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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全局

烟雨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知府再怎么无能,也是一方知府,也为官多年。此时一怒,整个牢房内的空气都似凝结了般,就连他身侧那名心腹都连大气也不敢喘。可牧长生却只是轻笑一声,“大人,你的问题这么多,究竟要我先回答哪一个?”“你......一个一个来!”刘知府板着脸,冷声道,为官数十载,还从未有犯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嬉皮笑脸!“那好,我便按序回答大人的问题。”牧长生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开口,“其一,我并非广陵淫魔,更没有奸杀多名花楼女子,为祸广陵,是你们抓错了人!”“其二,陈子航为我作保是因我们乃是死党,夏家则因想要我入赘,至于萧薰儿......我不知道。”牧长生说的是实话,他与那萧薰儿不过一面之缘,交谈至多不过一炷香,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冒险为他作保。“莫不是真的...

主角:青鸾牧长生   更新:2025-05-1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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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鸾牧长生的现代都市小说《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全局》,由网络作家“烟雨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知府再怎么无能,也是一方知府,也为官多年。此时一怒,整个牢房内的空气都似凝结了般,就连他身侧那名心腹都连大气也不敢喘。可牧长生却只是轻笑一声,“大人,你的问题这么多,究竟要我先回答哪一个?”“你......一个一个来!”刘知府板着脸,冷声道,为官数十载,还从未有犯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嬉皮笑脸!“那好,我便按序回答大人的问题。”牧长生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开口,“其一,我并非广陵淫魔,更没有奸杀多名花楼女子,为祸广陵,是你们抓错了人!”“其二,陈子航为我作保是因我们乃是死党,夏家则因想要我入赘,至于萧薰儿......我不知道。”牧长生说的是实话,他与那萧薰儿不过一面之缘,交谈至多不过一炷香,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冒险为他作保。“莫不是真的...

《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全局》精彩片段

刘知府再怎么无能,也是一方知府,也为官多年。
此时一怒,整个牢房内的空气都似凝结了般,就连他身侧那名心腹都连大气也不敢喘。
可牧长生却只是轻笑一声,“大人,你的问题这么多,究竟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你......一个一个来!”刘知府板着脸,冷声道,为官数十载,还从未有犯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嬉皮笑脸!
“那好,我便按序回答大人的问题。”牧长生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开口,“其一,我并非广陵淫魔,更没有奸杀多名花楼女子,为祸广陵,是你们抓错了人!”
“其二,陈子航为我作保是因我们乃是死党,夏家则因想要我入赘,至于萧薰儿......我不知道。”
牧长生说的是实话,他与那萧薰儿不过一面之缘,交谈至多不过一炷香,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冒险为他作保。
“莫不是真的看上了我?”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刘知府和那心腹一脸无语,这少年怎么就这么自恋呢?虽然,他却有自恋的资本。
“第三个问题......既然前两个不成立,那第三个也没有回答的必要了。”牧长生语气淡然,从容至极。
“你大胆!这就是你和大人说话的态度?”见自家大人不悦,刘知府那心腹瞬间指着牧长生道,“你说青鸾大人抓错了人,可有证据?”
“若无证据,毁谤官员可是死罪!”
“你白痴啊!”牧长生翻了个白眼,“我若真是广陵淫魔,杀头百遍都不足泄愤,还怕什么死罪威胁?”
“我之所以说你们抓错了人,就有十足的证据!今夜长丰亭事发,我曾重创那淫魔,踢重了他的脑袋,大人若不信可满城搜捕捉拿脑袋上有我脚印之人。”
“还有,你们派去假扮京中花魁的那名女子也曾见过那淫魔模样,如若不信,待她醒来一问便知。”
“这......”见牧长生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刘知府不由得怀疑,难道真的是青鸾大人抓错了人?
亦或者是这淫魔,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又擅长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就连他都被说动了些......
就在刘知府犹豫间,一道清冷威严的女声自外传来,“不必再审了,是我们抓错了人!”
众人的目光向外看去,见一穿着男装的紫衣女子缓步走入。
不是牧长生今夜于长丰亭内所见那紫衣花魁,又是何人?
“殿下醒了,可真是太好了,殿下昏迷这段时间,下官一直担心殿下身体......”刘知府连忙迎了上去。
帝非霜的目光淡淡从他谄媚的脸上掠过,落在牧长生身上,“有一事,本殿下想不明白。”
此女自称本殿下?
牧长生记得,新帝初临大位,特派遣亲妹妹帝非霜坐镇广陵。
难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大乾第一女王爷帝非霜?
