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亭亭林秀英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我离开妻子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腊腊腊月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样一回家就和她拥抱。“爸爸,你怎么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亭亭注意到我红肿的眼角,眼里全是担忧的神色。林秀英闻言立马紧张起来,握住我的手上下打量。“建国,怎么脸色那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不动手色抽回手,语气淡淡:“外面风大,吹的。”林秀英将我的手指捂在手心里吹了吹,热气从指尖的皮肤蔓延。她的目光还是像从前般温柔。如此真实的关心也是假的吗?我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逼自己镇静开口。“我有些饿了。”林秀英赶忙进厨房开火下面,亭亭也跟着去帮忙。一转头,我的目光落在樟木箱上的糕点盒。林秀英总是在夜深人静时举着手电筒翻阅盒子里面的东西。我踩着条凳拿下盒子打开。看到日记上的日期是1978年后,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第二章那年我下放...
《八零,我离开妻子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一样一回家就和她拥抱。
“爸爸,你怎么眼睛红红的?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亭亭注意到我红肿的眼角,眼里全是担忧的神色。
林秀英闻言立马紧张起来,握住我的手上下打量。
“建国,怎么脸色那么苍白?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不动手色抽回手,语气淡淡:“外面风大,吹的。”
林秀英将我的手指捂在手心里吹了吹,热气从指尖的皮肤蔓延。
她的目光还是像从前般温柔。
如此真实的关心也是假的吗?
我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逼自己镇静开口。
“我有些饿了。”
林秀英赶忙进厨房开火下面,亭亭也跟着去帮忙。
一转头,我的目光落在樟木箱上的糕点盒。
林秀英总是在夜深人静时举着手电筒翻阅盒子里面的东西。
我踩着条凳拿下盒子打开。
看到日记上的日期是1978年后,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第二章那年我下放农场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她却迫不及待地怀念上大学的陈志刚。
我自虐般一页页翻看着她对陈志刚深情的告白。
“志刚,你的笑容是我每日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志刚我不能没有你,否则我的世界将失去色彩,如同夜空没有了星辰。”
我曾经暗示过她羡慕会写情书的人,她只是头也不抬叫我少看点露骨的西方小说。
那时我只当她作为姑娘,内敛含蓄,却不曾想她直白的爱意只是不向我表露罢了。
还有数不清的寄往京北的信件,每张邮票都被她保存完好。
盒子最底下还有一张三人在京北大学门口的合照。
陈志刚穿着学士服意气风发,母女俩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他。
我握着照片的手用力攥紧。
因为错爱一人,陈志刚成了受人尊敬的医生。
我成了令人唾骂的劳改犯。
用过晚饭后。
林秀英照例去给我切水果,亭亭主动去给我打洗脚水。
曾经让我觉得无比熟悉又感动的行为,此刻只觉得脊背发寒。
第二天我去民政局提交了离婚申请。
然后去银行取出我妈生前留给我的存款还有我给亭亭攒的上学费。
到火车站买了一张两日后去广城的票。
……回去的路上迎面撞上林秀英和陈志刚。
二人一左一右牵着亭亭的手。
亭亭蹦蹦跳跳的,高兴极了。
亭亭在我面前向来文静,很少有这么外向
毕业晚会呢!”
我气到浑身发颤,扬起手。
他像是早有预料,大喊一声,反手拽住我摔在他身上。
下一秒,亭亭直接冲进来咬住我的手臂,我疼地冒汗却舍不得还手。
最后被她活生生咬下一块血肉来。
亭亭伸出双臂,小小的身躯护着陈志刚。
“坏爸爸,不许欺负小叔!”
林秀英用力推开我,心疼地将陈志刚抱进怀里。
陈志刚顷刻间换成了委屈的模样。
“嫂子,我好心想帮哥哥清理身上的污渍,结果他看见你给我买的手表立马就要抢走,他抢不过就骂我是勾引你的鸭子。”
林秀英阴沉着脸,怒斥我。
“陈建国,你太过分了,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关到禁闭室去!”
