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砚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宁宫复仇日记萧砚淑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南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女人恩爱,让我在长宁宫孤苦伶仃到死?”他猛地抓住我肩膀,眼中燃着疯狂的光:“不是的!朕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朕怕你嫌弃朕比你小,怕你把朕当弟弟……所以你就用皇权逼迫我,用替身来折磨我?”我冷笑,“萧砚,你真可怜,连爱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望着他惨白的脸,忽然想起前世他登基那日,我站在他身后,听着大臣们山呼“万岁”,却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晚晚,”他轻声说,“给朕一次机会,让朕重新爱你,好不好?”我望着他眼底的哀求,忽然将巫蛊针的幻觉推向高潮。他猛地抱头蹲下,冷汗如雨,我听见他痛苦地呢喃:“别离开我……晚晚……对不起……”我转身离去,梅花落在我肩头,像极了前世他为我披的斗篷。这一次,我要让他...
《长宁宫复仇日记萧砚淑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女人恩爱,让我在长宁宫孤苦伶仃到死?”
他猛地抓住我肩膀,眼中燃着疯狂的光:“不是的!
朕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朕怕你嫌弃朕比你小,怕你把朕当弟弟……所以你就用皇权逼迫我,用替身来折磨我?”
我冷笑,“萧砚,你真可怜,连爱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我望着他惨白的脸,忽然想起前世他登基那日,我站在他身后,听着大臣们山呼“万岁”,却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
“晚晚,”他轻声说,“给朕一次机会,让朕重新爱你,好不好?”
我望着他眼底的哀求,忽然将巫蛊针的幻觉推向高潮。
他猛地抱头蹲下,冷汗如雨,我听见他痛苦地呢喃:“别离开我……晚晚……对不起……”我转身离去,梅花落在我肩头,像极了前世他为我披的斗篷。
这一次,我要让他在记忆的绞杀中明白,什么叫求而不得。
第七章 记忆绞杀(下)深夜的晚香阁传来瓷器碎裂声。
我站在门外,透过窗纸看见萧砚疯狂地砸着家具,嘴里喊着:“朕不是替身!
朕是真心爱你的!”
茯苓吓得发抖:“姑娘,陛下这是……这是巫蛊针的效果。”
我摸向耳后的银针,“他正在经历我前世的痛苦,每一分,每一秒。”
但心口却在发疼,我忽然想起前世他被刺客划伤时,也是这样疯狂地砸东西,只为了不让我担心。
“晚晚!”
他忽然冲出房门,抓住我的手腕,“朕错了!
求你别用幻觉折磨朕,朕宁愿你打朕、骂朕,也不想再看见你在长宁宫咳血的画面!”
我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知道巫蛊针已经生效。
他的指尖擦过我唇畔朱砂痣,忽然落下泪来:“原来你每一次笑,都是在忍疼;原来你替朕补鞋时,指尖都是血泡;原来你说‘阿砚乖乖’时,心里都在哭……”我猛地抬头,这些都是我前世最隐秘的心事,他竟都看见了。
“晚晚,”他忽然跪在地上,“朕求你,杀了朕吧,朕受不了这种疼,比剜心还疼……”我望着他颤抖的肩膀,忽然想起七岁那年,他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求我别告诉他太傅他偷偷溜出去玩了。
泪水忽然涌出眼眶,我猛地扯出巫蛊针,扔在地上
砚的声音冷得可怕。
总管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粉色粉末:“这是‘镜花蛊’,撒在食物上,会让人看见幻觉……”我望着瓷瓶,忽然想起今早萧砚给我送的桂花糕,上面似乎撒着类似的粉末。
指尖猛地攥紧,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不是因为蛊毒,而是因为后怕。
第十章 情蛊反噬(下)乾清宫的太医们跪了一地,萧砚握着我的手,任由银针扎进他的指尖,将蛊毒逼入碗中。
粉色的血液在白瓷碗中蜿蜒,像极了虚涯子豢养的毒蛇。
“还好发现得早。”
太医擦着冷汗退下。
我望着萧砚苍白的脸色,忽然想起他方才毫不犹豫地替我试蛊的模样:“傻不傻?
万一这蛊无解呢?”
他轻笑,指尖轻轻刮过我鼻尖:“你是双生契宿主,蛊毒伤不了你,却能要了朕的命。
若朕死了,谁来护着你破局?”