牧长生连忙起身,迎了上去,并握住了对方的手,道,“早闻殿下大名,草民内心无比敬仰,殿下之光就如皓月,普照大乾,殿下舍生忘死,以自身为饵,诱出淫魔,如此爱民如子,更是大乾百姓之福,大乾社稷之幸......”
“也只有殿下这般英明神武,雄韬伟略之人才能洞穿真相,明白草民是被冤枉!草民对殿下之仰慕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沃日......
牧长生的话,让一侧站立的刘知府险些爆了粗口。
这家伙不得了,不得了啊!溜须拍马之言张口就来,还是对一个初见之人,而且还说的如此情真意切......
若要其入朝为官,可还了得?
他甘拜下风,佩服得五体投地。
帝非霜也愣了一下,她一向不爱阿谀奉承之言,但眼前这少年长的如此令人欢喜,如沐清风,总不可能如官场那些老油子一样满口谎言。
况且,那少年夸赞她的也确实都是她做过的实事......
所以这些应当都是这少年的肺腑之言!
她这个大乾第一女王爷当真如此令人钦佩!
她有些歉疚的看着牧长生,“可惜,本殿下如此周密筹谋,却还是抓错了人,以至于连累你入狱。”
牧长生连连摇头,“殿下何出此言?若无殿下筹谋,草民也不可能这么快盯上那淫魔行踪,殿下做的已达常人极限,只是手下的人办事不力罢了!”
“你......!”跟在帝非霜身后的青鸾瞬间握紧了双拳,她怎么觉得这小子是在点她呢?
虽然,确实是她抓错了人,但,但也轮不到牧长生来指责吧?
“青鸾,还不速速向这位公子道歉?”帝非霜没理会青鸾的不爽,命令道。
“殿下~”青鸾不甘的鼓起了腮帮子,还想再说些什么。
然而,帝非霜却道,“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难道你不想改吗?”
“......”无奈下,青鸾只好看向牧长生,对对方极不情愿的拱手,“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是我误会你了,不过......月黑风高,淫魔作乱,你为何会出现在长丰亭?”
“而且,你武功高强,还对官差动手,即便你不是那淫魔,也难让人不怀疑不是与那淫魔一伙之人吧?”
看青鸾的疑问帝非霜和刘知府都没有阻止,牧长生便知,这些问题,也是这二人想知道的,只是借青鸾之口问出。
他苦笑一声,故作痛心疾首的扶额叹息,“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我牧长生虽出身普通,但自幼立誓要顶天立地,做个有价值有志向的人,奈何,家母病弱,家父好赌,我更是被抵债给夏家为赘婿......”
“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甘入赘?这些时日,我一直在想办法赚钱,还债赎身,却不想淫魔盛行,扰乱了我的生财之道,难道我牧长生就要就此认命吗?”
“不!”话到此处,牧长生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牧长生绝不认命!既然这淫魔打乱了我赚钱的计划,那我便先除淫魔,再赚钱赎回自由身......故而发生了今夜长丰亭之事!”
“好一个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牧公子壮志凌云,出口成章,足以见得文识甚广,只是,本殿下还是有一事不明。”帝非霜道。
“殿下请讲。”
“自进入长丰亭后,本殿下与一种随行人等自问十分警惕,是如何中了那淫魔圈套的?”帝非霜问。
牧长生道,“殿下生在京中,有所不知,你们燃火取暖所用的树枝中,被那淫魔故意混合了番石榴树枝,此树枝燃烧便会产生毒烟,轻则昏迷,重则殒命。”
“所以,你进入长丰亭后,第一时间踩灭火堆,是为了救本殿下与随行之人性命?”帝非霜心狠狠一揪。
瞧这位公子多好的人,却被他们误会成淫魔下狱......
这天牢环境何其之差,那些官差还动辄打骂,真是可怜了这位公子......
帝非霜满怀愧疚的看向大牢的环境,却见牧长生身后那一张柔软的大床,以及丰盛的美酒佳肴,嗯…这是一个囚犯该有的待遇???
众所周知,进了州府大牢的无一人能完好离开,况且这牧长生还是以广陵人人喊打的淫魔身份入内,他怎么可能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还享受如此好的待遇呢?
“这是......”帝非霜心中疑点重重,狐疑的看向了刘知府及其心腹。

“......”
“......”
嗯…怎么说呢?
青鸾和帝非霜根本就无法用语言形容刚才看到的画面,说时迟那时快,在牧长生的手反击向黑衣人的那一刹那,黑衣人挥刀乱砍,而牧长生却仅仅是反扣了一下对方的手腕,便卸下了他的刀剑。
脚背一踢,那刀剑更是彻底为牧长生所用,再一横砍,便已落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每一招都极其简单粗暴。
可就是这样的招式,被牧长生使出来竟有几分王霸之感。
帝非霜看向他的目光越发幽深了。
“终于让小爷我拿下你了吧?该死的淫魔,为祸广陵,害小爷大好人生,现在,小爷我就让大家都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嘿嘿......”
