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子衿萧晋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宋子衿萧晋 番外》,由网络作家“撩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咬住萧临渊的衣襟,使劲磨了磨牙,含糊不清道:“我就去我就去!不许我救父亲,不许我给家人写信,不许过安生的日子……坏人!”像一只小猫,露出牙齿亮起利爪,明明是凶巴巴的模样,却给人一种撒娇的软糯感。萧临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给小猫顺毛。“你说的是萧晋,不是本王,咬本王的衣裳作甚。”大手下移,勾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从她嘴巴里抽出自己的衣襟。身边的几人赶紧背过身去,非礼勿视!宋子衿将下巴枕在他胸前,瞪着他,“你也是坏人!”温热的鼻息直扑萧临渊的喉结,他猛地一僵,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本王不许你做什么了,怎么就是坏人?”“你不许我去主屋吃饭!”“……”春生拉拉王戈的衣袖,示意他可以去做别的事了。王戈不听,抱着胳膊饶有兴味听...
《长嫂为妾?冷面王爷心荡神迷宋子衿萧晋 番外》精彩片段
她咬住萧临渊的衣襟,使劲磨了磨牙,含糊不清道:“我就去我就去!不许我救父亲,不许我给家人写信,不许过安生的日子……坏人!”
像一只小猫,露出牙齿亮起利爪,明明是凶巴巴的模样,却给人一种撒娇的软糯感。
萧临渊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给小猫顺毛。
“你说的是萧晋,不是本王,咬本王的衣裳作甚。”
大手下移,勾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从她嘴巴里抽出自己的衣襟。
身边的几人赶紧背过身去,非礼勿视!
宋子衿将下巴枕在他胸前,瞪着他,“你也是坏人!”
温热的鼻息直扑萧临渊的喉结,他猛地一僵,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本王不许你做什么了,怎么就是坏人?”
“你不许我去主屋吃饭!”
“……”
春生拉拉王戈的衣袖,示意他可以去做别的事了。
王戈不听,抱着胳膊饶有兴味听着自家王爷被女子呛,呲个大牙笑,真新鲜呐。
今日就算王爷要罚他三个月的俸禄,他也要站在这里,把戏听完喽!
只可惜,这女子身份特殊,两人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萧临渊饶有兴味,“你不是不喜欢我逼迫你吃肉,那不去主屋吃饭难道不正合你意?”
显然他低估了生气中的姑娘家有多无理取闹。
宋子衿双臂撑在他胸口,借力离他远了些,“我不愿意被强迫那是我的事,你无辜忽冷忽热是你的问题,别想狡辩!”
萧临渊低笑,小东西喝多了逻辑还这般清晰。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本不必一起用膳。”
礼义廉耻暂时不允许他接受她庶长嫂这个身份,可强逼自己克己复礼这两日,他并不好受。
强大了二十多年的人,第一次出现迷茫的情绪,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是对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小东西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那你为什么还让我住在你的院子里?”微红的小脸上写满了控诉,嘴巴嘟着,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萧临渊不敢再看,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可他只是努力在让事情回到正轨,有什么错呢?
“大概是本王贪生怕死,需要你这个神医时时看护吧。”
宋子衿松开手,纤弱的身体晃荡了两下,萧临渊要伸手扶住她,却被她拦住。
“哼,那你这个病人,不许管本神医看不看小倌哦!那些小倌各个貌美如花,比你纤瘦,比你白,还比你说话好听,我就喜欢看!”
说完她用拇指向上剐蹭了一下鼻翼,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个动作,就莫名想做一下。
不管萧临渊是何种表情,转身就走,大摇大摆的。
福月目瞪口呆,她的姑娘平时多娇软啊,怎么喝点酒就敢跟王爷横啦?
不要命啦!
不过看王爷的表情,好像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啊,所以没事吧……
没时间多想,赶紧追随宋子衿进了西屋。
“姑娘,这是洗脸水,不能喝啊!”福月炸毛,怒吼一声,直接将梧桐树上栖息的鸟吓飞。
“嘻嘻,甜的~”宋子衿嬉皮笑脸的。
这下不仅萧临渊,福月也想打她的屁股。
喝多了简直和三岁的熊孩子没区别。
萧临渊站在院子里,双手背在身后,安静听着西厢房的鸡飞狗跳。
心里很乱。
“王戈,那溢香楼和萧晋也有关系吧?”
