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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搞我,我让她俩都破产结局+番外

迷雾77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陈凯,四十二岁,前大厂P8,失业三百六十五天。一年前,我还是那个西装革履、出入CBD、张口闭口都是“生态化反”、“用户下沉”的互联网精英。现在,我是穿着气球T恤,在不足九十平的房子里游荡的无业游民。妻子林蕙,与我分房睡已近一年,她的卧室门像一道柏林墙,隔开了我们曾经的亲密和现在的冰冷。“爸,开家长会你能不能别去了?”饭桌上,十四岁的女儿陈梦琪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同学问起来,我说你……唉,反正你别去了,妈去就行。”我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失业的这一年,我投了上百份简历,面试了十几家公司,从小创业团队到昔日对手,得到的回复不是“年龄偏大,学习能力可...

主角:陈凯林蕙   更新:2025-05-17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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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凯林蕙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搞我,我让她俩都破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迷雾77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陈凯,四十二岁,前大厂P8,失业三百六十五天。一年前,我还是那个西装革履、出入CBD、张口闭口都是“生态化反”、“用户下沉”的互联网精英。现在,我是穿着气球T恤,在不足九十平的房子里游荡的无业游民。妻子林蕙,与我分房睡已近一年,她的卧室门像一道柏林墙,隔开了我们曾经的亲密和现在的冰冷。“爸,开家长会你能不能别去了?”饭桌上,十四岁的女儿陈梦琪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同学问起来,我说你……唉,反正你别去了,妈去就行。”我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失业的这一年,我投了上百份简历,面试了十几家公司,从小创业团队到昔日对手,得到的回复不是“年龄偏大,学习能力可...

《前妻搞我,我让她俩都破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陈凯,四十二岁,前大厂P8,失业三百六十五天。

一年前,我还是那个西装革履、出入CBD、张口闭口都是“生态化反”、“用户下沉”的互联网精英。

现在,我是穿着气球T恤,在不足九十平的房子里游荡的无业游民。

妻子林蕙,与我分房睡已近一年,她的卧室门像一道柏林墙,隔开了我们曾经的亲密和现在的冰冷。

“爸,开家长会你能不能别去了?”

饭桌上,十四岁的女儿陈梦琪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同学问起来,我说你……唉,反正你别去了,妈去就行。”

我握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失业的这一年,我投了上百份简历,面试了十几家公司,从小创业团队到昔日对手,得到的回复不是“年龄偏大,学习能力可能跟不上”,就是“薪资期望过高,我们庙小”。

最伤人的一次,一个比我小近十岁的HR,用那种公式化的同情语气说:“陈先生,您的经验很宝贵,但我们更需要能‘打仗’的年轻人。”

我,一个曾经带领百人团队攻城略地的“战将”,如今连“打仗”的资格都没有了。

林蕙从厨房端出最后一道菜,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无波:“梦琪,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你爸……他只是暂时休息。”

她口中的“暂时”,已经持续了一整年。

她的眼神里没有安慰,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漠然,仿佛我已经是一件被淘汰的旧家具,碍眼,却又暂时找不到地方处理。

“休息?

妈,你别骗自己了,”梦琪放下筷子,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我们班许阳阳的爸爸,也是从‘腾云’出来的,人家三个月就找到新工作了,现在在一家AI公司当技术总监。

我爸呢?

在家待业一年了,天天就知道唉声叹气,地都快被他踩出坑了。

同学问我爸是干什么的,我说不出口!”

“啪!”

我重重放下筷子,胸口剧烈起伏。

不是愤怒,是羞耻,是铺天盖地的无力感。

我看着女儿,这个我曾经抱着她讲故事、教她骑自行车的小女孩,她明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对我的鄙夷和不耐烦。

林蕙皱了皱眉:“陈梦琪!

有你
这么说你爸的吗?

吃你的饭!”

