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有力。
“陈姨说,迟到的糖,甜过初恋。”
他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把我揉进骨血里,我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愈发急促。
手机在包里震动。
我摸出来,是陈姨的来电。
“晚晚啊,”她声音急得直喘气,“店里来了三个男的,说是星辰酒吧的老板,要找你谈苏棠的事。
我拦着不让进,他们说要砸柜台——”一想到店里可能一片狼藉,柜台被砸得七零八落,陈姨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我的心就揪了起来。
“陈姨,我们马上回来。”
我挂了电话,抬头看顾砚。
他已经拿了我的外套,搭在臂弯里。
“走。”
他说,“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想动我的人。”
出咖啡馆时,雨已经停了。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手始终扣着我的,指腹磨出的薄茧蹭得我掌心发痒。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不过没关系。
这次,我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