突然被点名,王戈赶紧收了嘴角的笑,严肃道:“有,但应该不是萧晋的产业。”
萧临渊摇头,“那不是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原本太医判定本王半月会丧命,过几天王府还没挂番,皇帝也会派人过来,不差这两日。”
他昏迷这三个月,皇帝没能弄到萧家军的兵权,定然还头痛着,他醒了,对皇帝来说反而是很好的契机。
一个突然莫名其妙被害死的主帅,只会成为将士们的意难平,朝廷接管萧家军,必定困难重重。
可他活过来了,情况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主帅成为一个废物,对皇帝百利无一害。
说着他又看向老王妃,“母亲您也是真糊涂了,我已经昏迷三个多月,您是怎么相信萧晋的浑话,只用半个月就能让绵绵怀上子嗣的?”
老王妃一向要面子,才不肯承认自己当时病急乱投医。
“其他人三个月不行了不代表你不行,你不是大将军么!难道你中看不中用?”
说完这话赶紧拉着姜嬷嬷离开。
萧临渊无奈叹了口气。
他这个母亲,该守礼的时候不守,不该守礼的时候瞎讲规矩。
……
李海先是去了一趟萧府,将消息报给了萧晋。
“什么?你当真没听错?”萧晋眉头紧锁。
“小人确定,老王妃是个大嗓门,她一哭,瑞风院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萧晋如同被冰冻,他从没想过萧临渊会醒这一点。
想到一年前那老和尚给宋子衿的批命,他产生了些许怀疑。
自己忍着三年内不碰宋子衿,到头来旺的是他萧临渊?
这叫他如何甘心?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低头看了看窝在书桌下忙碌的曾元霜,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嫣红的嘴唇朦胧的泪眼,萧临渊的侧妃可真漂亮。
这是萧临渊的女人啊,既然醒了,事情似乎可以变得更有趣了呢。
与人斗,其乐无穷。
他只有这一个弟弟,这样的乐趣是从旁人身上得不到的。
曾元霜娇媚一笑,拂开这恼人的手,继续埋头苦干。
萧晋舒服得仰着头低叹一声,根本不在意还有外人在场。
他轻喘了声,“把消息同步给陛下。”
李海领命退出书房,还贴心给里面的主子关上了门。
藏娇阁。
宋子衿在厨房里忙活,还不知道外头的风起云涌。
青露走进来,看宋子衿这灰头土脸的模样,面露鄙夷。
“大人说了,今晚你好好打扮一番,带你去一个重要地方。”
宋子衿不解:“不去王府了?”
“嗯,今日不用去,日后要不要去,等大人决断。”
“为什么不去了?”宋子衿拉住青露。
她放了那么多血才揽下救命之恩,不去血不是白放了?
她还要救父母亲呢!
青露嫌弃地扯回自己的袖口,使劲拍了拍黑灰。
实在不明白一个贵女,怎么这么喜欢在厨房里烧火玩,上不得台面。
“大人自有考量,女子以夫为天,你只服从大人便可。”
宋子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福月小声道:“姑娘别担心,只有您能治王爷的毒,就算萧晋那人渣不许您去王府,王爷也会想尽办法来捞您的。”
宋子衿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可她在王府留了够萧临渊吃三日的桃花酥,他怕是不会着急寻她。
一旦萧晋想让她做什么其他恶心人的事怎么办?
如今她对萧晋的信任度为零。
她想偷摸出门,却发现萧府各个出口都守着一名五大三粗的打手。
原来以前萧晋只是不想管她而已……
御书房。
李海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听着上头的光熹帝发怒。
“曾盛,当时你不是亲自去王府诊脉了么,如今你怎么解释!”
曾盛额头上被砚台砸破,鲜血直流,可他根本无暇顾及,命都要不保了,流点血实在算不得大事。
“回陛下,当时微臣几人可以确定金钺王是死脉,时日无多,这……有没有可能是回光返照?”
“蠢货,昏死了几个月的人,回光返照还能活过来不成!”
曾盛缩了缩脖子。
曾家世代从医,他看过的医书恐怕比皇帝睡过的女人都要多,他敢保证当时自己的诊断并无问题。
而且金钺王身体里不知道被谁种了蛊虫,解蛊的方式早就失传了,即便是醒来,也不能说话辨人。
如果这个李海没撒谎,那只能说出现了怪事,可不属于医学的范畴啊。
“陛下息怒,微臣现在去王府查探一番虚实,可好?”
