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她才应该......”林沐阳像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
那是他在离婚时对我说的话。
“还有这个。”
主持人又展示了一组照片——林沐阳和白薇带着他们的儿子在迪士尼乐园,日期显示那正是我分娩当天。
林沐阳的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断滚落。
“根据我们调查,”主持人继续说,“沈念安女士在县城医院独自生下孩子,没有任何亲人陪伴。
产后大出血,差点丧命......”观众席上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一切,心中泛起苦涩的涟漪。
那天,我躺在血污的产床上,听着隔壁产妇家人欢喜的笑声,手里捏着女儿的小脚印,既幸福又绝望。
节目进行到一半,演播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所有人转头看去——是我的母亲,牵着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
小女孩约莫八九岁,扎着两个小辫子,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偶。
她的眼睛——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清亮黑眸——怯生生地望着满场的大人。
我的灵魂剧烈震荡。
星遥......我的小星星......“这是安安的孩子......”我的母亲声音嘶哑,她看上去老了二十岁,“周老师昨天联系了我......”全场哗然。
林沐阳猛地站起来,又跌坐回去,双手捂着脸无声颤抖。
主持人蹲下身,温柔地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沈星遥。”
她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妈妈说,我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你记得妈妈吗?”
星遥摇摇头,举起那个布偶:“但小熊记得。
周奶奶说,妈妈每天晚上都对着小熊说话,直到......直到她变成星星。”
主持人接过布偶,发现它背后有一个小小的录音装置。
当按下播放键时,我的声音充满了演播厅:“今天是星遥一岁生日。
妈妈的小星星,祝你生日快乐。
今天你想听什么故事呢?
妈妈给你讲小兔子的故事好不好......”录音里,我轻声哼唱起摇篮曲,那是我在无数个孤独的夜里,对着布偶想象女儿就在怀中的倾诉。
星遥突然睁大眼睛:“这是妈妈的声音!
我在梦里听过!”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压抑的抽泣。
我的母亲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