意与满足感便愈发膨胀。
他会在众人面前刻意展现与阿洛的亲近,言语间充满了暗示。
“阿洛姑娘的舞姿,真是京城一绝。
只是这般抛头露面,终究辛苦了些。”
一次宴后,陆景渊拦住正欲离去的阿洛,摇着他那把标志性的玉骨扇,眼神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
“本世子在城东有处别院,景致清幽,阿洛姑娘若是有暇,不妨去小住几日,也免了这些迎来送往的烦扰。”
阿洛垂下眼帘,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世子爷厚爱,奴家愧不敢当。
只是……奴家听闻靖王爷身体抱恙,近日正在招募些能歌善舞之人入府,为王爷解闷。
奴家想着,若能入王府,也算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不必再这般漂泊。”
陆景渊闻言,眼中精光一闪。
靖王府?
萧绝尘那个病秧子,朝堂上下谁不知道他是个活死人,太医三天两头地上门。
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门道?
他最近总觉得靖王府安静得有些诡异,几次派人打探,都无功而返。
若能安插一个眼线进去……这阿洛,倒是个绝佳的人选。
她足够美,足以迷惑男人;也足够聪明,懂得察言观色。
“哦?
阿洛姑娘竟有此意?”
陆景渊故作惊讶,随即又露出一副为她着想的神情。
“靖王府规矩森严,王爷又……唉,姑娘这般娇弱,进去了怕是要受委屈。
不过,既然姑娘心意已决,本世子倒是可以帮你疏通一二。
只是,日后若在王府见了什么,听了什么,可别忘了与本世子说道说道。
你也知道,本世子与靖王殿下,也算有几分旧怨未了。”
他刻意将“旧怨”二字咬重,暗示的正是慕容清雪之事。
阿洛心中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世子爷的大恩大德,奴家永世不忘。
若真能得世子爷相助,奴家定当效犬马之劳。”
看着陆景渊那张自以为得计的嘴脸,她只觉得阵阵恶心。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般自负,以为天下人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哪里知道,他才是那个一步步踏入陷阱的猎物。
慕容清雪将计就计,开始有意识地迎合陆景渊的“需求”。
她不再
像从前那般疏离,偶尔会接受他的邀约,与他在隐秘的场所小酌几杯。
她总能在他不经意间,用最“无心”的话语,透露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内幕消息”。
比如,某位大臣私下对镇国公府的不满,或是某个与陆家敌对的势力最近的动向。
这些消息,有些是萧绝尘提供的真实情报,有些则是她根据已知信息巧妙编造的诱饵。
“世子爷,奴家昨日在李尚书府献舞,无意中听到李夫人抱怨,说镇国公府行事愈发张扬,连宫里的贵妃娘娘都有些微词了呢……”阿洛端着酒杯,眼神迷离,仿佛不胜酒力,声音也压得极低。
陆景渊心中一动,李尚书是太子一派的人,与他父亲素来不合。
贵妃娘娘?
难道是皇后那边又有动作了?
他故作不在意地笑道:“妇人之言,当不得真。
阿洛姑娘还是安心饮酒便是。”
心里却已将此事记下,盘算着如何利用。
阿洛见他上钩,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她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耐心十足地布置着陷阱,看着猎物一步步靠近,却浑然不觉。
陆景渊的傲慢与色欲,便是她手中最好用的诱饵。
他越是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便越是容易暴露自己的底牌。
与此同时,她与靖王萧绝尘的联系也从未中断。
夜深人静时,她会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暗影阁”位于京城中的某个秘密据点。
萧绝尘依旧戴着那张银色恶鬼面具,但阿洛已能从他平静的语气和深邃的眼神中,读懂更多的情绪。
“陆景渊已经开始怀疑靖王府,他想利用我探听虚实。”
阿洛将今日与陆景渊的对话和盘托出。
“意料之中。”
萧绝尘的声音听不出波澜。
“他的野心,远不止一个侯府世子。
镇国公府这条船,他坐得并不安稳。”
他递给阿洛一个小巧的锦囊。
“这是陆景渊府中部分下人的名册和喜好,以及他近期与几个关键人物的往来记录。
适当的时候,让他‘发现’一些东西,引导他往我们希望的方向去想。”
靖王的情报网,果然深不可测。
她详细汇报着自己收集到的各方信息,以及对某些官员的判断。
萧绝尘则会针对性地给出下一步的指示,或是提醒她需要注意的危险人物。
这种并肩作战,共同谋划的感
觉,让慕容清雪在冰冷的复仇之路上,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京城之中,卧虎藏龙,并非所有人都像陆景渊那般容易被表象迷惑。
一日,阿洛受邀前往庆国公府献舞。
庆国公是朝中元老,历经三朝,眼光毒辣,心思深沉,是块极难啃的硬骨头。
宴席上,阿洛一曲舞罢,正待退下,却被庆国公叫住。
“阿洛姑娘,请留步。”
老国公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眯着浑浊却依旧锐利的眼睛,细细打量着阿洛。
“老夫看姑娘舞姿精妙,谈吐不俗,不像是寻常风尘中的女子。
不知姑娘师从何处?
家中尚有何人?”
阿洛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国公爷谬赞。
奴家自幼坎坷,父母早亡,机缘巧合下得一位隐居的乐师收留,学了些浅薄的歌舞。
如今孑然一身,只求能在这京城有个容身之所。”
她这番说辞,早已演练过无数遍,天衣无缝。
庆国公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慢悠悠地说道:“前些日子,老夫府上的管事在城南遇到些麻烦,据说是为了争抢一批上好的苏绣锦缎,与人起了冲突。
听闻那批锦缎,是被一位出手阔绰的神秘买家尽数购走了,其中有几匹‘流云百蝶’的料子,据说是宫中贵人预定的贡品。
阿洛姑娘见多识广,可知此事?”
阿洛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流云百蝶”!
那是她初入京城时,萧绝尘为她准备的衣料之一,用来打点各府女眷,其中确有几匹是贡品规格。
此事极为隐秘,庆国公是如何得知的?
他是在试探!
冷汗几乎要浸湿她的后背,但她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国公爷说笑了。
奴家不过一介舞姬,整日为生计奔波,哪有机会接触到那等珍贵的贡品锦缎?
更不知晓什么神秘买家。
想来是国公爷府上管事弄错了。”
庆国公定定地看了她半晌,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
就在阿洛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却突然哈哈一笑:“许是老夫糊涂了。
人老了,就爱听些捕风捉影的闲话。
阿洛姑娘莫怪。”
阿洛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屈膝行礼:“国公爷言重了。
奴家告退。”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庆国公府。
直到坐上返回暗影阁据点的马车,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