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周既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丈夫重生七零,他选择和白月光共度余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搬家前夜,苏蔓在父亲和弟弟的饭菜里,下了老鼠药。嗜赌成性、把她当商品的父亲。游手好闲、只会吸血的弟弟。他们是她上一世苦难的根源。看着他们口吐白沫时,苏蔓想起两个姐姐就是这样死在她面前。姐姐们的灵魂是得到超脱的——她总梦见她们在月光底下笑吟吟地玩闹,要来拉自己的手。妈妈缩在墙角发抖。苏蔓把她扶起来,拍去她身上的灰:“妈,我们去北城。”妈妈的手冰凉,但终究没有挣脱。天亮时,苏蔓把剩下的药撒进河里。药粉溶在水里,像一团消散的雾。她想起火场里宋青禾对她说的话:“活着,才有希望。”“周既白。”临走时她叫住那个痴痴等她的男人:“你爱的不过是火里的幻影。”火车鸣笛声响起。苏蔓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麦田,突然很想给宋青禾写信。她想告诉她,女人不是藤蔓,...
《和丈夫重生七零,他选择和白月光共度余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搬家前夜,苏蔓在父亲和弟弟的饭菜里,下了老鼠药。
嗜赌成性、把她当商品的父亲。
游手好闲、只会吸血的弟弟。
他们是她上一世苦难的根源。
看着他们口吐白沫时,苏蔓想起两个姐姐就是这样死在她面前。
姐姐们的灵魂是得到超脱的——她总梦见她们在月光底下笑吟吟地玩闹,要来拉自己的手。
妈妈缩在墙角发抖。
苏蔓把她扶起来,拍去她身上的灰:“妈,我们去北城。”
妈妈的手冰凉,但终究没有挣脱。
天亮时,苏蔓把剩下的药撒进河里。
药粉溶在水里,像一团消散的雾。
她想起火场里宋青禾对她说的话:“活着,才有希望。”
“周既白。”
临走时她叫住那个痴痴等她的男人:“你爱的不过是火里的幻影。”
火车鸣笛声响起。
苏蔓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麦田,突然很想给宋青禾写信。
她想告诉她,女人不是藤蔓,不必依附乔木而生。
她们可以是火,烧尽腐朽。
也可以是风,吹散灰烬。
……一九八五年春,苏蔓在百货大楼的玻璃橱窗前驻足。
倒影里的女人穿着米色风衣,头发像波浪般垂到肩头。
身后店员小声议论:“听说那是港城回来的女企业家……”苏蔓笑了笑,转身走进人群。
她终究没有给宋青禾写信。
有些路要自己走,有些痛要自己忘。
就像她永远不会告诉任何人,前世那个雪夜,她本可以逃。
母亲给的五块钱一直缝在衣襟里。
她留下,只是因为怕妈妈挨打。
路过邮局时,苏蔓买了一张明信片。
背面是长城蜿蜒在群山之巅,她提笔写下:“青青之禾,岁岁峥嵘。”
落款处画了一枝蔓草,缠绕如心结。
明信片最终没有寄出,她把它夹在《重生》里。
是宋青禾寄给苏蔓的。
偶尔夜深人静,她会翻开书,指尖抚过扉页的“苏蔓”,仿佛抚过上一世的自己。
苏蔓番外苏蔓第一次见到死亡是在十岁那年。
灶台上的老鼠药包在油纸里,像一片枯萎的银杏叶。
大姐死在她面前,死在十八岁。
口吐白沫,目眦欲裂。
像被冲上岸濒死的鱼在吐着泡泡。
苏蔓想起了小时候听小姨讲小美人鱼的故事。
小姨是个很漂亮的人,是村里唯一烫了卷发的。
村里人都说小姨疯疯癫癫,但小姨只是笑笑。
她穿着一条鲜红的连衣裙,在灰扑扑的土墙下,像一团燃烧的火,短暂地温暖了苏蔓的童年。
“爱丽儿跳入大海,获得了不灭的灵魂。”
后来,小姨也跳入了火海里。
苏蔓看着躺在地上的姐姐,可悲地想着,她们获得了不灭的灵魂吗?
两年后,十八岁的二姐也死在她面前。
苏蔓面对的死亡都是残酷而痛苦的。
她害怕到了十八岁,自己也会变成吐着泡泡的鱼。
十八岁这一年,苏蔓没有死。
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
父亲看着苏蔓长得越来越漂亮,就不药死她。
苏蔓听见他说,过了年就把她嫁给河西的刘木匠。
一个死了三任老婆的四十五岁鳏夫,能给弟弟换回一辆凤凰牌自行车。
“丫头片子读什么书?