光熹帝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还不快去!”
“是……”
曾盛连衣冠都没来得及正一下,就连爬带滚出了御书房。
一眼便看到了衣冠楚楚的萧晋。
“萧大人,出事喽!”曾盛像是看到了救星。
萧晋伸手扶住曾盛,给他扶了一下官帽。
“曾院使不必惊慌,本官已经接到消息。金钺王醒来,对陛下并不是全无好处,您不必担忧太多,只管去王府仔细看看,回来好好给陛下禀报就好。”
此言一出,曾盛心里就有底了。
但探到金钺王脉搏的时候,他又没底了。
这是个什么脉象?
他后退一步,向其他几个太医招招手,四人轮流过来为萧临渊诊脉。
老王妃在一旁假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人心直揪着。
“各位太医,我儿可能好起来?”
几人面面相觑,给不出个结果来。
曾盛是众人之首,只好站出来回话。
“回老王妃,王爷的病情实在古怪,我们五个人还需回到太医院仔细商讨。不过王爷的脉象太过虚弱,进补的药须得日日喝着。”
老王妃点头,姜嬷嬷这才上前接过方子。
送走太医后,春生赶紧喂萧临渊服下一颗药丸。
不出几息的时间,萧临渊便苏醒过来。
老王妃扔了沾染辣椒水的帕子,担忧道:“你这药对身子无害吧?”
“这是绵绵亲手做的药丸,只是为了以假乱真,叫对方放松警惕罢了,不会影响身体。”
老王妃眼睛一亮,“绵绵可真是个宝啊。”
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进错了府。
萧临渊不接她的话,转移话题:“听闻母亲昨日寻了带下医进府治病,这会儿不应该回去服药么?”
老王妃倒是没想她做得隐秘的事怎么被儿子发现的,还在认真思考眼下局面。
“你醒来这些时日,有安排金钺那面的士兵秘密进京么?”
“已经安排妥当,母亲只管好好待在王府便是。”
见儿子气定神闲,老王妃心头紧绷的弦才松开半分。
“既然暂时无事,你还是得抓紧跟绵绵生个孩子才是。”
“……”
一天天不是纳妾就是生孩子,好似离了这两样就无事可做了。
萧临渊不愿意听,干脆躺下装睡。
“就是我一起做事的姐妹,我们俩关系最好,所以我求了萧晋,让他允许我带着福月过来。”
萧临渊笑了声,没拆穿。
看来这姑娘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难怪给暗卫报名字的时候只肯报母亲和妹妹的名字,只怕她父亲不是个普通人吧。
无碍,等暗卫查到她家人的所在地,他亦能知道。
“坐下用膳吧。”
宋子衿有些惴惴不安,自己刚刚是不是露馅了?
偷摸观察着萧临渊的脸,他面色如常,不急不缓拿起勺子,优雅地喝着粥。
“没有胃口?”萧临渊忽然开口问她。
“啊?没有,很好吃。”
说完她赶忙用筷子夹了菜放进自己的碗里,就着白粥喝下去。
前几日的暴雨过后,温度陡然提升了不少,即便是清晨,空气也有些闷热,可粥还是凉到不用吹了,可见已经出锅很久。
宋子衿有些过意不去,“王爷,以后您不必等我一起用饭的。”
萧临渊乜了她一眼,“怎么,本王没这个荣幸跟绵绵姑娘共同用膳?”
“不是不是!”宋子衿连忙摆手,“就是我总是起晚,怕饿着王爷。”
“那你不能起早些?”
说着夹了一筷子凉拌紫芹放到她碗里,“多吃些,这东西有助于睡眠。”
“……”宋子衿瘪瘪嘴巴,她不喜欢吃紫芹,味道不好闻。
但这是萧临渊夹的,她可不敢反抗,逼迫自己嚼了几口咽下去。
唔,真难吃。
萧临渊看出她的窘迫,嘴角勾起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挑食这毛病是不对的,都是做丫鬟的,福月怎么就看起来胖乎乎的。”
福月:?
宋子衿不服。
福月从小穷过,所以一直珍惜粮食,她吃剩的东西全进了福月的胃里,从不浪费。
但她又不能明着说,只能咬牙认下,在萧临渊的监视下,硬生生又喝了一碗粥。
临了萧临渊还吩咐春生,叫厨房中午多炒些肉。
宋子衿默默哭丧个脸,福月却是乐开了花,她最喜欢吃肉了!
