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暗杀名单上的标志完全一致。
凌晨三点，我站在记忆科技大厦前。
陆野给我的隐身芯片即将失效，后颈的裂痕却越来越亮，像条正在苏醒的血色毒蛇。
大厦顶层的落地窗透出微光，那是沈巍的办公室，也是我“死亡”当晚的数据中心。
“苏棠？”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明城的西装上还沾着雨珠，他的瞳孔在看见我后颈裂痕时猛地收缩，“你居然融合了本体的记忆碎片，这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我后退半步，指尖触到口袋里的神经阻断器，“是因为你们本打算让07号成为没有痛觉的完美容器？
就像你们对那些‘不合格永生者’做的那样？”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小棠，你听我解释……当年沈巍威胁要曝光你的克隆人实验，我没办法才……住口！”
我打断他，“真正的苏棠在三年前就死了，对吧？
那个为了救我被卡车撞死的女孩，才是真正的苏棠，而我，只是你们培育的第一代克隆体。”
顾明城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走廊的花瓶。
碎片飞溅中，我看见他眼中的惊恐——那是面对“原型”被揭穿的恐惧。
原来我从来不是“苏棠”，只是个带着她记忆的容器，而真正的苏棠，早就被他们做成了永生实验的第一个样本。
“所以你们害怕我觉醒，”我逼近他，“害怕克隆体拥有了自我意识，害怕永生不再是可控的商品。”
沈巍的办公室充满冷香，那是记忆清洗液的味道。
他坐在真皮椅上，指尖把玩着枚量子芯片，正是我藏着实验日志的那枚。
“恭喜你，07号，”他微笑着鼓掌，“你是第一个能融合本体记忆的克隆体，这证明我们的‘意识迭代计划’成功了。”
我握紧神经阻断器，后颈的裂痕突然剧烈疼痛。
全息屏自动亮起，显示着地下三层的解剖室——无数培养舱里躺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克隆体，编号从01到99。
“苏棠的记忆太固执，”沈巍站起身，“她总说克隆人该有灵魂，可灵魂多麻烦啊，会痛苦，会反抗，会爱上不该爱的人。”
他走到我面前，指尖划过我脸颊，“但你不一样，你带着她的智慧，又没有她的弱点，只要删除那些该死的裂痕——就像删除真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