刘家肯出五十斤粮票。”
父亲啐了一口,黄浊的痰黏在苏蔓的布鞋上。
苏蔓没说话。
她低头看着那口痰,想起课本上说的“命运共同体”,突然觉得可笑。
她的命运从来都不由自己。
出嫁那天,雪下得很大。
苏蔓穿着借来的红棉袄,袖口已经磨出了线头。
弟弟骑着新自行车在院子里转圈,铃声清脆如刀,一下下剜着她的心。
母亲躲在灶房哭,不敢出来送。
昨夜她偷偷塞给苏蔓五块钱,被父亲发现后挨了一耳光。
刘木匠的手像砂纸,摸过她脸颊时留下血痕。
第一个月,他打断了她的锁骨,因为饭里盐放多了。
第二个月,她尝试逃跑,被抓了回来,他打她更狠了。
第三个月,她流产了,因为怀了赔钱货不中用。
第五年,她学会了用针线缝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针脚比给刘木匠补的袜子还整齐。
二十年后,当苏蔓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灰白的头发和歪掉的鼻梁时,忽然想起小学时背过的诗。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可她的春天从未到来。
苏蔓一天一天地熬。
她想着,只要把这个男人熬死了,她就解脱了。
可刘木匠怎么也熬不死。
而她自己,却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迅速地老去。
皮肤变得像老树皮,眼神变得麻木。
刘木匠越来越老,也越来越狠,酒瓶砸在她腰上,碎片飞溅,把脸也划出血痕。
那天夜里,苏蔓往煤油灯里多倒了些油。
火苗窜起来时,她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木梁断裂的声响。
浓烟灌进肺里,她想起穿红色连衣裙的小姨。
苏蔓想问小姨。
死去到底是懦弱还是反抗?
但已经没有人能回答她了。
意识消散前,有人破门而入,是村里的知青宋青禾。
“快走!”
那人拽她,指甲深深掐进她溃烂的手腕。
苏蔓摇头,反而把她往外推。
她们撕扯间,房梁轰然塌落。
最后一刻,周既白冲进来抱住她。
但苏蔓已经无力挣脱。
周既白冒着生命危险,从县城给苏蔓带回了救命的药。
苏蔓的病很快好了起来。
经过这件事,两人的关系更是突飞猛进。
开春后,周既白在村民大会上公开向苏蔓表白。
他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手里捧着一束野花。
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
“蔓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为你而跳动。”
村民们起哄叫好。
我站在人群边缘,听见他继续说:“过去有些不懂事的纠缠,但从今往后,我心里只你一人。”
“蔓蔓,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
人群中,苏蔓羞涩地低着头。
最终,在众人的催促和周既白的深情注视下,她轻轻点了点头。
周既白激动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绒布盒子。
里面是一枚金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样式很简单,但在这个年代,一枚金戒指是极其贵重的。
看到那枚戒指,我的心里泛起苦涩。
上一世,我和周既白穷得连一场像样的婚礼也置办不起,更别说金戒指。
我们只是去公社领了证,请关系好的几个知青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
周既白总将这件事挂在心上,眼底浮着层薄薄的愧,说委屈了我。
我却暗自欢喜,横竖有他在我跟前,那些虚热闹也是不要紧的。
“两个人清清静静地过,比什么都强!”
那时候,我以为只要两个人真心在一起就好。
结婚后,日子虽然清苦,但我们相互扶持,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后来,我们的生活渐渐好起来了。
有一天,周既白忽然从怀里掏出个东西。
是我当年为了给他买药而当掉的那个银手镯。
“青禾,妈妈说手镯是圈住幸福的,我不能把它弄丢了。”
“我要用它,把你的幸福牢牢守住。”
我当时哭得厉害,抱着他哭了很久。
他的心跳透过衣衫传来,又急又重,我当那是为我跳的。
他还特意在手镯的内侧,刻了一个小小的字母“S”。
我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笑着说:“是‘宋’的拼音首字母,代表你,宋青禾。”
我信了。
如今,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把金戒指戴到苏蔓的手上。
手镯的那点银光忽然就暗了。
原来“S”从来就不是宋,是苏。
他守了半辈子的,始终是心口那颗朱砂痣。
我就像个偷了别人戏服的伶人,在台上咿咿呀呀唱了这么多年。
周既白看到人群中的我,脸上的欣喜转为不耐,径直向我走来。
“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说了不要再纠缠我吗?”
“今天是我和蔓蔓求婚的日子,你别想捣乱!”
他越说声音越大,语气也越发厌恶。
“宋青禾,我以前怎么会觉得你温柔懂事,现在看来你就是不知廉耻!”
这些话像淬毒的刀,扎进我心里。
我努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抬起头,直视着他。
“周既白,我以前也没发现,你原来可以这么无耻。”
“我以前真是眼瞎,错把鱼目当珍珠!”
周既白彻底僵住了,他似乎没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印象中的宋青禾,永远是温柔顺从,对他百依百顺。
即使分手,也该是哭哭啼啼,哀求他回心转意才对。
“你……你……”他顿了半天,最终只挤出一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淡淡地说:“人总是会变的。”
“重来一次,总要长点记性。”
说完,我不再看他那张青白交加的脸,也不再理会周围人群投来的各色目光。
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身后,礼炮炸开,彩纸屑纷纷扬扬落了我一身。
只是这热闹,再与我无关!
