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担待不起。”
赤裸裸的威胁!
我算是明白了,这村子就是一个巨大的监狱,他们根本没打算让我轻易离开。
我尝试过用手机联系外界,但只要一有拨号或者发送信息的动作,那微弱的信号就会立刻中断,像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一样。
我甚至想过写信,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上哪儿找邮局去?
就算写好了,恐怕也递不出村口。
他们以为断了我网,我就成了睁眼瞎?
不好意思,现代人脑子里装的东西,可不是一根网线就能剪断的。
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
那天下午,我又看到了那个眼神充满哀求的女人。
她住在村尾一间格外破败的小土屋里,就是上次我瞥见那双眼睛的地方。
她总是避开人群,独自一人,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和一种绝望的气息。
我决定再试一次。
我揣着两块从城里带来的巧克力,绕到她屋后。
她正在院子里晾晒一些草药,看到我,眼神立刻变得惊恐,手足无措地想要躲进屋里。
“大姐,你别怕,我没有恶意。”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她低着头,双手死死绞着衣角,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给你。”
我把巧克力递过去,“甜的,吃了心情会好一点。”
她瑟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接了过去,却没有吃,只是紧紧攥在手里。
“我知道这个村子不对劲,”我压低声音,“我知道红土有问题。
如果你知道些什么,或者你需要帮助……没……没有……”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快走吧……这里……不安全……我不走,”我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传递一些力量,“除非弄明白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也受够了这种日子?
那些‘消失’的人,他们到底怎么了?”
提到“消失的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她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然后猛地将手里的巧克力塞回我手中,用力把我往外推:“你快走!
快走!
别问了!
再问……再问我们都得死!”
她力气大得惊人,几乎是把我推出了她的小院,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