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火焰舔舐后浮现的“泳池队合影”逼出段雷的过敏真相,而陈雪至死都以为哥哥的肾脏是被陈梦璃强迫摘取。
那协议上的“自愿捐献”早被我篡改成“非法交易”。
法医报告中左利手的结论源于我从小被母亲训练的双手通用,杀人的左手与握咖啡杯的右手完美分割善恶的假象。
地窖冰砖冷到连铊剂融化的速度都计算精确。
陈雪在狱中吞下药片时,遗书里“赎罪”二字刺得我眼眶生疼,她至死不知哥哥的肾脏曾救活三个孩子;杨威嘶吼“清白”的癫狂成为结案报告最讽刺的注脚,而段雷的工厂最终因排污数据曝光彻底崩塌。
如今真相随我的自白浮出,但谁会在意呢?
世人只爱看恶人互噬的戏码,却看不见冰层下蛰伏多年的、比死亡更冷的恨意。”
伴随着最后一颗香烟的燃尽,我也完成了最后的绝唱。
大学生吗?
不过是陈梦璃的私生女罢了 ,我一开始就知道了。
想回来复仇,但又如何呢?
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了。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
迟来的正义,又叫什么正义?
听着警笛声越来越近,眼前的景色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想抓我吗?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