牧长生一边说,一边向黑衣人伸出了魔爪,不知道内情的还要以为他才是那个坏人。
“你......”黑衣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被牧长生扯下了蒙面和头巾。
果然,在他的前额部位有牧长生留下的脚印伤痕。
他也正是裴大勇本人!!!
此刻,刘知府也终于带兵来援,“该死的淫魔竟然想行刺歧王殿下,蒙混过关,来人,还不速速将这些人给我拿下?”
登时,州府兵马一拥而上,将今夜刺客全部捉拿。
牧长生看了帝非霜一眼,试探开口,“歧王殿下,你看,淫魔我已经帮你抓到了,我现在......是不是能够离开了?”
“诶,牧公子足智多谋还武功超绝,乃此番擒获淫魔的第一等功臣,本殿下怎么能让你就这么离开呢?”帝非霜丹凤眼死死的盯着牧长生,眼底炙热的火焰几乎都要涌出来了。
这让牧长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女人该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虽然,对方倾国倾城,身材姣好,虽然对方是大乾长公主,当今歧王,身份尊荣,世间无数男儿的梦中情人......
但,他可不想成为对方的玩物!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何况对方身为歧王,难保不以势压人,他若从了,和入赘又有何区别?
想到此处,牧长生连忙开口拒绝,“歧王殿下不必如此客气,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像裴大勇这般淫魔人人得而诛之,草民不要任何奖赏!”
说罢,他就想溜之大吉。
然而,帝非霜却向青鸾施了一个眼色。
青鸾当即拦在了牧长生身前,“殿下盛情相邀,牧公子若不赏脸可就是抗命了......”
“违抗王命是什么后果,牧公子应当不用我说吧?”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好你个歧王,小爷我救了你,你恩将仇报是吧?
牧长生愤愤不平的瞪着帝非霜,却见对方对他莞尔一笑,甚是摄魂夺魄,“牧公子放心,本殿下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此案疑点重重,还有很多不明之地,需要牧公子你再为本殿下答疑解惑~”
“你的疑问可真多!”牧长生嘟囔了一句。
“嗯!?”帝非霜笑着挑眉,不怒自威。
牧长生咬牙,道,“草民说,草民愿意为歧王殿下答疑解惑。”
“那就好,青鸾,还不速速护送牧公子回本殿下府宅?”帝非霜转身走上马车。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自裴大勇被抓捕归案后,歧王府宅便惨叫不断。
不知帝非霜是为了威慑牧长生,还是为了让他分析案情,竟让他陪同在会客厅,一同等候审讯结果。
良久,刘知府带着证词走了进来,“殿下,这是裴大勇的供词,据他所言......”
“他奸杀多名青楼女子是因为常年受妻子周芸压迫,那周芸原为广陵第一才女,风头无两,多少世家名门求娶都不得其青睐,谁料最后竟然嫁给了一个小小捕头......”
“不但如此,裴大勇说,婚后周芸不肯让他碰一次,暗地里更是红杏出墙,与人苟且,这让使得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走上歪路。”
“哦?这还真和牧公子所言的一致。”帝非霜喃喃,“但,有一点本殿下想不通,他既受妻子压迫,泄愤报复广陵,刺杀本殿下时,为何会有那么多黑衣人相助?”
“他们源自何方?裴大勇不过一小小捕头,总不可能如此神通广大,能调动如此多的势力。”
“这......”刘知府蹙眉,垂首,“这下官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在被抓获后,就咬毒自尽了,至于裴大勇对此更是不肯泄露一字。”
“殿下,大人,不好,裴大勇咬舌自尽了!”刘知府的话刚落,一狱卒便来禀告。
帝非霜蹙眉,“线索到这里又全断了......刘大人你觉得,淫魔案应该就此终结吗?”
“这......”刘知府支支吾吾依旧说不出什么。
帝非霜十分失望,看向一侧的牧长生,“牧公子,依你看,裴大勇自尽,淫魔案告破,广陵城接下来会太平吗?”
牧长生蹙眉,“庶民岂可妄论朝政?抓捕淫魔已是草民僭越,接下来再不敢有半点越界之举。”
“无妨!此事结束,本殿下会写信回朝,让陛下嘉奖你,如牧大人这般少年才俊,很快便会拥有官身,在这之前,本殿下允许你议政!”帝非霜道。
看来,是逃不过了。
牧长生幽幽一叹,道,继而开口,“殿下是担心淫魔案仅仅是表象,这裴大勇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扰乱广陵秩序,背后还有其他目的?”
