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号实验体。”
“你早就知道这里?”
顾承泽的枪口转向我,疤痕下的瞳孔微微收缩。
我没有回答,盯着门上剥落的铭牌,“女娲计划” 四个大字下,隐约能看见 “克隆体培育中心” 的小字。
门后传来液体晃动的声响,像是某种大型培养设备在运转。
实验室的灯光在我们踏入的瞬间自动亮起,上百个培养舱在环形空间里排列成螺旋状,舱内漂浮的身影让我猛地屏住呼吸 —— 那是与我一模一样的脸,短发下的后颈皮肤泛着微光,每个克隆体的后颈都纹着与病毒母体相同的螺旋标记。
“编号 07,基因链稳定度 92.3%。”
顾承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正在查看终端机上的实验报告,“创建时间 2075 年 3 月,比你母亲感染病毒的时间早三个月。”
他顿了顿,“这些克隆体,都是你的基因副本。”
我的指尖划过最近的培养舱,玻璃上凝结的水珠在掌心连成扭曲的线。
舱内的克隆体突然睁开眼,瞳孔呈现出地蔓藤叶片的深绿,她的嘴唇无声开合,像是在重复某个单词。
当我注意到她手腕内侧的条形码时,后颈突然传来灼痛 —— 那里的红斑正在与玻璃上的螺旋标记产生共振。
“警报,检测到未经授权的基因匹配。”
机械音从天花板渗出,培养舱上方的金属臂开始下降,末端的注射器闪烁着冷光。
顾承泽一把将我拽到试剂柜后,子弹击碎机械臂的瞬间,我看见终端机上弹出的解谜界面:“请按顺序注射五种试剂,错误次数≥2,启动自毁程序。”
五支试剂瓶在蓝光下泛着不同的光泽:透明的 “Cas9 酶溶液”、淡绿的 “地蔓藤基因稳定剂”、暗红的 “琥珀药剂改良版”、幽蓝的 “银翼组织标记物”,还有一支完全无色的试管,标签上只有一个问号。
顾承泽的怀表突然发出蜂鸣,指针指向 10:07—— 与病毒首次爆发的时间分秒不差。
“记得林深纸条上的话吗?”
我盯着试剂架上的排列顺序,突然想起实验室日志里被撕掉的第 13 页边缘,曾露出过 “ACGTG” 的碱基序列,“病毒母体的基因链起始序列是腺嘌呤、胞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