她虽然斥责了女儿,但并没有真正为我辩护。

我知道,在她心里,恐怕也是这么想的。

那晚,我一夜无眠。

女儿的话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反复扎进我的脑海。

是的,我成了家里的“废物”,成了女儿羞于启齿的存在。

曾经的骄傲、体面、意气风发,都在这一年的消磨中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自卑、敏感和对未来的深深恐惧。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早早起床,刮了胡子,找出一件还算挺括的衬衫换上。

镜子里的男人,两鬓已有些许华发,眼袋浮肿,眼神黯淡,但至少,比前几日那个邋遢颓废的形象要精神一些。

我打开尘封已久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许久,最终点开了一个知名的职场社交平台。

我想,也许我还能利用过去的人脉和经验,做点什么。

我编辑了一条动态,斟酌再三,写道:“前大厂P8,一年‘沉淀’,对当前互联网裁员潮和中年职业转型有深入思考,愿与各位交流,或提供职业规划咨询(公益)。”

我特意加上“公益”二字,生怕被人看作是穷途末路的吆喝。

动态发出去后,我像等待审判一样刷新着页面。

起初,有几个前同事礼貌性地点了赞。

接着,评论开始出现。

“哟,陈总这是要转行当人生导师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来自一个我早已记不清名字的前下属。

“P8还用沉淀一年?

看来大厂的光环也不保真啊。”

“中年危机真实写照,兄弟,挺住!

不过咨询就算了,我怕被你带坑里去。”

“建议陈总先给自己规划规划吧,别误人子弟了。”

“笑死,自己都混成这样了,还给别人咨询?

谁给你的勇气?”

恶评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轻蔑的表情包和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仿佛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看客的目光下。

那些文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以为我已经够惨了,没想到现实能比我想象的更残酷。

我猛地合上电脑,胸口憋闷得几乎要爆炸。

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愤怒席卷了我。

我不是废物!

我曾经也是行业的佼佼者!

凭什么要受这种奚落!


我冲进卫生间,用冷水一遍遍地泼在脸上。

水珠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冷水还是不争气的泪水。

冷静下来后,一股不甘和狠劲从心底升起。

他们越是嘲笑我,我越不能就这么倒下!

我重新打开电脑,删掉了那条动态。

然后,我开始疯狂地搜索招聘信息,不再局限于互联网大厂,不再纠结于过去的职位和薪资。

我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愿意尝试。

我海投简历,从大型国企的信息化部门,到名不见经传的小型软件公司,甚至一些需要技术背景的销售岗位。

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偶尔有几个回复,点开一看,不是卖保险的就是搞传销的。

一周过去,两周过去,我的邮箱依旧空空如也。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林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和我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女儿见到我就躲回房间,连饭都端进去吃。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被这个时代抛弃了。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陈凯先生吗?”

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李明,远航科技的。

我们收到您的简历,想约您明天上午十点过来面试,您看方便吗?”

远航科技?

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

哦,想起来了,是一家做传统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小公司,规模不大,据说老板是个技术狂人。

我投简历时并没抱太大希望。

“方便,方便!”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生怕对方反悔。

挂了电话,我激动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这是失业一年来,我接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面试通知!

虽然公司小,职位也可能不高,但这至少是一个机会,一个让我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找出衣柜里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西装,虽然有些旧了,但熨烫一下应该还能穿。

我对着镜子,练习着微笑和自我介绍,一遍又一遍,试图找回曾经的自信。

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达了远航科技。

公司位于一个略显陈旧的科技园区,办公室不大,装修也简单,但员工们看起来都很忙碌,敲击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创业公司特有的紧张和活力。

面试我的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些凌
乱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老板李明。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切入正题。

“陈凯先生,我看过你的简历。

你在‘腾云’的履历很光鲜,P8级别,带过大项目。

说实话,我们这种小公司,请不起你这样的‘大神’。”

李明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心头一紧,忙道:“李总,过去的都过去了。

我现在只希望能有一个踏实做事的平台。

薪资待遇,我没有太高要求。”

李明点点头,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我们目前正在攻克的一个项目,给一家大型传统制造企业做生产线智能化改造。

技术难度不小,甲方要求又高又急。

你看看,有什么想法?”