我捂着血淋淋的手臂,冷笑道:“我当然信,我进监狱不就是拜你所赐吗!”
林秀英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但仍旧理直气壮:“那是你活该,谁叫你手脚不干净。”
丈母娘朝我脸上吐口水。
“呸!
偷鸡摸狗的事干多了以为自己依旧清白呢!”
我挣扎着爬起来,林秀英这才注意到我渗出的血迹。
她下意识想要扶起我,陈志刚立马大声嚷嚷:“嫂子,我浑身都好痛啊。”
林秀英不再犹豫,带着亭亭搀扶着陈志刚上车。
二人离去的背影像一记重锤,将我对他们的最后一丝柔情砸得粉碎。
我一路狼狈地赶到卫生所。
路过一间高级病房时,耳边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
第四章我透过门缝看见林秀英和亭亭紧张地围在陈志刚两边。
他发现门口的我后,朝我讥讽一笑。
“嫂子我真的没事,你们快回去看看建国吧,他比我更需要你们。”
林秀英不以为意。
“没事,他一向能忍,不过是流了点血不会有什么大碍。”
亭亭点头:“对啊,我只想守着爸爸,不想回去看陈建国,每次他用长满粗茧的手碰我时我都恶心的紧。”
我以为我不会再为他们母女俩难过。
可亲眼目睹自己的亲生女儿喊别的男人爸爸,心脏还是忍不住一阵钝痛。
亭亭出生那天,秀英难产大出血,我在手术室外急得团团转,最后强闯手术室也要看着秀英和亭亭平安无事。
无论是照顾产后的秀英,还是哺育襁褓里的亭亭,每一步我都是亲力亲为。
作为一位父亲,我对她问心无愧。
陈志刚笑了
笑,温声道:“那就留下吧。”
亭亭红着脸捂住了眼睛。
林秀英脸上飞红,两具身体很快交缠在了一起,晃得病床嘎吱响。
我捂住耳朵,飞奔至窗口拿药。
回到家里简单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后,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最后将一封举报信放在了政委办公室。
母女俩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林秀英对亭亭使眼色,亭亭狗腿地跑来给我捏肩膀。
“爸爸,我们送小叔的路上碰到了爷爷所以只好陪着他在医院守了一晚上,所以现在才回来。”
听到这话我不禁自嘲一笑。
上周我爸才上门要钱回了老家,要后天才会回来。
娘俩配合的行云流水,不知道往日里合伙编过多少谎骗我。
我懒得揭穿她们,直接掏出离婚协议。
“上个月的电费账单,你签好字拿去单位报销。”
林秀英见我没有深究,便利落地签好了字。
她抱住我,语气软了下来:“今天中午我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我向你道歉,也替亭亭和你说声对不起。”
“昨天是志刚生日我才送了他一块表,只是作为亲人间的礼物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林秀英脖颈上的吻痕触目惊心。
令我恶心。
刚想推开她环抱在我腰间的手,却突然感觉浑身发热。
“建国,你怎么这么烫?”
林秀英一惊,手掌贴在我额头。
“你发烧了。”
亭亭听见我咳嗽,立刻跑去倒热水。
林秀英匆忙套上外套。
“我去医务室拿药。”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喊叫声。
“着火了!
快救火啊!”
