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晚会呢!”
我气到浑身发颤,扬起手。
他像是早有预料,大喊一声,反手拽住我摔在他身上。
下一秒,亭亭直接冲进来咬住我的手臂,我疼地冒汗却舍不得还手。
最后被她活生生咬下一块血肉来。
亭亭伸出双臂,小小的身躯护着陈志刚。
“坏爸爸,不许欺负小叔!”
林秀英用力推开我,心疼地将陈志刚抱进怀里。
陈志刚顷刻间换成了委屈的模样。
“嫂子,我好心想帮哥哥清理身上的污渍,结果他看见你给我买的手表立马就要抢走,他抢不过就骂我是勾引你的鸭子。”
林秀英阴沉着脸,怒斥我。
“陈建国,你太过分了,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关到禁闭室去!”
我捂着血淋淋的手臂,冷笑道:“我当然信,我进监狱不就是拜你所赐吗!”
林秀英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但仍旧理直气壮:“那是你活该,谁叫你手脚不干净。”
丈母娘朝我脸上吐口水。
“呸!
偷鸡摸狗的事干多了以为自己依旧清白呢!”
我挣扎着爬起来,林秀英这才注意到我渗出的血迹。
她下意识想要扶起我,陈志刚立马大声嚷嚷:“嫂子,我浑身都好痛啊。”
林秀英不再犹豫,带着亭亭搀扶着陈志刚上车。
二人离去的背影像一记重锤,将我对他们的最后一丝柔情砸得粉碎。
我一路狼狈地赶到卫生所。
路过一间高级病房时,耳边传来一阵轻快的笑声。
第四章我透过门缝看见林秀英和亭亭紧张地围在陈志刚两边。
他发现门口的我后,朝我讥讽一笑。
“嫂子我真的没事,你们快回去看看建国吧,他比我更需要你们。”
林秀英不以为意。
“没事,他一向能忍,不过是流了点血不会有什么大碍。”
亭亭点头:“对啊,我只想守着爸爸,不想回去看陈建国,每次他用长满粗茧的手碰我时我都恶心的紧。”
我以为我不会再为他们母女俩难过。
可亲眼目睹自己的亲生女儿喊别的男人爸爸,心脏还是忍不住一阵钝痛。
亭亭出生那天,秀英难产大出血,我在手术室外急得团团转,最后强闯手术室也要看着秀英和亭亭平安无事。
无论是照顾产后的秀英,还是哺育襁褓里的亭亭,每一步我都是亲力亲为。
作为一位父亲,我对她问心无愧。
陈志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