我接过文件,仔细阅读起来。

这是一个典型的工业互联网项目,涉及到数据采集、边缘计算、云平台搭建、AI算法优化等多个层面。

确实很有挑战性,但对于我这种在“腾云”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来说,并非无法解决。

我很快理清了思路,从项目架构、技术选型、难点攻克、团队协作等方面,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李明一直静静地听着,偶尔插话问一两个关键问题。

谈了近一个小时,李明忽然笑了:“陈凯,你确实有两把刷子。

不过,大厂出来的人,我见过不少,眼高手低的居多,真正能沉下心来啃硬骨头的少。

我们这里,没有光鲜的PPT,没有高大上的战略,只有一行行代码,一个个需要解决的实际问题。

你能适应吗?”

“李总,我失业一年了。”

我苦笑一下,语气却无比坚定,“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吃苦,最渴望的就是一个能让我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只要您肯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全力以赴!”

李明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伸出手:“欢迎加入远航科技。

试用期三个月,月薪一万五。

项目奖金另算。

如果这个项目你能带队拿下,我给你项目负责人该有的待遇。”

一万五!

这个数字,只有我过去在“腾云”时月薪的三分之一。

但此刻,它却像一针强心剂,注入我干涸已久的心田。

“谢谢李总!

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走出远航科技的大楼,阳光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我长长地
舒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一年的巨石,终于被撬动了一丝缝隙。

回到家,我把找到工作的消息告诉了林蕙和梦琪。

林蕙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说:“哦,找到了就好。

什么公司?

做什么的?”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悦,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般的询问。

“远航科技,做企业数字化转型的。

职位是项目经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

“远航科技?

没听说过。”

林蕙撇撇嘴,“工资多少?”

“试用期一万五。”

“才一万五?”

林蕙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以前在‘腾云’……妈!”

梦琪突然打断她,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爸能找到工作就不错了。”

她的语气依旧有些生硬,但似乎比之前多了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林蕙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

我知道,她对我这份新工作并不满意,甚至有些失望。

在她看来,我这个前大厂P8,应该找一份至少和过去平起平坐,甚至更好的工作。

这一万五的月薪,在她眼里,恐怕是对我能力的一种否定,也是对她生活品质的一种威胁。

我没有辩解。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只有做出成绩,才能赢回她们的尊重。

入职远航科技后,我迅速投入到工作中。

李明没有食言,直接把我扔进了那个大型制造企业的智能化改造项目。

这是一个硬骨头,甲方是国内知名的老牌国企,流程复杂,需求多变,而且对新技术的信任度不高,沟通起来非常费劲。

团队里的年轻人虽然有活力,但经验相对欠缺,尤其是在应对复杂系统和大规模并发处理方面。

我过去在大厂积累的经验和方法论,在这里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白天泡在客户现场,跟甲方各个部门的负责人一遍遍沟通需求,晚上回到公司,带着团队成员一起梳理方案,攻克技术难关。

加班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忙到深夜,就在办公室的行军床上眯一会儿。

高强度的工作,并没有让我感到疲惫,反而让我找回了久违的激情和价值感。

每解决一个技术难题,每得到甲方的一次认可,都让我感到无比充实。

林蕙对此却颇有微词。

“陈凯,你现在怎么比在‘腾云’的时候还忙?

天天这么晚
回来,家里的事一点都不管!”

她不止一次地抱怨。

“这个项目刚开始,比较关键,等上手了就好了。”

我耐着性子解释。

“上手?

我看你是被人当牛做马使唤还乐在其中吧!

一个月才几个钱,至于这么拼命吗?”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我沉默了。

我知道,在她眼里,我所有的努力,都被那一万五的月薪给打了折扣。

她看不到我在工作中的价值,只看到我收入的锐减。

女儿梦琪的态度也有些微妙。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冷言冷语,但也没有过多的亲近。

有时候我加班晚归,会看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桌上放着一杯温水。

我知道,这或许是她笨拙的关心方式。

有一次,我因为一个关键模块的算法优化问题,连续熬了两个通宵,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

客厅里居然亮着一盏小灯,梦琪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手机,屏幕上是我之前给她发的一条微信:“爸爸今晚可能要很晚,你早点睡。”

我的心猛地一软,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我轻轻抱起她,把她送回房间,盖好被子。

看着她熟睡的脸庞,我忽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项目进入攻坚阶段,我和团队驻扎在客户的工厂里,没日没夜地调试系统。