帝非霜没有否认,“牧公子能看破这一点,足以见得,本殿下能想到的,你都能想到。”
“其实,想调查出裴大勇这么做是否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并不难,他虽然死了,但他所作之事桩桩件件,都是因为周芸,不妨将这个女人传来,也许还有可用线索。”牧长生道。
“来人,传周芸!”帝非霜传令。
在等候周芸的间隙,帝非霜一边邀牧长生喝茶,一边试探,“牧公子不过出生广陵一户极为普通的人家,为何行为举止,文韬武略都如此的超乎凡人?”
“即便是本殿下精心培养的护卫青鸾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面对女王那尖锐的目光,牧长生很想说他也不知道。
但若要对方知道自己是来自异世一缕亡魂,会不会把他当做妖精鬼怪杀了?
牧长生不敢冒这个险,当下便胡诌道,“我幼时贪玩,外出时曾偶遇一世外高人,授我文识武功,只是这位高人不肯透露姓名,在授业结束后,便离开了。”
“我多年打探行踪,都不得其果。”
帝非霜凝视着牧长生,以此来判断他所言的有几分可信度。
见此,牧长生道,“殿下该不会怀疑我吧?我若是对殿下有恶意,何必两次搭救殿下?”
“怀疑自己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可是不对的!”
经牧长生提醒,帝非霜这才敛去眼底锋芒,“本殿下不是怀疑你,而是在想,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何其之多,那高人为何就选中了你?”
“或许,因为那高人是个颜控?看上了草民俊美无双?殿下是不知道草民自小就生得俊美......”
“......”帝非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承认这牧长生是俊美非凡,不过世外高人就这么肤浅?以色选传承人?
“殿下不好了!裴家突发大火,属下等人到时,府宅已经被烧成灰烬,还有那周芸也被烧成了一具焦尸!”刘知府突然跌跌撞撞的跑入。
什么?
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
一时间,帝非霜双拳紧攥,内心更是涌起惊涛骇浪:本殿下在沙场奋勇无敌,死在我手下的敌寇没有十万,也有八万,怎么太平盛世,坐镇个区区广陵,竟有这么多疑点?
......难道,本殿下当真不适合为官?
“那也未必。”就在帝非霜产生自我怀疑之际,一侧的牧长生开了口,“裴家大火,未必是个意外,那具焦尸,也未必就是周芸!”
“你是说......”帝非霜的眼睛骤然一亮,有几分茅塞顿开之感,看向牧长生的目光也更多了几分赞许和惊叹,“本殿下知道了,本殿下绝不会放弃继续追查此事的!”
“多谢牧公子几番提点,本王一定在陛下面前为你表功!”
“只不过为了方便日后随时沟通案情,还要有劳牧公子就暂时住在本殿下这里。”
说着,帝非霜对青鸾道,“速速命人给牧公子准备一间客房。”
“......”得,说了这么多,这歧王还是不愿意放他离开呗?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他倒要看看这歧王扣押他在此处,到底想做什么!

当牧长生被人带下去后,帝非霜的眸子也倏地抬起,“传本殿下令,好好的查一查这位牧公子的生平过往,还有凡与他接触过的人,也都好好查查......”
“殿下,区区一介草民当真值得你如此花费心思?”青鸾蹙眉。
“草民?”帝非霜嗤笑,“你见过哪个草民胆敢追着淫魔满广陵跑?你见过哪个草民能重创你与大内十大护卫,还顺势搭救本殿下两次?”
“殿下是怀疑,这牧长生是有人精心培养,有意安插到殿下身边......”青鸾一惊。
帝非霜没有再答,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却在月光下越发凛冽,如能刺穿世间一切虚妄。

“牧公子,这边请,今夜您就宿在这里,另外,刘大人特地交代为您准备了一个惊喜,您好好享受,嘿嘿。”
歧王府下人将牧长生推进一间灯光幽暗的房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还不待牧长生说什么,对方已经关了房门。
牧长生有几分莫名其妙。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在牧长生没有回头看的地方,一仅身着赤色鸳鸯肚兜和白色小裤的女子,扭动着杨柳细腰,风情万种,百媚千娇的向他靠近。
对方媚眼如丝,伸出一双玉臂,想从后环抱他的腰身。
眼看,那双玉臂近在咫尺,眼看,那丰盈的波涛汹涌即将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却猛地一个回身,一个飞踢将那女子踢飞在地。
“嗯啊~”
那女子极度惊愕之下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股蹲。
牧长生也终于看清楚眼前这香、艳至极的一幕!