姑娘说得对,王爷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两人刚用完早饭,宫里就来人了。
萧临渊仍旧风轻云淡的模样,像是早就算到了。
老王妃亲自出来接待万公公。
“陛下只是想见一见王爷,您拦在门口,会让咱家认为这瑞风院里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万公公甩了一下拂尘,一脸不耐。
“凌之刚醒两天,眼下只能卧床,还望公公回禀陛下,待凌之痊愈,臣妇自是会亲自陪他进宫面圣。”
万公公阴笑两声,“陛下英明,早就想到王爷的不便,所以命咱家带了轮椅来,这下您该放心了吧!”
门外的内侍应声将马车上的轮椅推进来。
“陛下爱才心切,就怕王爷不能自理,特意命宫廷匠人熬了两个大夜打造出来的。”
老王妃看了一眼精致无比的轮椅,看来光熹帝是势必要见到凌之了。
这时春生跑过来,在老王妃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让了步。
“那万公公请吧,凌之醒了,正好他也想见陛下。”
虽然萧临渊已经比全盛时期轻了不少,也不是两个内侍能抬得动的。
春生就在门外守着,一动不动。
万公公咬咬牙,只能放下拂尘,亲自去床上帮着抬。
太监帽都蹭歪了,也没挪动出多远。
最后万公公只能笑着去门口求春生帮忙。
春生假笑了声,心里暗暗啐了一口“死太监”,才去屋内将萧临渊抱上了轮椅。
万公公吞咽了一口唾沫,金钺州的人果然都是莽夫!
光熹帝眉头狠狠皱起,“怎么会这样,究竟是谁敢给朕的辅国将军下蛊!”
满御书房的人都不傻,静静看着光熹帝演戏。
尤其是曾盛,原本只是怀疑光熹帝,现在完全可以确认,六绝蛊十有八九就是这昏君找人干的。
不愧是能夺嫡成功的人呢,明明既没有兵权也没有能福寿万年的身体,愣是靠着能演把一群皇子耍得团团转。
御书房里几乎落针可闻。
只有萧临渊动了动,手指狠狠摁着轮椅的扶手,似是痛得过分了。
指甲在在扶手上划出长痕,安静的御书房里,发出几声尖锐刺耳的声音。
宋子衿心想她做出来的以假乱真药已经让他的身体表现出很虚弱了,他根本不必再付诸更多努力。
所有人都循声看过来,她只好蹲下身子去查探萧临渊的情况。
意外的是,萧临渊的眼睛里竟出现了红血丝!
宋子衿瞳孔一震,赶忙拿出手帕给萧临渊擦脑袋上的细汗,趁着擦汗间隙偷偷摸了一下脉。
乱七八糟的,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难道是她做的药有副作用么?
姑娘自责极了,明媚的杏眸瞬间凝结起了水汽,手上的动作也颤抖起来。
萧临渊脸色白得吓人,每眨一下眼睛对他来说都是酷刑。
“别哭,本王、没事……”
说出的每一个字像是用刀子在插他的肺管子,疼痛极了。
光熹帝赶紧起身走下来,近距离查看,“这是怎么了?曾盛,还不快来给金钺王看看!”
曾盛翻了个白眼,小跑过来,再次为萧临渊切脉。
他满脑袋汗,实在是看不出虚实,但猜测着应该是身上有母蛊的人在场……
一般来说,母蛊的宿主在操控子蛊的时候也会多多少少有反应。
金钺王这般痛苦,母蛊的活动一定是极其活跃的,此刻宿主定然也不好受。
他默默看了一眼屋内的人,好像人人都面色如常。
当然光熹帝脸色肯定是不好的,曾盛不觉如此虚的身体能滋养母蛊。
是谁呢?
