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基因培育克隆体，再把买家的意识强行注入——就像当年对真正的苏棠那样。”
地下黑市的拍卖场笼罩在紫色雾霭中。
我戴着仿生面具，听着陆野在耳麦里报出坐标：“目标在B区3号展台，正在拍卖第62号克隆体。”
全息展柜里的女孩眼神空洞，后颈的裂痕已经蔓延到脸颊，像朵正在枯萎的金色鸢尾花。
拍卖师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甜腻：“各位请看，这具克隆体完美继承了苏棠博士的脑波频率，可直接接入任何永生系统——我出两千万。”
我举起竞价牌，全场哗然。
顾明城伪装成侍者混在人群里，他袖口的银色腕表闪过微光——那是追踪器的信号。
当克隆体被递到我手中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在我掌心快速敲击：“救……3号培养舱……”这是只有克隆体之间才懂的摩斯密码。
陆野的声音突然急促：“07，你的生命体征异常，快离开那里！”
天花板突然裂开，数十道激光束扫射下来。
我抱着克隆体滚进展柜下方，看见顾明城正在对我大喊：“走左边！
那里有通风管道！”
他的白大褂被激光擦破，露出里面穿的——和我同款的防辐射背心。
培养舱的营养液里漂浮着上百个克隆胚胎，编号从01到99。
当我在3号舱发现那个蜷缩的小身影时，呼吸几乎停滞——那是个七八岁的克隆体，后颈的白色泪痣正在发出微光，像极了真正的苏棠小时候。
“她是初代原型的意识碎片载体。”
顾明城突然出现，手里拿着病毒注射器，“沈巍当年想制造能控制所有克隆体的‘母体’，但实验失败了……”小女孩睁开眼，眼神清澈如泉水：“姐姐，他们说你能让星星不再流泪。”
她的指尖点在我掌心，全息投影突然亮起，竟是真正的苏棠在微笑：“07，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黎明前的实验室充满刺鼻的消毒水味。
小女孩的意识体漂浮在培养舱里，化作无数金色星芒，每颗星芒里都封存着个克隆体的记忆。
“这是‘星芒计划’的核心。”
陆野将数据接入修复仪，“每个克隆体都是颗星星，而她是连接所有星星的银河。”
我看着那些闪烁的星芒，突然想起苏棠的日记：“如果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