有一次,因为一个突发的硬件故障,导致整个生产线的数据采集中断。

甲方领导大发雷霆,限我们二十四小时内解决,否则后果自负。

团队里的年轻人都慌了神。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组织大家排查故障点,分析原因,制定应急方案。

整整二十个小时,我们几乎没有合眼,水米未进。

当我满身油污,声音嘶哑地向甲方领导汇报故障排除,系统恢复正常时,会议室里爆发出了一阵掌声。

那一刻,我看到了甲方领导眼中赞许的目光,看到了团队成员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

也看到了李明,他站在人群后面,默默地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知道,我做到了。

项目最终如期交付,并且性能指标远超甲方的预期。

庆功宴上,甲方老总亲自给我敬酒,称赞我是“有勇有谋的技术尖兵”。

李明当众宣布,任命我为公司新成立的工业互联网事业部总监,
薪资待遇参照市场主流水平。

回到家,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蕙。

她正在敷面膜,听到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继续摆弄她的瓶瓶罐罐。

“你不为我高兴吗?”

我有些失落。

她揭下面膜,看着我,眼神复杂:“陈凯,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升职加薪了,就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对我颐指气使了?”

我愣住了:“我什么时候对你颐指气使过?”

“你忘了你以前在‘腾云’当领导的时候,回家有多趾高气扬吗?

对我做的家务,对我买的东西,不是挑剔就是指责。

你觉得你赚钱多,就了不起。

现在呢?

官复原职了,是不是又想回到过去那种状态?”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

我这才明白,原来在她心里,我过去的“成功”,带给她的并不是荣耀,而是压力和不满。

我一直以为,我努力工作,升职加薪,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让她和女儿过上更好的生活。

却忽略了她的感受,忽略了夫妻间最基本的尊重和平等。

“林蕙,对不起。”

我诚恳地说,“以前是我不对,我太自我中心,忽略了你。

以后不会了。”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道歉,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松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都过去了。”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裂痕,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弥合的。

但我相信,只要我真心改变,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升任事业部总监后,我的工作更忙了。

远航科技凭借那个标杆项目,在业内名声大噪,订单接踵而至。

我带领团队南征北战,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也拿下了一个又一个大单。

我的收入水涨船高,很快就超过了当年在“腾云”的水平。

随着事业的起色,我的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

我不再是那个颓废失落的中年男人,重新找回了自信和活力。

我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坚持健身,衣着也变得得体。

女儿梦琪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鄙夷,变成了好奇,再到后来的钦佩。

有一次家长会,班主任特意表扬了梦琪的进步,还邀请我作为优秀家长代表发言。

我站在讲台上,分享了自己失业后再就业的心路历程,以及对孩子教育的一些感悟。

发言结束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我看到梦琪坐
在下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脸上充满了骄傲。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父亲。

然而,就在我以为生活正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时,一个意外的发现,再次将我打入了冰窟。

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给梦琪一个惊喜,因为她期中考试考了全班第三。

我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却听到林蕙的卧室里传来压抑的笑声和对话声。

“讨厌啦,老周,你别闹……嗯……痒……”是林蕙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娇嗔和妩媚。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地笑着:“小蕙,你今天真美……比上次在酒店的时候,更迷人……”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一片空白。

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手脚冰凉。

我像一尊雕塑般僵在原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卧室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在我心上狠狠地切割。

“老周,你说……我们这样,能长久吗?”

林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

“当然能,宝贝。

等我处理好我那边的事情,我们就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你那个窝囊废老公,早该一脚踹了!

守着那么个废物,委屈你了。”

“他……他最近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工作好像挺顺利的。”

“顺利?

一个小破公司的总监而已,能有多少出息?

跟我比?

他提鞋都不配!

宝贝,你放心,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过上真正的阔太太生活!”

