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金护甲在我手背上划出血痕:“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敢碰我顾家女儿夫君的下场。”
她示意婆子们扒我的衣服,粗粝的手掌扯开我的领口,冷风灌进衣内,我拼命挣扎,却被按得更紧。
徐玉恕突然暴喝:“够了!
她是有夫之妇,传出去你我都没脸面!”
顾澜闻言愣住,随即嗤笑:“原来你还知道羞耻?”
她俯身捏住我的下巴,“看在丞相的面子上,留你条贱命。”
临走前,她命人将我拖到别院门口,丢在积水的泥地里。
雨越下越大,浸透的衣裳紧贴在身上,我望着紧闭的院门,听着马车渐行渐远的声响,牙齿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回到家时,李越正举着顾澜派人送来的密信等我,信上画着我与徐玉恕相拥的丑态。
他将热茶泼在我脸上,烫得我眼前一片模糊:“林霈绿,你可真是让我蒙羞!”
我跪在冰冷的青砖上,膝盖硌在碎裂的瓷片上,却感觉不到疼痛。
原来从心动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要在这泥沼里,被碾得粉身碎骨。
半月后,我正对着铜镜涂抹脂粉遮掩脸上的淤青,门环突然轻响。
徐玉恕立在门槛处,玄色锦袍沾着雨丝,目光扫过我跛行的右腿。
李越将我锁在后院柴房的好多日,他终于来了。
“疼吗?”
他伸手想触碰我的伤处,我偏头躲开,发丝扫过他颤抖的指尖。
“霈绿,我会想办法……”他话音未落,我抓起桌上的药碗狠狠摔在地上。
瓷片溅起的药汁弄脏他的衣摆,像极了那晚别院里的狼狈。
“徐丞相要想什么办法?
再让我被人扒光示众?”
他僵在原地,喉结滚动:“当时我若不那样说,你根本活不下来。”
“所以就该我去死?”
我笑出声,牵动嘴角的伤口,血腥味漫上舌尖,“你可知李越要将我送进教坊司?”
雨势突然变大,雨水顺着破漏的屋檐滴在他肩头。
他伸手想抱我,我后退时撞翻木凳,发出刺耳声响。
“别碰我。”
我攥紧衣襟,那里还留着顾澜的指甲掐出的疤痕,“徐玉恕,我们之间的情分,那晚在泥地里就烂透了。”
他踉跄着扶住桌角。
院外传来李越呵斥下人的声音,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
“桂花糕,你最爱吃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往日,“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