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明。
与多方势力存在不清交易,行踪复杂。”
帕坤知道,他不能再只是观察。
他拿起电台,对准上级联络频道,说了一句:“目标已进入区域,申请下一步行动。”
电台那头很快传来低沉的回复:“目标等级尚未确认,继续监控,不得打草惊蛇。”
帕坤默默放下话筒,叹了口气。
他明白,这是一个连上面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局。
这一夜,湄公河安静得出奇。
但谁都知道,这种安静只是黎明前的凝固。
苏野坐在仓库门口,看着水雾翻涌,脑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画面——他带着弟弟从老挝逃到泰国,一路奔波。
那晚他们藏在一艘货船底舱,阿瓦不停地咳嗽,他拿毛巾捂住他嘴巴,轻声说:“再忍忍,马上到了。”
但抵岸时,他们被一队武装分子“带走”了。
他侥幸被放,阿瓦却再没回来。
他用三年时间在寻找,用所有情报、交易、金钱、甚至背叛,换来今晚这一线机会。
“阿瓦,你还活着的话,就撑住。”
他低声说。
风吹过仓库外的旗杆,一面破旧的泰老边境旗帜咔咔作响,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提醒他:这条河,不属于任何人。
但任何人,都可能被它吞没。
4阿坤这几天没出船。
他把木船拴在下游的藤蔓岸边,每天只是擦拭船身、整理舵杆,或者坐在河边抽老烟。
村里人私下说他老了,眼睛有些花,手脚不利索了,可没人敢问他为什么忽然“歇工”。
因为大家知道,阿坤不是普通的船夫。
他从不说自己从哪里来,也从不提年轻时候的事。
但凡是走水路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他,哪怕是像冷面昆这样的蛇头,也曾客气地称他一声“坤叔”。
他对谁都不亲近,唯一例外的,是那个叫“阿瓦”的男孩。
三年前的一场暴雨夜,阿坤驾船准备靠岸,忽听到木板下传来微弱的敲击声。
他打开地板,发现一个瘦小的少年蜷缩在船舱里,满脸是伤,嘴唇咬破了,却始终不肯哭出声。
那便是阿瓦。
那晚,阿坤没有把他交给河岸的武装检查点,而是悄悄带到村边,藏在自己搭的棚屋里。
第二天,他煮了稀饭,递给阿瓦,只问了一句话:“你要去哪儿?”
阿瓦没说话,只用手指着上游,眼神坚定。
阿坤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