“阔太太生活……”林蕙的声音里充满了向往。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

愤怒、屈辱、背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猛地推开卧室的门。

床上的两个人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闯入,惊慌失措地坐起身。

林蕙脸色煞白,眼神躲闪,慌乱地拉过被子遮挡自己。

那个被她称为“老周”的男人,则是一脸错愕,随即又露出一丝不屑和挑衅。

他看上去五十岁上下,身材有些发福,油光满面,手腕上戴着一块明晃晃的金表。

我认得他,他是林蕙公司的一个副总,姓周,叫周建国。

之前公司年会,林蕙带我去过一次,他当时还以领导的姿态,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陈,好好干,弟妹是个好同志”。

此刻,这个“好同志”正衣衫不整地和
他的“宝贝”躺在我的床上!

“陈……陈凯?

你怎么回来了?”

林蕙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看她,目光死死地盯着周建国,声音冰冷得像从地狱里飘出来:“周总,好久不见。

在我家,我的床上,感觉怎么样?”

周建国最初的慌乱过后,很快镇定下来。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甚至还冲我露出一丝假笑:“陈凯啊,既然被你撞见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跟小蕙是真心相爱的。

你如果识相,就痛快点,跟小蕙把手续办了,别耽误我们。”

“真心相爱?”

我气极反笑,“周总,你家里那位黄脸婆知道你这份‘真心’吗?

据我所知,你儿子都上大学了吧?”

周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我跟小蕙之间的事,跟你无关。

你一个失业一年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小蕙跟着你,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别死缠烂打,否则,有你好看的!”

“我有你好看的?”

我一步步逼近他,眼神像要喷出火来,“周建国,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破坏别人家庭,还敢这么嚣张!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身败名裂!”

“你敢!”

周建国色厉内荏地吼道,“我告诉你,我黑白两道都有人!

你要是敢乱来,我让你在S市待不下去!”

“是吗?”

我冷笑一声,突然扬手,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嗷!”

周建国惨叫一声,捂着鼻子蹲了下去,鲜血从他指缝间汩汩流出。

林蕙尖叫起来:“陈凯!

你疯了!

你打人是犯法的!”

她扑过去扶住周建国,满脸心疼和愤怒。

看着她紧张维护那个男人的样子,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对她,对这段婚姻,再也没有一丝留恋。

“犯法?

林蕙,你跟他通奸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道德和法律?”

我指着她,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背叛我,背叛这个家,你对得起梦琪吗?

你让她以后怎么看你这个当妈的!”

林蕙被我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依旧嘴硬:“我跟他怎么样,不用你管!

陈凯,我受够你了!

受够你以前的自大,也受够你现在的窝囊!

我要跟你离婚!

马上离!”

“离婚?

好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财产怎么分?

孩子归谁?”

周建国这时缓过劲来,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子,你他妈敢打我!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掏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叫人。

“周总,想清楚了再打。”

我冷冷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播放出来。

“……宝贝,你放心,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过上真正的阔太太生活……”正是刚才周建国和林蕙在卧室里的对话!

周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林蕙也惊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什么时候录的?”

周建国声音发虚。

“就在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就顺手录了下来。”

我平静地说,“周总,这段录音,如果发到你公司纪委,或者发给你太太,你说会怎么样?”

周建国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这段录音一旦曝光,他的仕途,他的家庭,都会毁于一旦。

“陈凯,你……你想怎么样?”

林蕙怯怯地问。

“我想怎么样?”

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林蕙,我们夫妻一场,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但你们也别逼我。

离婚可以,财产,我要七成,梦琪的抚养权归我。

你们答应,这段录音,我就当没录过。

你们不答应,那我们就法庭上见,顺便让大家都欣赏一下周总的‘真心’。”

周建国和林蕙面面相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知道,我抓住了他们的死穴。

“七成?

陈凯,你太狠了!

这房子是我们婚后共同财产!”

林蕙尖叫道。

“婚后共同财产?

林蕙,你扪心自问,这个家,你付出过多少?

我失业那一年,是谁在苦苦支撑?

是谁在你侬我侬的时候,还在为这个家打拼?

而且,是你婚内出轨在先,我有权要求你净身出户!

七成,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周建国在一旁权衡利弊,最终咬了咬牙,对林蕙说:“小蕙,答应他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钱没了可以再赚,名声要是毁了,就什么都完了。”

林蕙不甘心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但她也知道,现在主动权完全在我手里。

“好,我答应你。”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还有,”我补充道,“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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