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萱当年入宫朝贺,朕一见难忘,皇弟求姻缘,朕只好忍痛割爱。
如今皇弟另觅新妃,朕也总算等来萱雅的回眸。
这次虽然有大臣在场,但也算半个家宴,还望皇弟能放下这些不愉快。”
无忧敛了眉眼,在一旁落座。
宴席中皇上与景萱举杯推盏好不愉快,众大臣虽尴尬,干笑过后也各自交谈,只有无忧,端着酒杯缓缓的饮,入口苦不堪言。
殿中酒正酣,外面忽然嘈杂声起,一阵刀戟碰撞声后无数士兵涌入逼近皇位。
皇帝大喊护驾,众大臣慌不择路,寻到可以隐藏的地方便藏匿不出,也有个别护主心切的奔上前去挡在皇帝面前。
只无忧依旧慢慢地饮着杯中酒,连看都不看这杂乱的殿中。
也不知谁大喝了一声道:“好你个安王爷,竟敢谋反?”
皇帝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人,快来护驾,捉住反贼,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无忧身边的护卫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护在他身侧横着刀全身戒备。
无忧叹口气起身,隔着喧嚣的众人看向皇帝身边的景萱,四目相对,竟是说不出的悲凉。
缓缓跪下,沉声道:“皇上不必如此,草民领罪。”
我看得迷茫,正不明所以之际景萱却忽然甩开皇帝的手奔到无忧身边,隔开护卫的长戟冷冷道:“无萧,若想活命,让他平安离开。”
皇帝脸上的慌张之色被阴沉替代,又听景萱说:“你听说过大漠红颈眼镜蛇吗?
被那种蛇咬到,神仙难医。
若是取了蛇毒与毒黎根汁液,再混上数十种罕见毒草,就是一味绝妙的毒药。”
皇帝视线扫向桌上未尽的酒杯,狠狠道:“你下毒?”
“别忙着生气,听完再气不急。”
无忧去牵景萱的手,她的手颤了一下回握住。
“皇上最好知道毒发时的状况。
皇上放心,这药不会立即死人,只不过会浑身溃烂腐臭,直到鲜血流尽。
皇上可以看看您那手臂,看是不是被揭了龙鳞,开始烂掉了?”
皇帝掀开袖子,看见皮肉极其缓慢地变黑溃烂,脸色终于大变,吼道:“贱妇!
解药拿来!”
方才还涌向皇帝的士兵此时已经默默开始包围无忧与景萱,景萱冷笑:“演这场戏,皇上费心了。
解药只有一份,放在银月那里。
你放我们出京城,城外我给你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