方才那人说刘知府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他还以为是刘知府要报复他称霸天牢、奴役狱卒之举,故而安排了人来教训他。
谁料,竟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作为一个男人,牧长生没有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他喉结滚动,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那女子的身上移开目光。
“姑娘是何人?为何要穿着如此......清凉,埋伏在在下的房间内?”
那女子幽怨的看着他,“奴家名唤云想容,乃广陵第二名妓,特奉刘大人之命来侍奉公子~”
“刘大人还让奴家转告牧公子一句,先前种种多有得罪,今后同在歧王手下,希望能与公子成为朋友。”
哦,原来这刘知府是看他成了歧王座上宾,怕他报复对方今日在歧王面前请求赐罪他一事。
牧长生自问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当然,也绝不是看在云想容的面子上。
“刘大人今日所为都是职责所在,我不会挂怀,姑娘请离开吧。”
云想容美眸闪过一抹讶异不甘,她可是广陵第二名妓,多少男人豪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若非她对这牧长生感兴趣,刘知府又算个狗屁?安能请动她?
而今,她这般主动勾引,对方却赶她走?
“长夜漫漫,一人孤枕何其寂寞,公子当真要我离开?”
云想容从地上站了起来,再一次来到牧长生面前,玉指更是在牧长生胸口画起了圈儿。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迎面而来的洗面奶几乎能将牧长生的脸埋进去。
但可惜,牧长生有洁癖。
这云想容和萧香儿都是花魁名妓,姿色上也难分上下,可为何萧香儿可以常年霸榜第一花魁之位,就是因为她冰清玉洁,不容侵犯。
而云想容则喜好流连权贵之间,民间有关她的风流轶事太多太多,牧长生才来不久便已听闻太多。
他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无法接受与人共用。
为防止这女人再行过分之举,牧长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森寒道,“姑娘再不走,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呵~”云想容毫不在意,嗤笑一声,“对奴家说过这话的人太多太多,奴家倒向看看公子怎么个不客气法儿~”
“嗯哼~是要与奴大战三百回合,要奴下不了床吗?”
言语间,云想容还故意咬唇,做出魅惑之态,“嗯~公子,你舍得吗?”
靠!
牧长生自问情绪还算稳定,但被云想容这么一勾,浑身气血逆流,为防止犯错,他一把拎起云想容......
云想容眼底一片惊喜,“公子是改变主意要奴家留下过夜了吗?”
砰!
“啊——”
云想容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牧长生无情的从窗户丢了出去。
在之后被一同扔出来的,还有她的衣服,“夜凉风寒,男女有防,姑娘自重!”
“啊啊啊!”云想容初次失态的仰天长啸。
这个该死的牧长生,当真半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云想容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飞速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她一个飞身便跃过歧王府的高墙,消失的无影无踪。
解决了麻烦,牧长生也终于可以躺下睡个好觉了。
只是,云想容方才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在他脑海中却久久挥之不去......
该死,他精力充沛的失眠了!
而此同时,天上人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该死的牧长生竟然胆敢如此对待我,这笔仇本姑娘记下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云想容怒气冲冲的归来,一把夺过萧香儿刚倒好的热茶,就灌入口中,“啊,烫烫烫…”
“你啊,永远这般急躁。”萧香儿从怀中掏出帕子,为云想容轻轻擦拭着水渍,“你不是说要去探一探牧公子的底细,怎么这般狼狈归来?”
“还不是那个牧长生不识抬举?”云想容冷哼一声,将在歧王府内发生之事告知。
萧香儿听着,红唇勾起,“这位牧公子可真是不简单啊,先是制作了这么多女儿家梳妆所需的物件,又作出了那几首绝世好诗,后又助歧王抓到淫魔,两次救她于危难......”
“文韬武略无所不能,甚至还连你都能拒绝的如此决绝......”
“我们还是尽量想办法让他变成朋友吧,若有如此强悍的敌人,你我的日子会不好过。”
“可这家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云想容咬牙。
萧香儿笑容更甚,“这世间哪有什么铜墙铁壁、水火不侵之人,你之所以会失败,还是因为没有找到他的弱点。”
“世上男人并非一样,或许我们这位牧公子并不喜欢直奔主题,反而喜欢另外一种调调儿呢?”
“说的好似你多了解他一般,那从今日起,攻陷牧长生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帮派的事情我盯着!”云想容道。
萧香儿点头,“一言为定。”
云想容又冷哼一声,“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牧长生冷血无情,丝毫不懂怜香惜玉,若见势头不对,不要固执己见,及时杀了就行了!”
“趁他现在还未起势,这事办起来也更容易些。”
“放心,我自有分寸。”萧香儿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仿佛吃定了牧长生,“牧公子,接下来,就由我来会一会你......”