林秀英的脸色瞬间变了,穿着拖鞋就飞奔出门。
亭亭也扔下水杯,跟着跑了出去。
她们狂奔的方向是陈志刚的宿舍,可火势明明离那隔着一条街。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就算他们平时演得再好,在真正在乎的人面前终究还是会暴露。
不过也好,不用找理由离开了。
我翻箱倒柜找出家里剩下的一点中药,熬好服下便沉沉睡下。
次日天光大亮。
我留下一封手写信,提着行李踏上了南下之旅。
与此同时,林秀英才从陈志刚的床上下来。
她懊恼地捶了捶脑袋。
想到我还发着烧,便马不停蹄要去供销社买我爱吃的麦乳精。
没想到在路口拐角处碰上刘政委。
刘政委把举报信甩到到林秀英脸上,怒斥道:
。”
面对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只是轻描淡写地和她讲述。
徐秀琴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一脸郑重。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想邀请你来我的服装厂。”
我在广城还不算站稳脚跟。
徐秀琴毕业于名校,如今又是服装大亨,资源和人脉都远胜于我。
思前想后一番,最终决定加入。
这些年我给林秀英母女俩亲手做过很多衣服,一双巧手做的比商店里卖的衣服还好看。
所以我利用自己的经验把当下最时兴的元素加入到设计中,再不断加以改良。
最后设计出的衣服既时尚前卫又不至于小众。
工作之外,我也没有放弃学习。
每周都会去培训机构学外语。
我像一只陀螺一样旋转忙碌,不给自己休息的时间。
两年后,我凭借出色的业绩升职为总经理。
这天下班后徐秀琴邀请我去她家吃饭。
说实话,作为一个有过感情经历的成年人。
我不是看不出徐秀琴对我的心思。
只是两年前,我还没有彻底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
但徐秀琴始终对我保持着良好的分寸感。
还有她恰到好处的关心我都记在心里。
我想,是时候给她一次机会,也该给自己一个可能了。
到了徐家后,开门的是一个扎着马尾,如同洋娃娃般可爱的小女孩。
“妈妈!”
徐秀琴抱起小女孩,背过身子和我解释:“我这么多年都没成家,我爸妈两个人在家太冷清,所以七年前我去福利院领养了雪儿。”
我点头表示理解。
饭桌上大多都是素菜。
我以为只是偶然时,徐秀琴专门从厨房里端来一碗乌鸡汤。
徐母笑着说:“秀琴一大早就叮嘱我你饮食清淡还爱喝汤。”
雪儿调皮地眨眼睛:“陈叔叔你不喜欢吃的姜片我妈妈也帮你挑出来了。”
原本贫瘠干涸的心田注入一股暖流。
我从未向徐秀琴透露过自己的喜恶,但她却能默默记下这些小细节。
想起林秀英那些流于表面的关心。
爱与不爱的区别真的很大。
“我下个月要回来老家迁出我妈的骨灰,我想以后都定居在这。”
“你陪我一起回去。”
没想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红了眼眶。
她连连点头:“好,好。”
一个月后,我和徐秀琴落地老家。
因为雪儿晕车,所以我们先把她放在少年宫玩耍。
成功从乡
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
换做我以前早就心疼地将她搂紧怀里了。
现在我只是一脸漠然地倚在门口。
亭亭委屈巴巴:“你为什么不抱我,不陪着我,我这么难受你还要和别的小孩在一起。”
我平静地说:“你不是说我长满粗茧的手碰你会让你觉得恶心吗?”
亭亭脸色一白,低下脑袋。
我知道此刻林秀英提着热粥站在我身后,于是抬高音量。
“亭亭,你帮着你妈妈做坏事害我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是你爸爸了!”
亭亭没话说了,小声啜泣着。
我转身离开,示意林秀英坐在门外的长椅上。
沉默许久,林秀英忍不住捂着脸哽咽:“亭亭还小,他不能没有爸爸。”
我不屑地笑笑。
又是拿孩子来绑架我的这套说辞。
“如果我这次为了孩子原谅你,以后你只会拿孩子一次次绑架我,难道我还要任由你们把我的心扎成个窟窿才罢休吗?”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孩子,可你根本不是一位好母亲。”
“在亭亭还未形成正确的三观时,你就教他做错事,让他助纣为虐。”
林秀英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脑袋。
出院那天,我收到警察局的电话。
他告知我林秀英自首了,还供出了陈志刚。
林母则成了亭亭新的监护人。
一切都尘埃落定那天,乌云散开,晴空万里。
火车站内。
人潮拥挤中,我们三人紧紧牵住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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