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唯愿平安。”
他愣了愣,忽然抛了刀,将我按在墙上深吻。
烛光在他睫毛上跳成碎金,我尝到他唇间残留的温热气息,像把火从心口烧到指尖。
他手环着我腰,将我往上托了托,让我能更稳地回吻他,腕间的铃铛与他的牛皮绳缠在一起,分不开了。
“姝儿,你知道吗?
从带你御马那天开始,我就昏了头。”
“什么昏了头?”
“我想,御你。”
“明日带你去挑马。”
他抵着我额头喘息,“挑匹最烈的母马,给它起名,叫‘阿姝’。”
我佯装生气,指尖插进他发间,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丑时三刻,而我们的时辰,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