然而,牧长生满脸认真,毫无半分玩笑之态,“不错!本公子正是此意。”
萧香儿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夏家乃广陵首富,家财万贯,夏小姐又乃夏家独女,牧公子该知道入赘夏家可少走多少弯路,你为何......”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牧长生脱口而出。
却不知他这般潇洒之态,已深深的撼动了萧香儿的心,“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其实,在牧公子那日拿那几首绝世好诗去找香儿的时候,香儿就看出了牧公子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只是香儿没有想到,公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有胸怀与抱负......”
“世间男子万千,不及公子一根毫毛。”
“香儿姑娘谬赞了。”美人过誉,让牧长生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他也觉得他这个逼装大了些,但又不能告诉萧香儿自己不愿入赘,是因为那夏轻舟是辆二百多斤的坦克,那显得自己多肤浅?
男人嘛,还是要面子的。
“听闻公子助官府缉拿广陵淫魔有功,被歧王殿下奉为座上宾,歧王可是有想将公子收入麾下之意?”见牧长生渐渐放松下来,萧香儿试探。
牧长生表情凝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那公子意下如何?若有歧王作保,公子或可不用科考也能得一官身。”萧香儿道。
牧长生蹙眉,“我不过一介草民,对广陵现状及朝廷局势都不了解,贸然入仕也未必是件好事。”
闻言,萧香儿心中松了口气,“其实香儿今日找公子,也是想提醒公子谨慎打算。”
“此话怎讲?”牧长生问。
萧香儿道,“公子应该还不知道,新帝初政,四海不服,后宫还有位太后勾结前朝,意欲把持朝政,这歧王虽然位高权重,但为扶持新帝也是树敌无数......”
“公子若贸然加入她方阵营,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听着萧香儿的话,牧长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歧王够危险的啊,待广陵淫魔一案告终,他还是与之保持距离为好。
升官发财不如小命要紧,他可不想有命赚钱无名花。
“多谢香儿姑娘提醒,只是......香儿姑娘为何对朝局如此清楚?”牧长生忽而抬眸,紧紧地盯着萧香儿。
萧香儿先是一愣,旋即便笑道,“牧公子忘了,香儿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接触不少官场之人,这一来二去嘛,听得也就多了,若非香儿与公子投缘,不忍公子陷入漩涡,香儿绝不会妄议朝政。”
“原来如此,劳香儿姑娘将马车停在夏府,我把这笔银钱送去。”牧长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刻钟后,萧香儿将牧长生放在夏府门前,便离开了。
她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今日暗戳戳的告诉牧长生做歧王麾下的危险性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都可徐徐而图。
而牧长生,将刚刚赚来的银票塞到夏家一下人手中,“这是我父欠夏家的赌资,我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劳烦替我转交夏家老爷,并转告一声,我与夏轻舟婚事作罢,我绝不入赘夏府!”
说罢,牧长生转身就走,那速度堪称是逃。
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不想再被夏轻舟那辆重型坦克纠缠。
倒不是他多以貌取人,而是此等艳福他真无福消受。
夏家下人本来想拦,奈何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无奈只好拿着银票,入内去将一切事宜转告。
“小姐,刚刚牧公子来了......”
“什么?长生哥哥来了?他可是来找我的?你还不快点将他请进来?”
院内,一身着鹅黄长裙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憧憬着婚后日常,听闻牧长生来了,她立刻从秋千上跃下,满脸惊喜的对那下人道。
见自家小姐对牧长生情意如此之深,下人垂眸,流露出几分心疼之色,“小姐,牧公子......他不是来找你的,他是来......”
“是来还钱的,这是他送来的,连利息都算好了,而且,他要老奴转告老爷和小姐,与您婚事作罢,绝不入赘夏府。”
“长生哥哥要取消我们的婚约?”女子紧攥着下人递过来的那一沓银票,似乎在感受着上面还残存着的牧长生的余温,“果然,他不喜欢我......”
“咳咳。”少女单薄的身躯因为咳嗽,在风中就如一枝摇曳的花朵,面颊也更苍白了几分。
见此,身边那宛若人形坦克的丫鬟站了出来,“这可恶的牧长生,能得我家小姐青睐,是他的福气!还敢拒绝,简直不识抬举!”
“小姐,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他绑回来,和你成婚圆房!”
“不!”少女拦住了丫鬟,“长生哥哥幼时曾救过我性命,若我强迫他,岂非恩将仇报?”
