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还不够,现在又来勾引他?”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嘘声。
徐母这才注意到周围那么多人,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妈!”
徐志远拉住她,“福歌要出国,我在挽留她…出国?”
徐母的嗓门又提高了,“她一个乡下丫头出什么国?
肯定是去当妓女!”
人群中一个妇女忍不住了:“徐老太太,你嘴巴放干净点!
人家林福歌现在是省报大记者,文章都出书了!”
“就是,”另一个声音接茬,“比你那个贪污公款被开除的儿子强多了!”
徐母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你们...你们知道什么!
这个小贱人当年…当年怎么了?”
我平静地打断她,“当年你们母子合伙设计我,逼我嫁到徐家?
还是当年你天天虐待我,让我流产了还要做全家人的家务?”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
徐母脸色铁青,举起拐杖就要打我。
徐志远连忙拦住她:“妈!
别这样!”
“你拦我干什么?”
徐母厉声喝道,“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打死都活该!”
“够了!”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众人分开,张老师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
“警察同志,就是这两个人骚扰我学生。”
张老师指着徐志远母子,“他们还想动手打人。”
原来刘姐看到我和徐志远争执,立刻给张老师打了电话。
张老师不放心,直接带了警察过来。
徐志远看到警察,顿时蔫了:“误会...都是误会…”警察严肃地说:“这位女士,需要护送你回去吗?”
我摇摇头:“不用,谢谢。
我这就走。”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拎起行李箱,和张老师一起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身后传来徐母歇斯底里的哭骂声和徐志远徒劳的解释,但我没有回头。
县招待所的房间里,张老师帮我倒了杯热茶:“明天几点的飞机?”
“上午十点。”
我接过茶杯,“张老师,谢谢您。”
“傻孩子。”
她摸摸我的头,“到了法国好好学,给咱们县城女性争口气。”
我用力点头,眼泪终于落下来。
这一晚,我睡得格外踏实,连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清晨,刘姐和张老师一起到招待所送我。
走出大门时,我看到街道对面站着一个人——徐志远。
他胡子拉碴,眼睛布满