“回陛下,金钺王刚醒,蛊虫不稳定,休息不得当会这样,如果不尽早引出蛊虫,以后这种情况会越来越频繁。”
光熹帝放心了,语气也平和下来,“既如此,金钺王便快回府休养吧,金钺州的大小政务,朕会派人去帮忙处理,你安心养病便是。”
萧临渊轻咳了声,嘴角流出鲜血来,鲜红的血印在苍白的皮肤上,破碎感十足。
“陛下,金钺州的事臣已经安排妥当,陛下尽管、放…心,即便、即便臣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让金钺州乱掉。”
宋子衿抖着手将萧临渊嘴角的血擦掉。
她自责极了,生怕是自己的药害了萧临渊。
“具体情况容后再议,你先回去养病,身体要紧!”光熹帝只能临时妥协。
金钺州有十五万兵力,比禁军还要多出五万,萧临渊在金钺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没削弱之前还是不要硬碰硬,一旦他鱼死网怎么办?
这皇位还没坐上几年,才不能一个不慎弄丢。
万公公赶紧指挥着门口候着的春生进来推轮椅,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福月赶紧跟进来,扶着宋子衿的胳膊,小声道:“贱男人在呢,姑娘收敛些。”
宋子衿沉浸在自己差点救人变害人的痛苦里不能自拔,浑然忘了这一出。
还好勾引萧临渊是萧晋授意的,否则这般失态定然引起萧晋的怀疑。
宋子衿眯着眸子,表示怀疑。
春生脸不红心不跳,解释完端着最后一个托盘出去了。
其实金钺王府从来没这规矩,王爷爱兵如子,经常和士兵们同吃,对吃穿没什么架子。
为了王爷,他都学会编瞎话了。
娘,儿子让娘失望了,但这都是为了王爷啊!
春生跑了,萧临渊在认真看卷宗,宋子衿不好打扰,起身准备回东厢房继续忙活。
刚出门就被老王妃堵了回来。
“别着急走,先把这药膳喝了。”
宋子衿闻了一下,就是普通滋补的药膳,但她实在太撑了,溜缝也困难。
萧临渊掀开珠帘走过来,“母亲这是何意?”
老王妃毫不避讳道:“给绵绵养身子的,早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一句话成功让屋里两个人尬住。
老王妃浑然不觉,自顾自道:“这是我找廖延开的方子,保生儿子的!”
宋子衿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暖胃汤,这廖大夫也是个可人儿啊。
想来是知道王爷短期不可能让女子怀孕,又不好戳穿伤王爷的面子,才果断选择糊弄老王妃。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萧临渊无奈按了按额头,“母亲,我与您说的话您都忘了?”
“没忘没忘,但绵绵都已经住到你院子里来了,需要一个孩子傍身,否则会被旁人瞧不起的。你放心,等她有了,我带着她养,绝不放到你和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面前讨人嫌,怎么样?”
萧临渊脑袋更痛了,母亲一个人的威力比整个金钺州的大事小情加起来还麻烦。
他眼神不自觉往宋子衿那侧瞟了一下,她正垂眸,看不清神色。
“母亲,您要是实在无事可做,不如去金钺,帮我处理一下政务。”
“……”老王妃瞬间拉拉下脸。
“哼,不用埋汰我,我知道你向往步调一致的女子,可你年纪不小了,别天天想些情投意合的美事。当年我和你父亲能情投意合,是因为我们俩都喜欢去参加各种宴会,才有机会找到和自己合得来的人。你整日在男人堆里混,再过十年也找不到情投意合的女子!算了,我不管你了,还管出错来了。”
抱怨完,老王妃头也不回离开了。
宋子衿愣了会儿,仰脖把药膳喝了。
萧临渊眼神闪烁,欲言又止,她笑着解释:“廖大夫开的是暖胃的药膳,对身子好的。”
说完礼貌福了一下身,才离开主屋。
耳边却不停响起刚刚老王妃说的话。
她原以为像萧临渊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都无心儿女情长的,原来人家想要守身如玉只是为了等待将来情投意合的那一个。
隐隐的,心里竟有些羡慕他未来的妻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宋子衿自嘲一笑,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呢。
维持了一上午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走到西厢房门口,才发现门开着。
掀开门帘,就见老王妃坐在小榻上,正笑呵呵着看向她。
“快过来试试,这是上午我去铺子里挑的,看看尺寸是否合适,不合适量好了再回去店里修改一番。”
花红柳绿的衣裳摆满了整张小榻,宋子衿试也不是不试也不是。
“其实、我不出门,没有这么多穿衣的需求……”
“你这孩子,天天待在院子里也需要换衣裳啊,快过来吧。”
在老王妃的热情强迫下,宋子衿简单试了三件。
“这些就够了。”
老王妃看出她的窘迫,想着这才哪到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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