“千斤,罢了,既然长生哥哥不愿,那就罢了,你去把这些钱还给他,他父亲嗜赌,母亲病弱,也不知是哪里弄来的这笔钱,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过得更加凄苦。”
“可这笔钱本就是他父亲欠夏家......”千斤怒道,“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
少女摇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权当做是我报答长生哥哥的救命之恩了,你且去罢。”
“哼!”千斤愤愤不平的带着银票出府,眼底充斥着无尽怒火,敢伤小姐心者,她绝不饶恕!
牧长生是吧,她会将对方打服,让其老老实实的跪在小姐脚下,求娶的!!!


解决了与夏家之间的债务关系,牧长生忽而感觉无债一身轻。
终于不用再害怕迎娶夏轻舟那个重达二百多斤的巨型坦克了。
只是,为了摆脱入赘,他招惹上了歧王,如萧香儿所言,歧王身边危机重重。
他得想办法快点让淫魔案划上句号,然后才好摆脱歧王,过自己的潇洒人生。
只是那周芸到底藏匿在了何处?
牧长生想不通,只能等歧王那边的消息。
他百无聊赖的走在街头,突然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呢。
有人跟踪?
不是歧王派来监视的人,那是淫魔同伙?想杀他灭口?
哼,他还没去找对方,对方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牧长生眼底掠过一抹冷意,稍后故意向着人少的巷子走去。
然后,身后便有一道劲风猛然袭向了他,上来就是重拳。
以至于对方的拳还未到,拳风便已呼呼作响,扇起牧长生的衣袍。
“终于来了!”他猛然回身,握上对方的双拳。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曾在街边小店见过的一顿能吃十斤馒头的重量型坦克......夏轻舟。
对方满眼森寒,攻击毫无章法,全靠力量。
即便牧长生自问这具身体的武功还算不错,但在如此重量型选手的碾压下,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而所谓的夏轻舟也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趁势追击,几拳就捶在了他的身板上。
和对方斗大的拳头比起来,他显得是那么的娇小......
眼看,对方似乎动了杀意,牧长生连忙开口,“夏小姐,在下没有打女人的习惯,看在你为女子的份上才一再留手,若你再继续,休怪我不客气了!”
“哼,那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对方大喊着,又是几拳攻向牧长生,“你这个负心汉,胆敢与我家小姐退婚,我今日就将你打到你爹都不认识你!”
砰砰砰。
什么?
眼前这人不是夏轻舟?
牧长生稍一走神,千斤便又是几记重拳,还一边打,一边嘟囔,“不能打脸,小姐喜欢这家伙,若看到他的脸受伤会心疼的......”
然后趁牧长生一个不备,更是将对方用渔网网住,扛起来就奔向夏府。
“......”这辈子,牧长生还从无这么无语过。
想他打遍天下无敌手,秒败十余名大内高手,竟然一个走神就被这胖女人抓住了?
她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该不会是想非礼吧?
牧长生下意识的捂紧了裤裆,“不是,姑娘,我说,强迫懵懂少男可是犯法的,你最好保持清醒克制!”
“哼!”那扛着牧长生的胖女人冷哼一声,“什么强迫懵懂少男?也就我家小姐喜欢你这样瘦弱的弱鸡!我才看不上你!”
“那你抓我作甚?”听胖女人并无非礼自己的想法,牧长生才算松了口气。
胖女人又是一声冷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望着漆黑的穹顶,张牙舞爪的树枝,牧长生做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淫魔逃走!
今夜已然打草惊蛇,若不将其彻底绳之以法,再想捉拿,难如登天。
“我说了,我不是淫魔。”他双拳紧攥,目光阴沉的扫视着青鸾、及包围自己的一众随从,“若诸位不信,我便只能不客气了!”
他双手起势,做出一个交战的动作。
青鸾一脸不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与手下十人都是大内高手,别说牧长生这个看起来不甚强壮的少年了,就算是极品高手来了,也逃不出罗网。
然而,她的话刚落,牧长生已飞速掠至她身前,祭出一掌。
速度快到只有残影,她尚且没看清对方招式,便被打了出去。
之后,是她那十名随从......
“啊——”
“啊——”
“啊......”
伴随十声凄厉的惨叫,先后被牧长生击飞两米远。
青鸾呆若木鸡,这少年竟强悍如斯?
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却发现胸口撕裂般的疼,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而牧长生,背对众人,负手而立,连大气都不喘一下,仿佛瞬息之内秒败十名大内高手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得罪了。”
话毕,他便已向着丛林深处而去。
青鸾死死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满目不甘,“这该死的淫魔,实力如此深不可测,怪不得广陵州府都拿他没办法......”
“若放任他就此离去,广陵不知多少无辜女子遇害!不行,我得集结整个州府兵马,通缉这厮!”