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见我发红的眼眶。
他却托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晚晚,答应朕,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先护好自己,嗯?”
我望着他眼中的执着,忽然想起前世他临终前也是这样看着我,说:“晚晚,活下去。”
泪水再也忍不住,我扑进他怀里,听见他闷声说:“别怕,朕在,永远都在。”
第十一章 破阵前夜(上)子时三刻,未央宫的屋脊上,我与萧砚穿着夜行衣,俯瞰着下方的巫族祭坛。
十二根摄魂针插在祭坛中央,每根针上都缠绕着代表我们情绪的丝线——红色是爱,黑色是恨,此刻正诡异地交织在一起。
“等会儿朕去拔针,你在旁边护法。”
萧砚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带着一丝沙哑。
我按住他手腕:“太危险了,让我去。”
他转头看我,面罩缝隙中露出的眼睛带着一丝笑意:“夫人这是在担心为夫?”
我耳尖发烫,却听见祭坛传来异动。
虚涯子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握着刻着我生辰八字的骨针,针尖还沾着新鲜的人血。
“萧砚,姜晚,”他的声音像生锈的刀,“你们果然来了。”
萧砚猛地拔剑,却在这时,祭坛四周升起黑色雾气,摄魂针开始剧烈震动,丝线化作无数毒蛇,向我们涌来。
第十一章 破阵前夜(下)赤焰剑与狼首刀同时出鞘,双生契的力量
那一日,哪怕……哪怕要等到来世。”
我望着水面上的月影,忽然想起前世我淹死的那只金桔,在水里浮浮沉沉,像极了此刻的我们。
阿砚,这一世,我不要你等到来世,我要你在今生,眼睁睁看着我成为你的执念,却永远得不到。
第六章 替身陷阱(上)长宁宫的鎏金香炉飘着龙涎香,与前世萧砚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捏着他送的并蒂莲玉簪,簪头的珍珠里藏着枚细小的银针——那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巫蛊针,来自前世我替他挡下的刺客暗器。
“娘娘,陛下在御花园等您。”
茯苓的声音带着忐忑。
我对着铜镜戴上玉簪,珍珠擦过我唇畔朱砂痣,映出细碎的银光。
前世萧砚总说这颗痣像“落在雪上的红梅”,如今却成了他辨认“替身”的标记。
御花园的梅花开得正盛,萧砚穿着明黄常服,站在树下折梅。
他转身时,梅花落在他发间,像极了前世我为他簪花的模样。
“砚秋,”他将梅花别在我鬓边,“这朵像你。”
“像我?”
我轻笑,“是像我前世,还是像我今生?”
他的手指猛地僵住,眼中闪过痛楚:“你果然记得。”
我退后半步,任由梅花落在地上:“陛下想让我记得什么?
是记得替您挡刀时的疼,还是记得您封淑妃那日,我在长宁宫咳血的模样?”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晚晚,朕……别叫我晚晚!”
我厉声打断,“我是姜砚秋,是您亲手推出去的替身,是您用来缅怀亡人的祭品!”
他踉跄着后退,撞在梅树上,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像极了前世我棺椁上撒的白菊。
我望着他眼中的慌乱,忽然想起前世他在我灵前说的话:“晚晚,朕把淑妃送给你的玉簪放在你棺里了,你别怪朕……砚秋,”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朕知道错了,求你给朕一次机会,朕会把所有亏欠你的都补回来!”
我望着他眼底的偏执,忽然将巫蛊针按进他后颈。
他猛地抽搐,眼神变得迷离,我趁机将伪造的记忆碎片注入他脑海——那是我前世在长宁宫孤苦伶仃的画面,还有他与淑妃恩爱的场景。
“阿砚,”我在他耳边低语,“你看,你从来都没爱过我。”
他猛地推开我,眼神充满恐惧:“不……不是这样
。
“别跪了。”
我轻声说,“起来吧。”
他抬头,眼中满是惊喜:“晚晚……我不是晚晚,”我别过脸,“我是姜砚秋,是你的仇人。”
他愣住:“仇人?”
