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额头抵着前排座椅，肩膀剧烈抖动。
主持人继续播放录音。
下一个是“星遥两岁生日”，然后是三岁、四岁......一直到十八岁。
我为女儿预录了十八年的生日祝福，每一条都以“妈妈爱你”结尾。
当播放到“星遥九岁生日”时，录音里的我突然哽咽了：“......今天是你九岁生日，也是妈妈离开你的日子。
不要怪妈妈，小星星。
这个世界有时很坏，但你要相信，爱永远值得......”星遥突然挣脱外婆的手，跑到大屏幕前，踮起脚尖触摸我的遗照：“妈妈不哭......星遥很乖......”那一瞬间，整个演播厅崩溃了。
工作人员、观众、甚至保安都泪流满面。
林沐阳爬着来到舞台中央，跪在女儿面前，却不敢碰她。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重复着，额头重重磕在地上，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星遥被吓到了，躲到外婆身后。
我的母亲搂着外孙女，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报应......这都是报应啊林沐阳！
你为了那个贱人逼死我女儿，现在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你！”
保安上前控制局面，但场面已经失控。
林沐阳抓起一个玻璃奖杯砸向自己的脸，碎片划出深深的血痕。
他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
“杀了我吧！”
他对着我的遗照尖叫，“念安，杀了我啊！”
星遥吓得大哭起来。
我的母亲突然安静了，她颤抖着抱住外孙女，轻声哼起了我曾在录音里唱过的摇篮曲。
就在这时，大屏幕突然切换，播放了一段新发现的视频。
那是我死后才被整理出来的手机录像。
画面中的我躺在简陋的出租屋里，面色惨白，但眼神平静。
日期显示那是我死亡前一天。
“今天医生告诉我，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
视频里的我轻声说，“也好，这样我就不用再疼了......”我举起一张小小的照片，那是星遥满月时拍的，她裹在粉色襁褓里，像朵娇嫩的花苞。
“我的小星星，妈妈要走了。
周老师会好好爱你，比我做得好......”我的眼泪落在照片上，“妈妈唯一的遗憾，是不能看着你长大......”视频里的我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