“尔等速速护送殿下回去休息,务必保证殿下周全!”
“是!”众随从将紫衣女子抬进轿子,带走。
青鸾则从腰间拿出一物,对着天空拉响......
咻!
一朵绚丽的烟花瞬间绽放于夜空上。
此时,不知这烟花是何用处的牧长生还感叹了一声,“想不到这里还有如此好看的烟花......”
那被他追击许久的淫魔却是眉宇紧蹙,这是州府的信号弹,看来今夜之事已然轰动广陵,他必须速速逃走,不然州府兵马一到,他再无逃生机会......
与牧长生斡旋良久仍未能成功甩开对方,淫魔已是气喘吁吁,他实在不明白,这少年为何会有如此身法和耐力。
“看阁下打扮,与那些人应当不是一伙,我自问从未得罪过阁下,阁下为何苦追我不放?”
“你未得罪过我?”牧长生眸子眯起,满眼愤怒,“若不是你,广陵城内各大花楼怎会被迫停业?”
“若非是你,小爷我的货品怎么会砸在手里?”
“我又如何会被迫做那夏家赘婿?”
接连三问间,牧长生已经扑向那淫魔,一拳又一拳的向着他脸上招呼。
砰砰砰。
牧长生的拳头抡得呼呼作响,蒙面人的惨叫接连不断,一时间竟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远处响起马蹄声,直到火光距离越来越近,直到青鸾的声音响起......
“那淫魔在那里!”
“不要被他人畜无害的模样欺骗,他可是个高手,能瞬息之内击败十名大内高手!”
为防丢人,青鸾特意将自己也败给牧长生的事实隐去。
“该死,这群人还真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牧长生无奈叹息,正思考如何做之时,突然迎面洒来一包白色粉末!
视线被模糊,被他压在身下暴揍的淫魔也伺机而逃。
白雾散去,青鸾已然带来上千兵马包围了他。
对方乘于高头大马上,一脸傲然,“你这淫魔到底还是难逃法网!速速束手就擒,随我回官府接受调查!”
“......”我淫你妹啊!这一刻,牧长生心里简直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若不是这傻妞横插两脚,这淫魔早就被他绳之以法。
这下好了,那淫魔彻底逃之夭夭了。
他本想反抗,但见青鸾身后那些穿着官府盔甲的官差,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袭击公差人员在大乾可是死罪,他还没活够呢。
“罢了,今晚遇到你这傻娘们儿,算小爷我倒霉!小爷我认栽了......”
“我随你们回府衙就是,但有一点,在事实未查清楚之前,不得动用私刑。”
这淫魔竟然骂她傻娘们儿?还敢和她提条件?
青鸾心中不爽,冷哼一声,斥令手下将牧长生五花大绑,押回府衙。


为祸广陵多日的淫魔被捕,消息瞬间轰动全城。
各大青楼当晚恢复营业,百姓载歌载舞。
唯牧长生心情凝重,在被关入牢房之际,还不忘提醒青鸾,“喂,傻女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真正的淫魔还未落网,乐极生悲,广陵提早恢复秩序可不是什么好事......”
“住嘴!孰是孰非,州府大人自有定论,还轮不到你一个阶下囚来提醒我!”青鸾很不满牧长生一口一个傻女人的叫她,更未将对方的提醒放在心上,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
不知殿下情况如何了?若殿下有半点好歹,她定然要将这淫魔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牧长生并未因为下狱而颓然,他相信,只要那紫衣女子醒来,事实就会水落石出。
只是在真相大白之前,他必须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摸着空瘪的肚子,他看向一侧的狱卒,“喂,去叫你们捕头陈子航来,小爷我和他认识。”
陈子航......
狱卒冷冷的看了牧长生一眼,并无过多反应,“淫魔案影响恶劣,已移交监察司管理,别说一个小小的捕头了,没有上面的命令,就算是州府大人都无权见你!”
草?
这么严重?
牧长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靠任何人都不可能了,这等情况唯有自救,“我已是死囚,纵有滔天本领也难逃此地,不如你我合作一把,互利共赢?”
狱卒挑眉,冷笑一声,“一个死囚有何资本与我合作?”
“你想不想赚钱?”牧长生问。
狱卒蹙眉,“你有赚钱的办法?”
牧长生点头,“不但有,还能让你不费吹灰之力,将之前天牢的收益提高十倍不止......”
“说来听听!”狱卒来了兴趣。
牧长生轻笑一声,“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欲听详细办法,给我准备一顿大餐!顺便,换一间干净的牢房。”
那狱卒有些犹豫,但在十倍收益的诱惑下,还是咬牙答应,“好,一切都听你的,不过,若要我知道你在耍我,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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