“对,仇人。”
我握紧拳头,“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但指尖却在发抖,我忽然明白,复仇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尤其是面对一个真心悔改的人。
第八章 血脉阴谋(上)乾清宫的龙案上摆着两份密报。
一份是萧砚的身世,上面写着“实为前朝皇子遗孤,生母为双生契守护者”;另一份是我的,写着“前朝公主,双生契宿主,与萧砚血脉契合”。
“砚秋,”萧砚走进来,手里拿着件披风,“今日下雪了,朕陪你去太液池看雪。”
我望着他眼下的青黑,知道他昨夜又没睡。
他替我披上披风,指尖划过我腕间银锁:“等开春了,朕带你去江南,好不好?”
我点头,任由他牵着我的手走出乾清宫。
路过御花园时,淑妃忽然冲出来,手里拿着把匕首:“萧砚!
你既然不爱我,为何要娶我?”
萧砚猛地将我护在身后,匕首划过他手背,鲜血滴在雪地上,像极了我唇畔的朱砂痣。
淑妃望着他的血,忽然大笑:“你们看,他的血是红色的,而我的……”她猛地割破手指,鲜血竟呈黑色。
萧砚瞳孔骤缩:“你是巫族的人?”
淑妃冷笑:“没错,我是虚涯子的人,专门来破坏你们的双生契!”
我望着她眼底的疯狂,忽然想起前世她的死状,原来一切都是阴谋,她不过是颗棋子。
“砚秋,小心!”
萧砚猛地推开我,淑妃的匕首擦过我的肩头。
他挥袖击向淑妃,却在这时,我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解脱,随后服下毒药,七窍流血而亡。
萧砚握紧我的手,眼中带着一丝恐惧:“没事了,朕在。”
我望着淑妃的尸体,忽然想起巫蛊针的副作用——会让人产生幻觉,看见本不该存在的画面。
或许,我对萧砚的复仇,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
第八章 血脉阴谋(下)深夜的乾清宫烛火通明。
萧砚握着我的手,在地图上圈出江南:“这里有座梅花坞,朕让人重新修缮了,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住些日子。”
我望着他眼底的期待,忽然想起淑妃临死前的眼神,那
疮药时,指尖也是这样轻颤。
“砚秋,”他轻声念我的名字,像是在念一句咒语,“朕封你为瑜妃,居长宁宫。”
淑妃猛地站起,珠钗掉在地上发出脆响。
我望着萧砚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明白——他不是把我当替身,而是认定我就是他的“晚晚”,那个被他亲手害死的“晚晚”。
“谢陛下。”
我福身时,故意让发丝扫过他手背,“只是臣女愚钝,不知陛下为何……因为你这里有颗痣。”
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点过我唇畔朱砂痣,像前世那样,“还有这里,有个胎记。”
他的指尖滑到我腕间,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我虎口——那是他常年握剑留下的,前世我替他缠绷带时,总能摸到。
“陛下认错人了。”
我抽回手,“臣女不过是乡野女子,怎敢……够了!”
他忽然攥住我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明日进宫,别让朕等久了。”
他离去时,我听见他对贴身太监低语:“去查姜砚秋的生辰八字,还有……她口中的‘家人’。”
茯苓在旁吓得发抖:“姑娘,您这是……”我望着萧砚离去的背影,摸向腕间玉佩——那是我重生后从琉璃手中抢来的,前世我到死都不知道,原来萧砚早就刻好了成对的玉佩,“晚”与“砚”,本该成双。
“茯苓,”我轻笑,“从今日起,长宁宫的漏壶,该换个声音了。”
第四章 长宁旧事(试探)长宁宫的一切都没变,却又处处透着古怪。
案头的《贞观政要》翻到我前世批注的那页,书页间夹着晒干的白海棠;床头的帐钩上,还挂着我替萧砚补到一半的龙纹靴;最诡异的是,博古架上摆着个金丝笼子,里面养着一只会说“阿砚乖乖”的鹦鹉——那是我前世教的。
“娘娘,陛下驾到!”
萧砚穿着便服,手里端着一碗汤,碗里飘着我最爱的蜜渍金桔。
他的目光扫过鹦鹉,喉结滚动:“它还会说话?”
“回陛下,”我故意用帕子掩唇轻笑,“鹦鹉学舌罢了,当不得真。”
他的脸色瞬间发白,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我望着他眼下的青黑,忽然想起前世我病重时,他也是这样,熬夜批奏折后偷偷来看我,却又在我醒来前躲起来。
“喝药。”
他将汤碗推过来,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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