没过几天,周既白突然找到我。
他约我到村子后面那个废弃的旧粮仓里。
他靠在满是灰尘的麻袋上,如前世一般风光霁月。
但如今已物是人非。
看到我来,他笑了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青禾,你重生了对不对?”
我抬眸看向他,声音平静:“你也是,对不对?”
他没有否认,只是挑了挑眉。
“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的心还是抽痛了一下。
“上一世,你心里的人,一直是苏蔓,对不对?”
“是。”
每一声“是”,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我早已破碎的心上。
“上一世,你对我的好,都是演的吗?”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青禾”。
他终于不再用那种冰冷的语气,像是无奈:“上一世,我对你好,是真的。
但那份好,是苦出来的。”
他看着我,眼神飘忽,陷入了回忆。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日子太苦了。
我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可是,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了,我的身体却垮了。
病痛缠身,动不动就住院。”
“我不甘心,苦了一辈子,到头来却是这样。”
我听着他的坦白,只觉得荒谬又心寒。
“你以为只有你苦吗?
周既白,我陪你吃糠咽菜,还放弃了学业,这些你都忘了吗?!”
像是被我说中内心的卑劣,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
“我要的是一开始就能给我好日子的人!”
他顿了顿,恢复了平静。
“其实下乡的第一天,苏蔓就住进我心里了。”
“我以为有机会,可她对我一直很冷淡。
再后来,就遇到了你。”
“你对我好,掏心掏肺的好。
我被打动了,也努力想对你好。”
“但心里的那个影子,一直都在。”
“火灾那天,把你推出去后,我看到她绝望的眼神,突然觉得,也许就这样一起死了,也挺好。”
“至少,能全了少年时的念想。”
“生未同衾,死可同穴。”
他轻声念着这句话,脸上带着笑。
原来,他对我好,只是因为白月光遥不可及,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青禾,上一世我过得太苦了,太累了。”
“这一世,我想尝尝甜的滋味。”
啪!
周既白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我红着眼眶死死盯着他,手因为太用力还在微微颤抖。
“所以你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照顾,一边在心里想着别人?”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你对苏蔓所谓的深情,同样让人恶心!”
周既白顶了顶腮,摸着脸笑着看向我。
“宋青禾,我们回不去了。”
“人总得向前看。”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无比迷恋的脸,此刻只觉得面目可憎。
两世的情缘,不过是一场笑话。
那个为我挡风遮雨的周既白,从未真正存在过……
再次睁开眼,苏蔓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八岁。
她还没有嫁给那个恶魔般的鳏夫。
她的人生,可以重新来过。
她盯着自己的手——没有茧子,没有疤痕,十指纤纤如葱管。
“蔓丫头!”
母亲在院里喊,“去把鸡喂了!”
再次听到母亲的声音,苏蔓眼眶发红,眼里蓄满了泪水。
鸡饲料撒了一地。
苏蔓蹲在鸡圈里痛哭,直到把两辈子的眼泪流干。
傍晚父亲回来时,她正往记账本上写数字。
“赔钱货会写字?”
父亲夺过本子,随即瞪大眼睛,“这哪来的?”
那是苏蔓凭记忆写下的未来三年粮价波动表。
改革开放的风已经吹起,她要抓住机会。
当夜,父亲罕见地给她碗里夹了块腊肉。
之后,苏蔓给父亲出主意,让他抓住机遇,做起了小生意。
村里人都以为是苏父有本事,有眼光。
没人知道,背后真正运筹帷幄的,是苏蔓。
生意越做越大,她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包括周既白。
后来他在麦田里送她书签,背面刻着“生未同衾,死当共眠”。
苏蔓突然明白,他也重生了,且把她当成执念。
她心里很清楚,周既白看中的,是她能带给他的前程。
苏蔓没有立刻拒绝他。
她想看看,这个男人能演到什么地步。
她看到了周既白为了讨好她,如何诋毁和伤害宋青禾。
后来,苏蔓常悄悄观察宋青禾。
看她被周既白冷落时挺直的脊背。
看她发现书签秘密时颤抖的手指。
看她被诬陷抄袭时咬出血的下唇。
整个人像寒冬里固执的残烛,火苗边缘裹着灰白,却颤抖着不肯熄灭。
那天,在旧粮仓里,苏蔓躲在窗外,看着宋青禾哭成了泪人。
苏蔓愤怒又心疼,为这个重活一世还在为男人哭的傻姑娘。
上一世,刘木匠打苏蔓的时候她不肯哭,他就更加发狠地打她。
他说女人哭起来才像女人。
后来苏蔓学会假装哭泣,眼泪掉在他最珍贵的木料上,那些家具不到半年就开裂变形。
刘木匠果然满意了,会偶尔允许苏蔓从狗窝里出来,上桌吃饭。
从此后,苏蔓明白了,眼泪不是装饰,而是武器。
看到了这个同样无助的女人。
苏蔓想帮她,就像帮上一世的自己。
所以,她把省报的征文启事给了宋青禾。
她希望这个善良的女孩,能抓住机会,为自己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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